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的手指覆着层薄茧,比起干粗活生起的茧子明明压根算不上粗粝难忍的地步,可一旦磨抵在安然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存在感强到难以忽视,好似直接捏在死穴上。
略硬的指腹碾着安然臀间软和穴眼,指甲偶尔刺入殷红穴缝里,“宝贝,这里好湿,要把我的手指泡皱了。”
安然被说的脸热,背脊羞愧地瑟抖,臀肉下意识绷紧夹着于朝的手,“嗯啊,那你就,别、别弄了。”
于朝状似一本正经啧啧两声,“怎么能不弄,要是痒得老婆睡不着觉怎么办?”
掰着两瓣不听话的肥臀,两指一并一张、两根粗鲁的撬棍似的猛地顶进去,撑开那张粉嫩合拢又滋滋不断流出淫液的贪吃小肉嘴,兼带着花洒落下的温热水珠、咕咕啾啾地插进嫩穴里去。
安然似引颈受戮的天鹅般高高仰头,露出白皙的勃颈,喉结颤抖,呻吟不止,“嗯啊……”
捣蛋的手指在安然体内里面戳弄,搅肏出连绵的叽咕叽咕的色情声音,掺杂在花洒的水声中。
被引得发了情的肉穴最是湿滑温热,于朝的手指寻到藏得很深的那一块肉,不留情地压在手指下来回揉搓硬碾,插得安然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淋湿的棉花。
“哈啊……阿于,别,别顶在那里,我受不了的……”
安然的后穴在他的按揉下逐渐变得水滑起来,适应了外物入侵,变得乖顺,肥腻嘟起的肠壁嫩肉贪吃呼呼地含住于朝的手指有节奏的夹吸,像是向更大更粗的家伙发出邀请。
于朝语气稍带可惜,“唔,前天做得太过,里面好像还没消肿。”
他低头,“等会出去,再涂一次药……”
随后的话,逐渐含糊在于朝接下来的动作里。
唇舌色情地吮上安然浅红硬起的奶头,舌尖绕着那圈粉嫩可爱的乳晕来回舔弄,舔的水淋淋的,还时不时顽劣地用牙齿戳刺起敏感的乳孔。
吐出吃在嘴里的奶子,于朝抽空挑起湿润英俊的眉眼,嘴角弯弯,半夹戏谑地轻笑了声,“老婆用这里,也可以高潮的,对吧?”
离开那栋洋房,唐瑜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酒店房间。
将自己摔进松软无比的席梦思床,唐瑜翻身仰面,抬起右手,慢吞吞蜷起指尖,回味久违的、被安然触碰的感觉。
顿时,唐瑜浑身激起一阵电流,从食指指尖一路通畅地窜入脊椎骨,让早已平息的下腹再度升起火焰的苗头。
他的手伸进上衣口袋,从中拿出一块叠得整齐方正的黑色布料。
那正是从洋房主卧衣柜里偷来的、安然穿过的情趣内裤。
将内裤展开,铺在掌心,唐瑜凝心感受着那紧贴肌肤的布料的柔软。就仿佛,被他小心翼翼握在手心的,不是块轻薄冰冷的死物,而是有重量的、活生生的、温暖会笑的本尊。
“安安……”
窗外月光微弱,静谧黑暗中,传出不知谁人发出的一声低喃,饱含思念。
糅杂着曾经的记忆和经历无数遍的美梦,唐瑜的大脑熟练地、痴迷地描绘起这条内裤穿在安然身上的样子。
黑色布料衬出安然一身肌肤白如雪莹若脂,三角款式边缘恰到好处的蕾丝花纹一缕缕勾勒出安然纤细柔韧的腰身,搂住那对挺翘饱满的双臀。
性器硬得高高顶起,淫液浸透,左手握住时烫得吓人。
唐瑜闭上眼,幻想着安然,明知下流不堪,可抑不住心底疯涨的渴望,情不自禁地将那块轻软的布料捂在鼻端,像个痴汉般用力深嗅残留其上的、属于安然的气味,嘴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安安,安安……我的安安……”
“别走……”
第二天清晨,唐瑜便联系到安然所住小洋房对面房子的主人。
那家的主人因工作调动的原因搬离了伦敦,房子挂在中介处还未找到下任租客或买家,空置半年有余。
电话中,唐瑜开出远高市价的金额。被天降馅饼砸中的房主万分惊喜,连忙应道他这便订下去往伦敦的航班。
等不及房主人从国外飞回来给出钥匙,唐瑜将钱款打过去后,直接命人拆除换下大门门锁。
秘书纪有材请来保洁人员进行简单的清洁后,唐瑜一间间房看过去。最后,在能最为清晰地看到对面房子窗内情况的二楼次卧待下,一边处理着工作,一边监听安然家中的动静。
今日是周末,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最好睡眠,安然和于朝一觉睡到九点半才醒来。
监听器正好贴在床底,近距离的,唐瑜耳机中传来他们亲吻的声音。
唇肉相亲、舌齿互碰的声响即便再轻小,却仍若一击闷棍重重砸在唐瑜心头,又痛又麻。
他们足足接吻了十分钟!
什么样的亲法才需要这么久?他和安然才亲四五分钟!
被浓浓的嫉妒和不甘充斥着,唐瑜手背骤然绷起青筋,止不住力度地将手中的文件捏皱。
还是说,他们不只亲了一次?呵,幼稚,都多少岁了还这么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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