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类的敲击,好在只是轻伤,有轻微的脑震荡,昏迷过去,伤口呢已经做了处理,不过还需要观察两天,看看情况。
“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醒?”
“一般打了点滴过两个小时就能醒。”
裴确等了三个小时,护士才告诉他周津樾醒了过来。
醒来就很好,裴确心里念叨着跟护士去了病房。
一进去,就见周津樾拉开自己病床的水蓝色帘子,朝着他叫“裴确,我在这。”
裴确看他这么精神,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假昏迷。
他站在周津樾的病床前,也不靠近,说已经联系了周庭,将医生的话也直诉完,又把周津樾从头看到到脚,“看你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先走了。”
“可是,我才刚醒。”周津樾虚弱的说,“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儿?”
“看你刚才喊的那么大声,应该是没事,别装了。”
周津樾道,“好吧,不过”
裴确叫他扬着尾音,有些难听,“不过什么?”
周津樾屁股再往近挪了挪,气息缠绕间,是消毒水和药品的味道掩盖不住的暧昧流转,又许是那近在眼前的,脖颈处和脸部细腻肌肤纹理,都让他紧张的敛下视线。
“你,真想走,就不会等我醒来,你还是选择相信我了,对吧?”
被说中的裴确没否认,只是转头看向别处。
周津樾把该说的都说过了,只是自己心里是信了的,理智却说不可信,现在却等着周津樾口中的来龙去脉。
为了那点可笑的愧疚?愧疚自己的理智层面冤枉了周津樾?
说来自己本身就这么矛盾么?裴确再次凝向周津樾的脸,淡声道“信不信也不会改变什么。”
“不会吗?”周津樾指着自己的脑袋,“怎么不会改变了,你看,我只要撞破这里,你就会站在我面前!”
周津樾的眼中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似乎是觉得伤害自己并不是一件值得在意的事。
可裴确一想到他紧闭双眼,毫无生机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心脏骤缩紧,“你说,说什么?”
他强忍着怒火,“你是说,是你自己撞的,就为了……周津樾,你,到底在干什么?”
周津樾起身跪在床上,与他平视,顺带伸手拉住了帘子,小声说“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是为什么?”
“我刚刚的话是骗你的。”
“伤我的人是陈聿,这句是真的。”
裴确已然彻底被他搅乱了心绪,支支吾吾个你说不出别的话。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一道嘹亮的声音,“护士姐姐,大概四个小时前送来的,叫周津樾的患者在哪个床?”
听到声音的周津樾直接拽掉了手背上的针头,拉开帘子,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给旁人阻止的机会,“在这呢。”
粉毛快步过来,嘴巴巴巴地数落道“我说周津樾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天天跟你屁股后面捡屎就算了,你不说这次不惹事了么,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伤哪里了?这次又是谁?人伤成什么样了?”
说着男人往裴确身上看了一眼,看向周津樾,“他谁,他没事?”
“你的脸怎么伤成这样?公司那边要是知道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你动手的时候看好这脸啊。”
“闭嘴!”周津樾道,“叫你过来不是听你说废话的。”
粉毛无所谓的笑了一声,手指朝着他脸上伤处戳,周津樾一躲,跳下床,站在裴确身后,道,“赵览,别拿撸过别人屌的手戳我伤,感染了怎么办?”
赵览道,“你他妈的,这是医院病房,给我缝好嘴,好好说话,看你没什么事,就别占医疗资源了,出院!”
一听到出院,裴确急忙阻止,“他的头部受了点轻伤,脑震荡,需要观察一下,现在还不适合出院!”
赵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说出院就出院,弟弟,我不是第一次被他耍!”
弟弟?裴确看着对方略显稚嫩的脸和那聒噪的话,也不像比自己大吧?
“不是弟弟,你应该叫他哥,他比你大!”周津樾纠正道。
赵览双手一摊,更无语了,“这是重点么?你就说你到底是出院还是听你的人,遵从医嘱,观察一下你那开了缝的豆腐脑有没有散成豆花?”
两人看起来十分熟悉,裴确这会真觉得粉毛可能说的对,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心思。
他装作有事的样子,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很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真的要走了。”
赵览哎了一声,立马反应过来,“是挺晚了,那,一起走!”
裴确道,“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
他要走,周津樾拽了他的手腕,“我明天可以去找你吗!”
“你知道我不想见你。”裴确说着甩开快步往出走,去问问陈聿,到底和周津樾发生了什么事。
周津樾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失落地坐回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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