躺在在榻上,像只破布娃娃被干着小穴,尽管男人们的性器粗暴残忍,小穴被挤压的变形,可是柔软的两口穴还是乖顺的吸吮着讨好男人们。
细腻紧实的肉穴从慕容冲小时候便被调教得很乖,夹紧了不停抽插的巨大肉棒,不过依然被少年狠狠地撑破一层层嫩肉,被干进了更深的子宫。可少年却停下抽插,将那根火热的肉柱都轻轻拔出去时,慕容冲简直要疯了,自己伸手掰开肥嫩的穴肉,露出双腿中间那一张一合,疯狂收缩张合,往外吐着骚水的小穴,就那样暴露在少年面前,颜色已经被操成艳丽的红,但看来仍旧嫩滑娇软。
东海王见到自己再次被美人邀请了,便肏进入一下的向上顶弄抽插,肉刃在湿软的小穴里不断冲撞,慕容冲被操的止不住的尖叫呻吟,骚水喷了一堆又一堆,男人们见怪不怪,已经习惯他的多情多汁。
三人将他奸玩到最后,慕容冲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操软,白玉泛红,任男人们欺负,全然不会反抗,只会一次又一次被男人压着乖乖的张开双腿挨操,被要求时甚至主动抱着分开的双腿,将两口展开给男人去看。少年对内射抱有极强的渴望,终于结束一场拔出后便见秦王亦然从后庭中拔出,插进慕容冲的雌穴中发泄射精。三人本就为同一人,对于渴望支配身下之人生孕的强权不差分毫。
大量精液填满了慕容冲的穴道,将内里灌满了粘稠的液体,也让他双腿无力的瘫软着,整个人都有些痴迷的喃喃着什么。
东海王发泄完恢复了些甚至,忍不住爬去听,却听到慕容冲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本想问些什么,可其他两人拉着自己的交换了位置,迷人心智的香弥漫到整个宫殿,少年又瞬间便被拿走了所有想法,伸手到慕容冲的乳房上揉捏。
帝王寝宫的烛火在夜里昏昏暗暗,帘幕里四具身躯错落交合,淫靡不堪。不远处红木案上的香炉升起袅袅白烟。
慕容冲最后一丝清醒的神识让他感觉到了恐惧,可转瞬便再次被铺天盖地的情欲汹涌淹没,直至被奸玩到晕死过去。
黄门郎战战兢兢在宫殿外守了一天,可殿中帝王并无清醒过来的迹象。
一直跪在殿外的宫娥侍卫们默默为自己祈愿着,没有人知道昨夜皇帝寝殿里发生了什么,整个皇宫的侍卫、宫人似乎都失去了一整夜的记忆,没有人记得他们做了什么。
宫娥们只知道白日入殿时皇帝就如同一朵被打落衰败枯萎的山茶花,静静躺在床榻上,长发披散从榻上落到春凳又铺在地面。衣衫不整,满身青紫,双腿间、胸脯上皆是浓白的男精,就连名冠五胡的这张绝艳的脸都不能幸免。
这样色情、靡绯的画面却让所有宫人脚底生寒、胆战心惊。
——他醒来一定会杀人。
所有人都这么想。
黄昏时候慕容冲才终于醒来,他的身体已经被擦拭干净,只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抬眼见窗外已经夕阳铺黄,忍不住皱眉问黄门郎:“孤怎么睡这么久?昨夜用了什么?”
黄门郎如实答道:“陛下昨天难眠,沐浴焚香后服用了寒食散,随后命人来侍奉,没多久便安梦了。”
慕容冲头疼的厉害,却也记得自己昨夜是唤了人来伺候……来了个……来了个少年……
他站起身,浑身上下的酸痛抖叫嚣着自己经历过一场粗暴的性事,一手推了面前的花架:“庶子胆敢?!”
瓷瓶碎在地上,宫人们连忙匍匐地面以求君主息怒,慕容冲继续问,显然想到了什么勃然大怒:“昨夜侍寝是谁?”
皇帝阴晴不定,近来常会说一些胡话,染了疯病似的狂躁,如果黄门郎不拿出人,那么掉脑袋的便是他了。
黄门郎颤抖着声音想起早上皇帝的模样,于是随口报两个名字出,心中默默念佛。
慕容冲记得夜晚被男人支配的恐惧感,便更加癫狂,觉得是这两个不听话的男人弄疼了自己,开口下令道:“把他们杀了,拖过来,在我的宫殿门口杀。”
——他将他们杀了,便不会再做这么恶心的梦了。慕容冲想。
夜晚皇宫里的风声混杂了些男人的惨叫声,慕容冲为自己点燃炉香,慢慢抚摸着自己酸胀的小腹,却觉得夜越来越冷。
心底的恐惧再次蔓延。风声与叫声逐渐消失,他听到殿外熟悉的脚步声。
“凤皇,今夜认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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