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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塔(8 / 21)

去做,我不做的话说不定还会有其他人,我不做的话说不定要死掉好多无辜的人,所以我想,我不能害怕。”

“做这种事情以后可是英雄啊,说不定还能出现在教科书上呢,被好多好多人记住,大家都会夸我的,嘿嘿嘿。”

“我真的很庆幸当初遇到了你们。”虎杖悠仁的声音带着笑意。

“老师,我很庆幸与你们相遇,这是我最大的幸运。”

五条悟睁开眼,他站在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里,看虎杖悠仁吞下手指,看过去的五条悟姗姗来迟,看五条悟把虎杖悠仁弄晕带走,他极缓极缓地眨了眨眼,眼泪砸下去,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7-

五条悟再次回到雪原,他像条丧家犬走在雪原上,他是这片纯白天地间唯一的异色,这里没有虎杖悠仁的墓碑,也没有真正的虎杖悠仁。

五条悟深吸了一口冷空气,一路冷到肺里,那个声音再次冒出来说,“我有一个解决方法。”

五条悟懒洋洋地应付他,“说。”

“杀了过去的五条悟。”那个声音充满了诱哄,吐出来的却是毒液,“你当然无法改变历史,因为世界上有两个五条悟,你改变的东西再多最终都会回归正轨。”

五条悟没有说话,他在雪原穿梭久了,慢慢的也有了一种奇妙的感应,他踏上回家的路,没有搭理那个诱使他的声音。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声音强调,五条悟仔细去分辨,这声音像五条悟的声音,又像虎杖悠仁的声音,五条悟推开了回家的门。

“那都不是我的悠仁。”五条悟说,“他经历的所有的事情打磨出了我最爱的那个虎杖悠仁,他是我的学生,他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可以我当然不愿意让他受伤让他流血,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他能好好活着长长久久的陪伴我。”

“可那样自私又狭隘的想法配不上我的英雄。”五条悟垂眸踏出那道门,他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他当然也无法看到雪原里千千万万个虎杖悠仁同时看着他笑了起来。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爱是最笨拙的守护,爱是最彻底的改变。

五条悟瘫在虎杖悠仁的墓碑旁,一手摸着墓碑一手枕在自己的脑袋下面,他抱怨道,“悠仁,我好累啊,世界之外一点也不好玩,全是妖魔鬼怪!”

他蜷缩起身子,像他平时睡觉那样的姿势,他轻声嘟囔,“那么多悠仁一起来勾引我哎,我居然能把持住,但是一点奖励都没有我觉得好亏啊。”

“其实祂说的也挺好的,把以前的五条悟杀了我就能代替他陪在你身边,但是我觉得哪一个五条悟都不能没有了虎杖悠仁啊。”

“哎,我真是个仁慈的不行的天才。”五条悟假模假样叹了口气说。

五条悟沉默下来,院子里的樱花树被风吹动叶子打出“沙沙”的声音,五条悟安静地沉睡下去。

“我想你了。”

不知道谁说的话,这声音轻不可闻,消失在空气里,谁也捕捉不到。

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虎杖悠仁醒过来的时候再次跟宿傩交缠在一起,穿着短裤的光裸双腿互相纠缠在一起散发着热意,肉和肉贴的严严实实,紧挨在一起的地方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他搂着宿傩的腰把脸埋在宿傩的胸前,宿傩也紧紧勒着他睡的很香。

虎杖悠仁稍微有一点点忧愁地叹了口气,虽然是双生子,但是也只有睡觉的时候两个人才会这么毫无芥蒂地抱在一起,平时都是动辄打骂毫不留手的。

他挣扎不开兄长的束缚也怕吵醒宿傩,再加上被窝里或者说宿傩怀里足够暖和,他被温暖腐蚀了大脑,只努力把手伸出被子去拉窗帘,终于给他扒拉开一个小口子,外面白茫茫的大雪也闯进了他的眼睛里。

色泽偏淡的琥珀色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像是刚刚反应过来下雪了一样,他猛地掀开被子挣脱开束缚欢呼一声,“下雪了哎!”

然后被宿傩一脚踹下床,“咚”的一声磕到木地板上,虎杖悠仁呲牙咧嘴地揉着膝盖愤怒地爬上床要跟自己的双生子决一死战。

宿傩还皱着眉闭着眼睛,顽强地向虎杖悠仁表明“不想起床不要烦他”这八个大字,虎杖悠仁迅速把刚刚在被子外面冻的冰凉凉的手贴到了宿傩肚子上。

宿傩睁开眼面无表情跟他对视,虎杖悠仁无辜回视,宿傩眯了眯眼迅速用被子把他们两个人裹起来,可惜因为他们俩刚刚的动作过大,被窝里暖烘烘的热气早就散了个一干二净,他们俩倔强地裹着被子互相瞪了一会儿,两个人同时掀开被子下床抢洗手间。

冬天是一种刺骨的冷,冷空气好像会拐弯一样能准确地从裤管里钻进去裹着人的骨头一路冷到骨头缝儿里,虎杖悠仁跺了跺脚,哈出一口热气来温暖冻的僵硬的指尖,趁宿傩没有防备手就顺顺当当地再次插进了人家衣服里。

宿傩面无表情看了过去,虎杖悠仁心虚地低头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圣诞节的大早上两个人在自家院子里打了起来,白雪被扬在空气中变成雪白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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