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不穿的衣服。安柠保证,就算是高中最好的同学也不一定能够认出自己。
在这个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的年代,安柠不敢往城市里跑。只要再躲一段时间,他们懒得找自己了,就可以坐班车换乘去其他城市补办身份证。至于其他的,再慢慢来。
不急,安柠安慰道自己。
在安柠熟睡的时候,突然门被敲得哐哐哐的。安柠拿出自己买的二手手机一看,大晚上的十一点。
安柠在门口问:“谁呀?”
门外传来熟悉的老板娘的声音:“哎哟,我老板娘,你不是说被子是发霉的吗?给你换床被子好睡觉!”
“太晚了,我自己睡下了,明天换吧。”安柠通过猫眼观察,确实是老板娘抱着一床被子。
“行,那我明天来。”老板娘也没有过多的纠缠。爽快地走了,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安柠才放下心来,再次检查门的锁,门栓和阻门器都是正常的,才回到床上睡觉。
只不过不同前两日安稳的睡眠,今夜的安柠梦见自己被关进一个金se的鸟笼状的大笼子里,浑身ch11u0,一丝不挂,被东方清渊压在身下肆意地欺辱,无法反抗。
一会自己又被锁在床上,四肢都动弹不得,身边是南g0ng书钰和上官墨殇,身上是他们不断游走的手,怎么甩也甩不掉。
一会是被慕容寒竹抵在全身镜子上,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侵犯的,甚至将两人的结合处的泥泞看得一清二楚。
安柠被吓得一身冷汗,一下子就惊醒了。喉咙g渴无b,爬起来开了床头灯喝了一口水才平静下来,自己是在宾馆。
但是,安柠突然直接觉得不对,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三个人,正满脸笑意地盯着自己。安柠口中的水还没完全喝下去,就被呛得一直咳嗽。
一只手抚上她单薄的背脊,一边轻拍着,一边温和说道:“安柠姐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可是,如此温和的语气并没有让安柠平静下来,反而让她的心不断下坠,j皮疙瘩起一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循环徘徊:完了。
南g0ng书钰醒来时,安柠昨晚睡的地方早就空空如也。让南g0ng书钰不禁有些郁闷,即使不认识自己,那自己的脸还不能x1引她吗?
起身却发现,身上是安柠铺睡的校服外套,散发着淡淡不知名的香味。
南g0ng书钰有些魔怔地闻了好久,待到耳边传来戏谑声,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对一件衣服闻得那么变态?”
南g0ng书钰才似大梦初醒一般,有些慌张地收拾外套。
“哪有。”
上官墨殇一把抢过外套:“还说没有,这分明是nv生的校服,老实交代,谁?”
南g0ng书钰一脸镇定,向门口走去:“快还我,我还得洗g净还给别人。”
抢过上官墨殇手中的外套,走到门口才想起什么,又折回来,神情严肃地说:“墨殇,你帮我查一下,昨天晚上是谁在寒竹的水里动了手脚,谁锁了钢琴室的门。”
见南g0ng满脸严肃,上官墨殇也收起了玩笑,沉声问道:“怎么了?”
“昨天傍晚,我去找寒竹,但是寒竹不知道跑哪去了,顺手喝了他桌上没有开封过的矿泉水。一个nv生进来看到是我,神情慌张地说自己走错了地方,立马跑开了。过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水里有……有让人兴奋的药。我想回去,但刚下楼,实在忍不住了,正好钢琴室没人,就进去里面躲着,想平复一下。然后又有一个nv生进来了,接着门就被锁了……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本来眼中还有少许笑意的上官墨殇,听到后面,直接沉了脸se:“放心,我会查清楚怎么回事,但是,你昨晚……”
上官墨殇说得吞吞吐吐的,南g0ng书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没有,你不要乱说。只不过,下药的nv生和锁门的nv生应该不是同一伙人,看那个nv生的样子她应该是无辜的。”
“哼,说不准,万一人家就故意的呢,设计的套中套,防不胜防。毕竟你现在不就对她好奇了吗?”
南g0ng书钰也知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是,如果安柠真的跟她们是一伙的,那昨晚至少要聊聊或者做一下拉近关系的事吧?
非但没有,安柠还直接视他为无物,但是,安柠留下这个外套,是不是想让他主动去找她呢?
南g0ng书钰一时说不准。
南g0ng书钰心里想的是啥,上官墨殇一眼就能看出来。
“别纠结了,书钰。是不是别有目的,一试便知。但是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吧,老梁的课逃了,他又得念经了。”
安柠要是知道自己随手的好心,换来了这样的猜测,真的想时空倒流回去给自己一巴掌,瞎好心。
早上的时候,保安总算称职一次了,早早地就把钢琴室的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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