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母亲那么一个拼命努力的女人都管不住这个男人,自己姐妹三个又有什么辄?
眼睛在眼眶里转了转,她再次哭出声来,挣开赵大娘的手臂,径直跪倒在白成虎的面前。
“白大爷!你要为我们姐妹三个做主啊!”
白成虎吓了一跳,往后退一步,赶紧要扶起林嘉丽,说:“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林嘉丽不管他怎么拉,就是跪在地上就是不起来,说:“白大爷,我们姐妹仨要和林爱国分家!”
此话一出,人群里再次哗然。虽然这林爱国闹得出格,但女儿和父亲分家的还从没见过!
“这、丫头,你胡说什么哩?”白成虎也是有点不满。家务事调解调解就好了,闹什么分家?
“死丫头!丢人现眼还不够吗!”二娘郭大妮作势就要上前拉林嘉丽。
林嘉丽却一把抱住白成虎的腿,哭诉道:“白大爷,不止是林爱国将我们往死里打。还有更龌龊的事,我、我说不出口。”
林爱国听这话,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打,大怒道:“死丫头!你编排老子编上瘾了是吧!”
白成虎抬手拦住,拧起眉头,望着林嘉丽,问:“什么事?你说。”
林嘉丽仿佛羞辱至极,哭了两声,涨红了脸,说:“他、他不是人!”
正文 谁要三个赔钱货!
谁要三个赔钱货!
“他怎么了?”人群里有好事者出声问道。
林嘉丽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擦了擦眼泪说:“他和村西头的刘寡妇不清不楚。回来、回来跟我说……说两人的苟且之事!还说、还说刘寡妇的屁股上有个红痣,很、很勾人!”
这话在人群里如同一个地雷,立刻炸开了锅!
天呐!
这刘寡妇在村里确实是风流名声在外,林爱国和她有些苟且也不是不可能。
但一个父亲和女儿说这龌龊话的倒真是几辈子没见过的!
河口村虽然封闭,但民风还算淳朴。拌嘴吵架的事常有,风流寡妇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兽父的行为却是断断不能容忍的!
这事要传了出去,河口村的女儿还能嫁的出去?小伙儿还能娶到媳妇?十里八乡的,河口村人还能抬得起脸?
人群嗡嗡地闹了起来。
“我的老天爷呀!这林爱国真是脸都不要了!”
“就是!哪有当爹的这么胡闹!”
村里的年轻媳妇儿勾着头议论着。
“刘寡妇腚上真有颗红痣?”
“我哪儿知道!你别瞎问!”
回话的小伙儿连忙摆摆手,生怕沾染上这不光彩的事情。
林家老少脸上都是一阵红一阵白,正要上前,白成虎手一摆,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
大家看着跪在地上的林嘉丽哭成了泪人儿,都恨恨地望着对面的林家一伙儿人。
“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白成虎也被这话惊呆了,他严肃地看着林嘉丽。
林嘉丽只顾着哭,却是没答话。
“刘寡妇屁股上是有颗红痣。还是姑娘的时候,我们一块儿洗过澡哩,我看到过!”村里的一个大娘说道,鄙夷至极地瞥了林爱国一眼。
林爱国听了这话,抬脚就要去踢林嘉丽,骂道:“天杀的!越来越能耐了,这疯话都能给老子编出来!”
一旁的林嘉美见状,挡在了林嘉丽面前,抱着他的腿就哀求起来。
“行了!死丫头编瞎话编上瘾了!她的话能信,猪都能上树了!”郭老太太瞪着林嘉丽。
其实她心里也是有些不确定。
这大儿子是不成器,喝醉了酒也喜欢乱说胡话。万一真的说了,也是有可能的。
“大爷大娘,求你们了!救救我们姐妹仨吧!我们要和林爱国分家!”林嘉丽不失时机地又补了一句。
“分家?别做梦了!赶明儿,老子就把你们找人嫁了!死丫头,老子生你养你,还养出仇了!”
林嘉丽扭头瞪着林爱国,眼神森然,咬牙切齿恨恨道:“你敢把我们嫁给阿猫阿狗,我和姐就杀了夫家!再杀了你们!大不了拼了!”
林家一众人都被林嘉丽眼里的决绝和恨意吓到了,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老大,既然死丫头想分家,就把她们赶出去。不过。这屋这地可一点都没有她们的。这种不孝女,不要也罢!”林家老二林卫国扶了扶眼镜,声音平平地说道。
郭大妮看了一眼丈夫,顿时明了丈夫的用意,帮腔道:“就是!整天打打杀杀的,养着她们做什么?赶出去算了!都是赔钱货!”
心里却琢磨着那屋里的缝纫机,她可是眼馋很久了。
林爱国本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又是最听二弟和弟妹的话,见这三个赔钱货确实碍眼,就说:“行!分就分!我看没有老子,你们三个死丫头能如何!”
白成虎见林家兄弟同意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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