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很虔诚,一步一叩首,一点点地往大殿挪去。。日影开始东移,正殿前的人群已经散去。班博不由得小跑起来。
院子中央有几级下坡的台阶。一名老妇人紧闭着眼,念着祝福的祈祷语,依旧朝前挪着,全然不知前方的台阶。
班博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将她带到平整的地面,“请施主小心台阶。”
老妇人没有睁开眼,甩开了班博的手,继续叩首前行,口中念道:“感谢真珠神使,愿真珠神使永远平安喜乐。”
她浑身上下沾满了尘土,想来是从很远的地方,一路跪拜着来到这里。粗衣旧鞋,一看就是贫苦人家。
富裕的信众们,坐着车,早早地便能进g0ng。德旺尊者站在殿前,亲自接待。晌午时分还能与尊者们一同品茶论道。贫穷的信众们,从山脚的大道,沿着回廊,一路叩拜得b谁都虔诚。可殿前只有两个资浅的弟子接待他们。这样的场景每年春秋二祭都有一次。
班博溜回修行室,好在无人察觉。g0ng里各人各有任务,哪里还轮得到他。他赶快坐下,闭上眼,佯装自己从未离开。
等到天se转黑,他才等来了入玉行者。
入玉是德旺尊者的大弟子,也是最为器重的徒弟。出身自山原陈家的他是年轻一辈弟子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身材高大,有一张端正的脸,严肃又正派,一看就是天生的领导者。二十出头便晋升为行者,在人才辈出的镇乾g0ng里也是翘楚。虽为同门师兄弟,但他并不喜欢班博。
入玉讨厌班博的理由很多。一来,山原平地两个陈家素有积怨。二来,班博一个蠢材,偏偏抢了他的神使护法之位。他是真珠的大师兄,道行又深。论辈份,论才能,怎么都应该由他负责护法。
他曾向师父抱怨过,自信应当来一场公开b试。这样自己便可名正言顺地担任护法一职。师父拒绝了他的请求,也没给出任何理由。他想不通班博这样的废物究竟何德何能,成为神使护法。
他站在修行室门口,倨傲地看着班博,“跟我走。”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可没功夫和废物多费唇舌。
看着班博温温吞吞、磨磨叽叽的模样,他愈发不耐烦了,不等班博走出修行室,便径自往沐浴房走去。不过作为首席尊者的大弟子,今晚仪式不能置之不理,他还是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准备好了没?”
“嗯。”班博答道,即便他并不知道需要准备点什么。
回答很敷衍,入玉又问:“你知道你的任务吗?”
班博又嗯了一声。
含糊地回答彻底激怒了入玉,碍于两人已来到沐浴房,众目睽睽之下,不好发作。
德旺尊者领着几名弟子正站在沐浴房前。他今年四十有一,一对丹凤眼,神采奕奕,不怒自威,一派宗师的模样。
“师父。”入玉唤了一声。班博弯下腰,深深地行了个礼。
德旺只是瞥了班博一眼,转身进了沐浴房,丝毫掩饰他对班博厌恶。身为首席尊者,理当有教无类,一视同仁。不过班博是个特例。遇上这样不长进的弟子,怕是本家的神使班图也受不了。
班博心知肚明。他的头低得更低了,避免和师父对上眼。也不知怎么的,他感到头有些晕。
千年松木制成的浴桶里注满了滚烫的热水。班博迷迷瞪瞪地踏入水中,方才惊觉水烫得像是要褪了他的皮。由不得他踟蹰不前,入玉g脆地将他按进桶里。
班博虽不济,但也修行多年。他很快适应了桶内的滚水,挣脱了入玉的束缚。他不知什么地方得罪了入玉,勉为其难地挤出,“谢师兄。”
入玉收了手,一脸淡然,“你还记得合欢功的要诀吗?”
“合欢功?”班博很诧异。
“今晚,你得与神使大人jiaohe。”
班博更惊讶了,他本以为今晚自己只要守在一旁便足够。
“合欢功的修行之法,我已授予你。你可别说忘了。”入玉似笑非笑地说,“班瑞尊者一力举荐你担此重任,你不要让他失望。”说完他便步出沐浴房,叫了两名弟子进屋。
班博刚从滚水浴盆爬出,两名弟子将冰水倒在他的头上。冷热交加让他t内气血翻涌,脑内一片空白。
班博经历的灌顶仪式,不过是师父将醍醐涂于徒弟额头上的简单流程。合欢功,jiaohe?这是什么?他依稀想起两个月前,他确实去了一趟明妃苑。
明妃苑地处后院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藏在树木布置的阵之中。偶尔误入树林的人0不清道路,只能在林中打转。
镇乾g0ng不收nv弟子,住在明妃苑nv孩们被称为明妃。整个g0ng中,百十位修行的弟子,却只有十来位明妃,甄选条件一点也不b修行弟子简单。
与男弟子自幼便在g0ng中修行不同。只有十二岁,十六岁,二十岁的nv孩子才能进g0ng成为明妃,过了二十四岁便要离g0ng。她们的修行方式也不同于普通弟子。除了节律规条,合欢功是她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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