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多少回了,后面倒是可以多流点,嘶…轻点,夹断了谁来操你?”
男子维持着俯身的姿势冲刺,哥儿明显受不住,却不肯开口求饶,只有吱嘎作响的木桌知道此刻有多猛烈。
“真紧,你夫君可是无福消受了”
男人边舔咬身下人脖颈边调笑。
说着手指下移揪住花蒂拉扯,哥儿屁股肉颤抖个不停,泣音拔调而起。
“你这穴,真像为我量身定做的,每一处都舒服,真要死你身上,别急,和我一起去。”
说着手指夹起肉蒂使劲揉搓,蜂腰带动窄臀向前撞击,哥儿屁股都被岔着的腿扯开,每一次操穴都恨不得把卵蛋也操进去。
“哈…啊…慢…哈…轻点…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猛力向前一撞,哥儿的呻吟声突然拔高又戛然而止。
惊醒了在门边偷看的何欢儿,何欢儿回神,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也伸进了花穴,此刻湿漉漉一片,手指还死死扣着软嫩穴口。
何欢儿看那俩人应该是完事了,怕他们注意到门口,拿起灯笼,夹着湿掉的亵裤便往回走。
此时还趴在哥儿身上享受余韵的男人懒懒开口:“怎么,外面那个不用我帮你收拾了?”
哥儿却伸手推开他:“不用,他不会说出去。”
说罢起身穿衣服,一只手暗暗揉腰。
“真是拔穴无情,刚刚还哭着求我用力呢”男人仿佛被他的无情伤到了:“那明天还要不要我来了?”
哥儿不说话。
男人却笑道:“不说话我就当你想我来。”
手不老实的朝哥儿屁股揉了一把:“多吃点饭,屁股大了操着爽。”
结果被哥儿拍开。
男人嘟囔着真无情,提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何欢儿一路慌张的回到院子,没注意脚步声惊醒了文竹,文竹揉着眼起来问何欢儿去哪了,一边扶他回床休息。
何欢儿谎称自己起身方便,让文竹回去睡。
回过神才想起亵裤还没换,只好抽了张帕子将腿间草草擦一遍,明日再让文竹给他拿新的吧。
收拾好的何欢儿想起月下的那枚玉佩,到底在哪见过呢?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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