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欢天喜地的走了。
林嘉丽跟李德说了徐菊花夫妻俩的情况,让他把两人的工作分摊一下。
李德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不知道夏天从哪里听到了消息,暗地里跟吴磊说:“你说咱们林总是不是太大方了?那徐大姐说家里孩子病了便真的病了?万一是瞎编的,回家偷懒了呢?”
吴磊继续手里的活儿,也没看她,道:“我瞧着不像。你没看徐大姐这两天都瘦了吗?再说,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林总便说了,咱们部门就这几个人,诚信是第一原则。我想,徐大姐也不敢冒这个险吧。”
确实。刚开始的时候,林嘉丽给他们立过规矩,说如果员工家里确实有避不开的事,可以有偿请假,甚至可以跟公司借款。但不准瞒报谎报,一旦发现,必定开除。如果涉及到违法行为,还会被送公安局。
夏天想了想,也觉得徐菊花夫妇不至于这么傻,好好的饭碗不要了,就为了几天假。
又想到那丰厚的年终奖,当下也不跟吴磊说话了,忙去做自己的事情。
无土栽培部外面,新希望其他的功能区也渐渐都建好了。
新修的马路,新建的小楼,新招的工人,渐渐让这片原本空旷的土地热闹起来。
越来越多的清源人知道南边有个很大的新希望农场,建的很漂亮,完全不同于一般的田地。
那里有绿树,有水泥马路,还有很精致的小楼。
林嘉丽坐在玻璃房的二楼看着农场里的一切,慢慢地喝了口茶。
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这一片都将不再荒凉……
南国丛林里。
当北方已经大雪飘飞的时候,这里仍然酷热难忍。
茂密高大的树林里,到处是一片深深的绿,夹杂着红的,白的,各色的花朵野草。
空气中各种昆虫小动物的声音此起彼伏。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惊起了一片鸟儿。
“老大,我看见他们往这边跑了!”
说话的是一个黑瘦的光头男人,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个头不高,尖嘴猴腮。
他的左臂木然的垂着,上面有一条脏脏的纱布缠着,不时往外渗着血,显然是受了伤。
被他唤作“老大”的男人同样瘦小,典型的南方人身高,四方脸,脸上有道疤痕,触目惊心。
此刻,他警觉地留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一双眼睛里透露着嗜血地狠绝。
“妈的!幸亏老子机灵,不然真要跟坤沙那个蠢货一样的下场!”老大唾了口唾沫,带着血色。
那黑瘦男人恭维道:“还是老大厉害!不然就着了坤沙的道儿了!”
想想刚刚众人听到的山那边密集的枪声,黑瘦男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估计现在,坤沙和他的小弟们都已经成筛子了吧。
“老大,我们得赶紧走了!万一等华夏国的那群猪发现了……”身边的二当家小声劝道。
老大神色一凛,道:“不行!必须要找到刚刚的那两个蠢货!妈的!为老三和兄弟们报仇!”
二当家一阵头疼。
刚刚一众人听到山那边传来的枪声正幸灾乐祸来着,突然草丛里就来了几梭子子弹,三当家和站在后面的几个兄弟立刻便倒了。
其他人赶紧就地躲藏,开枪还击。
一帮子人都是刀上舔血的亡命徒,不仅没被吓到,反倒是见了血更疯狂。
尤其是听到老大说,对方只有两个人。
正文 白毛匪首
白毛匪首
潜伏在不远处的白彦成一手死死捂着楚龙飞的嘴,一手紧紧握着枪,贴在地上。
他的内心很纠结。
匪首就在眼前,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对方头上那戳白毛。
他有自信,一发子弹便可以解决了那白毛匪首。
然而……
白彦成低头看了看正在他手下微微挣扎的楚龙飞。
对方浑身的迷彩服都被血浸湿了,紧咬着牙关压抑彻骨的痛楚。然而,巨大痛苦下,身体仍然条件反射地止不住的颤抖。
此时,白彦成的心里对楚龙飞是又憎恶又无奈。
刚刚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盯上他的,竟然悄悄跟了过来。
来就来吧,偏偏就在他准备出手的时候,楚龙飞嘭地一枪就把一个人撂倒了。
那人正带着深棕色的裘皮帽子。
这一枪彻底惊了一众匪徒,对方疯狂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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