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怜悯。
他甚至讥讽的笑了,“你还敢拒绝我?贱货!”
“小骗子,你哀求我这俩天别上你,原来是为了跟别的男人私会?”
修伊只要一想起林夕俯首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的样子,就感觉怒火直接冲上了脑门,恨不得当场把林夕按在食堂的桌子上狠狠的干死。
他竟然还敢反抗,狡辩什么,我们只是朋友,哈!
那个男的的眼睛都快钻进林夕的衣领里了,好朋友,炮友吧!
“别忘了,你是靠谁才能进来!你想被扫地出门,回到你那个赌鬼老爹身边吗?等他把你卖给下一个冤大头?”修伊挺身干入了林夕的后穴,“可惜,你已经被我干成个松货了,估计再卖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了。”
林夕疼得咬唇,但他根本反抗不了修伊的力气,只能无助的承受着修伊暴风骤雨似的蹂躏。
他真的好难受,修伊粗鲁的动作弄疼了他,干涩的肉穴被硬生生破开,内壁估计已经有撕裂的伤痕,可他的内心更痛,这份无处宣泄的痛苦化作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
林夕不愿意修伊看见他的泪水,闭上了眼睛,把脸埋进草叶里,期望这些巴掌长的细草可以遮挡他的狼狈。
可是修伊看见他沉默逃避的样子更加不爽。
“怎么,哭了?你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装作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吗?这会儿知道羞耻了?”修伊的语气愈加阴沉,“既然你选择勾引我,那么你必须付出代价!”
修伊扯起林夕的头发,逼迫他看向灌木丛后的小路,“让大家都来看看,你高潮时候是怎么一副婊子子脸,嗯?”
林夕被拉得往后仰,露出脖颈和胸口大片雪肤,他颤抖着不敢争辩,却始终不肯睁眼,眼角流淌的泪珠越来越多。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这副样子!你就是个骚货!”修伊愤怒的骂着,将林夕整个人翻转过来,把他细白的双腿环在腰上,猛地贯穿进去,“妈的,你就算再装纯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艹烂了?”
林夕被迫吐出了甜腻的呻吟,他浑身痉挛着,习惯性爱的身体流出更多的蜜液。
他牙关紧咬,可身体早在一年间就被修伊粗暴的性爱调教得敏感至极,哪怕他努力克制自己仍然控制不了情潮,只能任由对方肆虐自己的身体,在毫不留情的撞击中逐渐沦陷。
林夕的眼角滑出晶莹的泪滴,他痛苦的摇头,试图挣扎却逃脱不掉修伊的桎梏,只能发出无助的娇吟。
这场暴行以其中一方失去意识告终。
修伊坐倒在林夕身边,复杂的盯着昏睡着还止不住泪珠的人。
他们的相遇并不美好。
当时的修伊没有抢到心仪的猎物,对方早早的被身份更高的人圈住不准别人碰,而林夕则在这时主动勾引了他。
修伊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宣泄情绪的方式,不管不顾的折磨他。
可是,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发生了变化呢?
是在对方每日的陪伴?
还是他的温柔顺从?亦或者……他偶尔的善解人意与体贴照料?
修伊不懂,但他总有种感觉,如果没有这个人,他的生活不会变得更好。
修伊的家训告诉过他——绝不放弃。
他不会让林夕离开他的,不管用什么办法。
9
“迎新晚会?”
薛慎抬头望向身旁的谭恩,他们正走在回寝室的路上。
谭恩点点头,解释道:“对,就是今天晚上,会有高年级的学长来向我们传授经验。”
薛慎下意识的觉得这个说法有点奇怪但还是没有多想,只是问了具体的时间地点,和谭恩约好晚上一起参加晚会。
迎新晚会在学校的地下礼堂举行,场地可以容纳上千人同时观看。
薛慎寝室四人到了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新生到场,正在三三两两的说话。
薛慎一眼扫过去能清楚的分出来贵族和平民学生的不同,贵族学生穿戴整齐,气质非凡,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优雅;而平民学生虽然也是同样的制服,但是明显缺乏底气,游离在人群之外,给人感觉十分拘谨。
薛慎只看了一眼就不在注意,而是打量起会场。
礼堂的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布置,只有一些必要的简洁大气的装饰。
不过最显眼的还是中央舞台上摆放的二十台薛慎从未见过的机器,它们呈圆形排列整齐的排列在中央面向四周的观众席。
“那个难道是全景模拟舱?”薛慎指指舞台上的机器,疑惑问到。
伊比古怪的看了机器一眼,“可以算是,你一会体验一把就知道了。”
薛慎听罢便不再说话。
晚会的前半部分乏善可陈,就是正经的讲话和一些文艺表演,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十二点整。
教师和工作人员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场了,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俊秀学长走上了舞台。
“首先欢迎各位同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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