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可不能像个处男一样,表现得这么被动又没经验。
“老婆,别走。”
小狗反客为主,手扣在安然后脑勺上,缠住那想逃走的软舌。
巧劲一推,顺着一同往老婆的嘴里钻去,占山为王。
嘴唇吮着老婆软软的唇珠,于朝的舌头一到里面就开始胡搅蛮缠地开始到处乱舔,或者用力地嘬安然被他亲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吃得啧啧作响。
分不出你我的唾液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洇出一路涩气十足的水痕。
于朝在亲吻中完全硬起的性器隔着裤子,硬邦邦热烫烫地顶着安然的小腹。
初开荤的处男,简直就是一点火星子溅进山上经年累月的枯叶堆里,嗖的一下噼啪爆燃,野火火势根本停不下来。
“呜,轻点……嘴巴要坏了……”
啧啧的水声在病房内回响,鼻息交错,间或夹杂着几声破碎含糊的泣音,小猫爪子似的挠得心痒痒。
若是门外的人能听到,大概率会引起一些桃粉色遐想,不由好奇被吻住的宝贝该是多么迷人,才会被人压在门上亲得这么狠。
于朝一点就通,唇舌交缠中亲吻技巧越来越熟练,将原本还是主动地位的安然亲得丢盔卸甲、开城投降。
他呼吸急促,鼻头通红,推着于朝胸膛,“唔,停,阿于、于朝……亲够、够了……要喘不过气了……”
压在安然身上的大男孩万般不舍地抽离开,炙热的情欲爱意化作呼吸的白气从他们未闭合的口腔中热腾腾冒起。
安然被他吃得嫣红湿润的娇小舌尖耷在唇外,一抖一抖的,还缀着粘稠又拉丝的半透明津液——被于朝反反复复含出来的。
某个肉食系盯得眼眶都红了,胸膛几次起伏,终究忍不住心底的变态欲念,低头啊呜地舔掉老婆吞咽不及、从嘴角和舌头处流下的口水。
“老婆的味道,好甜啊……”
于朝像头发情的小狼犬,竖着鸡巴,紧紧抱着可爱诱人的伴侣动作黏糊糊地乱蹭,恨不得将青年露出的每一寸肌肤都涂上自己的性气味,隔绝其他雄性同类。
勃起滚烫的臭鸡巴更是直接隔着裤子和衣服开始色情地顶肏安然柔软的肚子,还委屈巴巴地哼唧撒娇起来,“老婆,老婆,我好难受的……”
猴急又小心地将老婆的病服领口往下扯了扯,剥出片白到晃眼、香到扑鼻的漂亮身体。
鸡巴猛地跳了一下,更硬了,马眼里挤出一波又一波的腺液。
“老婆。”于朝声音变哑,还在装可怜,“怎么办,下面变得硬硬的、胀胀的,好想顶着老婆一辈子……救救我吧,我的好老婆……”
他老婆软的、硬的都吃,但于朝哪里舍得老婆委屈。他一个男子汉撒撒娇、卖卖软怎么了,他就要老婆疼他爱他。
不久前还暗自立志要隐藏自己处男身份的于朝,此刻却满脑子想的都是和老婆贴贴一万年,再也没能升起要保持矜持冷静的念头。
那些或淫乱或撒娇话语撩得安然心脏砰砰狂跳,红着脸,还是动作很乖地将肌肤露出来给恋人。
结巴颤抖的声线里才透出些小兔子一样的害羞,“这是……给阿于的……奖励,阿于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于朝眼睛一亮,“真的吗?”
“真的,骗人的是小狗。”
于朝乐开了花。
他老婆真好,他老婆全世界赛高。
“最爱老婆了。”
年轻男大怀抱鲜活滚烫,贴在一起的肌肤源源不断地散发出阳光与甜橙柔和的气味,极为霸道地朝安然网下。
于朝埋在安然颈窝里兴奋地嗅闻、粗喘,高热鼻息喷烫着安然敏感的耳畔,将那弯玉白轮廓染上羞怯淡粉。
……好白,好香,好漂亮,好可爱。
于朝磨了磨犬牙,嘴巴开开合合,按捺不住地压在安然毫无保留地向他露出的那截白净的勃颈上啵唧啵唧地亲起来。
“老婆,呜,不够、不够……还想要……”
牙齿轻轻地咬着嘬着,印下一圈圈小太阳标记,怕咬得老婆疼了,还用湿漉漉的大舌头舔舔。
“嗯啊,别,别舔那里……好痒……”
安然在大男孩怀里一颤一颤地打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欺负到太敏感,蒙着眼睛的黑布上都晕开两抹水渍来。
从耳后、到脖子、再到锁骨、胸膛的一片,全是于朝留下的暧昧痕迹,吻痕、牙印、口水,密密麻麻。
活像领地意识极强的小狗在奋力地标记自己的领地、宣示所有权,对每一个觊觎的人瞪眼咧嘴虎视眈眈。
安然也被他弄出野火来,藏在内裤里的小肉茎偷偷摸摸地吐着清水,怕被发现,只能夹紧双腿藏着掖着。
性器在裤子里闷得难受,于朝从裤裆里掏出他的粗大,“老婆身体还没好,不可以做,老婆给我用腿蹭蹭好不好?”
原来不做啊……
安然有些小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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