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的差不多,他们准备离开,白寒宇主动拉起宁致远的手,给他充当拐杖。甚至在下楼的时候,不由分说横抱起对方。
虽然他破壳至今还没对方活得久,但是神兽身体增长很快,他现在的身高已经一米多了,犹如十岁左右的孩子,抱起营养不良的宁致远,那是轻而易举。
找上门讨公道
烟烟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准备劳逸结合,看看书,却总是有不开眼的来打扰。
上午刚送走一波,这下午又有人来。
男人大跨步的跟在树精身后,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年纪偏大一些的男人,微微佝偻着背。
两人一进院中,看到的就是一名红色长裙女子随性地坐在贵妃椅上,不施粉黛的侧脸让人感叹不已,她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书,聚精会神的样子甚是迷人,像是察觉到有人靠近,她漫不经心地抬头看来,精致的五官,让来人愣神片刻,好一位绝色女子。
她身前不远处,一名身穿红袍的男子正在为对方作画,他走过去,画即将完工,画的惟妙惟肖,将女子的神韵都画出来了。
他正在疑惑,就听管家叫道,“岭主,步家主求见。”
白渊不曾理会,直到一炷香后把整幅画完成,他才起身,走到烟烟身旁,展示给她看。
“怎么样?”
烟烟看呆了,她平日照镜子知道自己这张脸到底有多美,早已有些麻木。可此时,她看着画中的自己,直接看呆了。画中女子容颜自是不说,那神采…
凤眸中是一片温柔,像是有魔力一样,想要把人吸进去。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更是添了一丝风情。她的随性,她的慵懒,她的柔情,全被他画了出来。
“渊渊…”她神色温柔,坐起身,若不是有外人在,她真想跳到他身上来一个大大的吻。
白渊坐在她旁边,搂住她的腰,“你若是喜欢,以后天天给你画。”
“好啊…”
他像是才想起还有他人,抬起头,与刚刚眼含宠溺不同,此时的桃花眼射出凌厉的光,他面无表情,问道,“你是何人?来本尊家做什么?”
步文开内心冷哼,一个畜生还敢自称本尊。见对方让自己等了这么久,还不给自己搬座位过来,也不说换个地方,他强压下怒火,“岭主,你儿子伤了我女儿,而且你府中灵兽把我们步家一群侍卫打成重伤。我女儿到现在还生死不明!”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低吼出来。
烟烟挑眉,这两个小子是觉得他们太轻松吧。“步家主,你能说下前因后果吗?我是不会信我儿子无端惹是生非的。”
步文开推了一下酒楼掌柜,示意他开口,“他们多管闲事。我们店中伙计正在收拾一个小偷,您儿子上来二话不说就把伙计们打成重伤。随后我们小姐来了找他几人要赔偿,他却让他身上的蛇咬了我们小姐,那名银发男子还把侍卫全部打成重伤。”
白渊:“没了?”
掌柜对上他的眼神,打个寒颤,下意识点头。
“死人了?”
掌柜想了一下,这才突然发现,对方虽然狠戾,却没有杀人。他底气越来越弱,轻轻地摇头。
烟烟轻哼,“没死人那你们来做什么?”
步文开低沉地道,“我女儿生死不明!”
烟烟双腿交叠,一只手拄在腿上,面带讥笑,“你们不说实话,还想让我们做什么?让我把儿子交给你?”
“…”那你给吗?
“你一直说的是你家多么惨,我怎么知道我俩儿子有没有被你们打伤,或是…生死不明。”
“你们这是不想给个交代了?”步文开面色阴沉,莲心是他和妻子最小的孩子,一直被捧在手心里的呵护着长大,从来不敢让她受一丝伤害,如今却承受着毒素袭体的痛苦。
白渊看着他,淡漠地道,“你想要什么交代?”
“让你们儿子尝一尝我女儿受的苦,把他交给我。”
此话一出,酒楼掌柜都为他们家主捏了一把汗。
果然,白渊笑了,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你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你,也想让我把儿子交出去?我体会你作为一名父亲担心女儿的心,本想着把解药给你,现在…本尊不给了。”
他转过身,沉声道,“木叔,送客!”
步文开面色阴狠,直接出手偷袭,低吼一声,“你今天若是不交出解药和你儿子,你休想离开!”
白渊轻而易举地躲开,看蝼蚁般的眼神,让步文开更加气愤。
此时,远处传来玩世不恭的问声,“今儿怎么这般热闹?”
白无敌背着双手,看向酒楼掌柜,声调拉长,“呦~是你啊。怎么,来找我爹告状了?”
还不等他反应,就被人掐着脖子提起来,力道之大,下一瞬就可以把脖子扭断。
步文开伸出手,“把解药拿过来。”
白寒宇直接慌了,眼泪都差点飙出来,他红着眼睛急忙道,“我给你解药,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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