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当然,有时女孩儿会更加过分一些。
她可能会当着顾如珩的面,堂而皇之地跑到他的床上,白嫩的脚丫子蹲在他床上,清亮水润的杏眼大大方方地看着他,身下,淡黄色的水柱击打在整洁纯白的床单上,嚣张地在上面留下大片不规则的形状。
除了小便之外,她偶尔也会直接在顾如珩的床上大便。
臭烘烘的粪便堆积在他原本干干净净的床单上,顾如珩却无可奈何,甚至有时还要被她指挥着,用自己的枕头给她擦屁股。
在洁白的纸张上面留下脏污能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爽感,而当床单上已经留下大片的尿污后,谢柏舟便会转而寻找新的有趣的地方来尿尿。
比方说,顾如珩的衣柜。
清冷俊秀的男生穿着洁白的衬衫,抱着本书走在校园里时,那种迎面而来的干净清冽之感,让人心甘情愿地将他奉为不可亵渎的男神。
他是未经污染的山谷里的一阵风,是无人踏足的天山之巅的一捧新雪。
是所有红尘浮世里最纯净的色彩,是扑朔魔幻的浮华梦境里永恒高洁的明月。
干净,清冷,皎洁。
谢柏舟对顾如珩穿白衬衫是有一种执念的,其实顾如珩长得好气质好,穿很多衣服都好看,但都没有穿白衬衫时来的干净纯粹。
谢柏舟,喜欢这种纯净。
她会为穿着白衬衫的顾如珩心动千百次。
顾如珩有一个衣柜专门收纳他的白衬衫,各种款式各种面料,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柜里。
谢柏舟会一股脑把所有白衬衣都拽下来,团吧团吧在一起,筑建成一个鸟窝,然后钻进衣柜,窝在这个鸟窝里。
她有的时候会把衣柜门拉上,窝在里面安静地发一会儿呆,任由顾如珩回来后满屋子的找她也不会出声。
当然啦,更多的时候,她会直接把衬衫踩在脚下,肆意地朝着上面尿尿,让每一件衬衫都沾上她的尿液。
然后,再强迫顾如珩穿上这浸过她尿液的衬衫出门。
洁白的衬衫,清冷的男神,干净的气质,全都泡在无形的尿液之中。
人们赞扬他的清冷皎洁,赞扬他高悬天际纯白贞静,然而,只有他自己嗅得到,他身上散发的尿骚味,自他灵魂深处散发的尿骚味。
黑色的短发发梢柔软,在枕头上蹭的微微有些凌乱,比起在外面的矜贵显得更加居家,男生俊秀的面容在日光下更显白皙,像是被清晨的曦光加上了一个柔光滤镜,不再那么清冷疏淡。
虽然举止依旧十分优雅讲究,但细节处看得出来,顾如珩的身体极为舒展放松,这是一种在家独有的松弛感。
顾如珩将毯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头,淡淡的骚气变得更加清晰,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包围住他。
他深深地吸入一大口空气,气体从鼻腔进入肺部,灌满了他整个身体内部。
就像是衣服上常见的洗涤剂味道,他早已熟悉,并且接受它融入自己的生活。
顾如珩没有赖床的习惯,起来洗了个澡,重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白皙俊秀的面容被水汽熏染过后,像雨后雾气氤氲的山岚,透明的水珠从潮湿的发尾滴落,在耳后留下蜿蜒的水痕,是清晨山林间清冽干净的气息。
他抬手嗅了下自己还带着湿气的手背,是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这才安心从卫生间走出来。
虽然是谢柏舟总是在顾如珩的房间里胡搞,但嫌弃里面的气息,觉得一股子难闻的骚臭味道的也是她。
偏偏每次乱搞完了之后还不许顾如珩清理打扫,强迫他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伴着排泄物的骚气生活。
然后又嫌弃顾如珩住在这种环境里,觉得被腌入味了,身上也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百依百顺事事顺从的顾如珩:“”
他心中无奈,却早就习惯了青梅恶劣的性子,面对她时更是从来都没有脾气。
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里,他们早就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相处方式。
谢柏舟觉得他不干净,有怪味儿,不想靠近他,顾如珩就养成了勤洗澡勤换衣服的习惯,并且减少去卧室的次数,避免给谢柏舟带来一些不好的联想。
从卫生间出来后,顾如珩就进了厨房给谢柏舟做早餐。
系着围裙,在厨房内来回忙碌的男生看上去格外贤惠,有种温馨的气氛,让人莫名幻视人夫。
虽然今天是休息日,但也没有荒废时光,睡上一整个上午的道理,做好早餐后,顾如珩清洗干净双手,便准备去叫谢柏舟起来了。
轻轻推开房门,浮动在空气中的淡淡冷香便卷入鼻腔之中,那是混合着薰衣草、木质、鸢尾的香气,意境空旷,格外清冷。
卧室的装潢以白蓝灰为主,色调冷淡,装潢风格简单大气,收拾得很干净,其中最为瞩目的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分门别类摆放了许多书籍。
那些书并不只是用来装样子的,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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