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抽搐,雪白的肉上红痕斑驳,本来就含着男人精液的肚子更大了,腿间全是男人凌乱的精液,他微张着红唇喘息着。
太监将记录册递给她,她这才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接过那个记录册,向贵妃的方向爬去。
她一边爬穴口一边流出白浊的精液来,看起来淫荡极了,只见她跪在贵妃面前,奉上记录册:“回贵妃娘娘,贱妾今日一共侍奉一百一十一位大人,还请贵妃查验。”
贵妃“嗯”了一声,旁边的宫女接了过去,最后在记录册最后写下一段话,大声说:“宫史记:崇德三年五月二十七日,皇后岑氏于正德殿共服侍一百一十一位禁军。”
原本凤仪宫中的宫女都已经被撤走,听人说,不知道是到什么地方被调教去了,不过这也不重要,毕竟堂堂的皇后娘娘都成为宫中不少人了身下玩物,几个小小的女官又算什么呢?
但皇后并没有因此失去伺候的人,只是将原来的宫女都换成了太监,这帮人平时在宫中闲赖无聊,除了玩弄皇后,也没有其他的取乐方式了。
浴池里的热气氤氲,然而水汽散去,这才看见皇后正被几个太监围在浴池里。
一柄粗玉势被捅入皇后的嘴中:“奴才们可得将皇后娘娘的嘴堵上,不然皇后娘娘待会叫出来了,全皇宫都会以为皇后是一个被太监玩都能发浪的骚货。”
皇后含着玉势,玉势上打了个孔,连在玉势上的红绳连到后脑,绑了个结,防止脱落,让她噙着泪,不能言语。
岑雅寒被把玩着身体各处,她的身体被迫舒展开来,身后的太监抱住她的腰,身下残缺的地方不停顶着地皇后的雪臀。
皇后仰面被那个太监抱在怀里,双臂双腿展开,呈现一个大字形,两条腿分别架在不同太监的肩膀上,腰部浸入水中。
另外的几个太监一人一只雪乳,皇后白嫩雪腻的奶子在他们手中颤抖不止,太监们的手用力抓握这两捧软腻细白的奶肉,拉扯、震荡、揉搓,将奶肉一连扯得变换了数个形状,又用力捻住点缀在中间,此刻已经尖翘挺立的嫣红肉珠,用力拧动拉扯拧动。
岑雅寒贵为皇后,即使虽然已经生育过一个公主,但是平日里自有专人照顾,因此这双雪乳保养得极好,倒白白便宜了这群太监。
太监低头,叼住了她的乳尖,两边一起将那一点儿嫣红嫩乳含在齿间,细细密密地吸吮着研磨着。
“不要,不要玩本宫的奶子了……”岑雅寒被吸得羞耻不已,太监们的舌头极为灵巧,也不知是练过还是如何,舌尖如灵蛇般缠上乳头,在上面不断地旋转打圈,终于寻到了奶孔所在,伸直了舌头便要往里面钻。
皇后哪里受的了这个,乳尖的酥麻感顺着奶子处蔓延遍全身,乳孔被太监们硬生生地舔开,他们的舌尖在里面尽情肆虐。
太监们平日里干多了粗活重活,粗粝的手指摩擦着皇后嫩极了的肌肤,将其染上了淡淡的绯红色。
粗糙的舌面在绵软奶肉上徘徊往复,那两捧细白的奶肉被太监们舔了又舔,用牙齿用力啃噬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鲜艳的红痕,恨不得一一咬下来。
岑雅寒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太监们一开始拿假阳具堵住皇后的嘴,只是为了说那句羞辱她的话罢了。
“贱货,非得要叫出声是吧。”
他们拔掉岑雅寒嘴中含着的玉势,皇后终于能够出声了。
“啊,不要……不要玩了啊”皇后泣泪涟涟,“你们这群奴才怎么敢这样对待本宫?”
“本宫?我们只看到了一个下贱的淫奴,皇后娘娘把穴打开,让奴才们好好给您舔一舔。”
岑雅寒泪水爬了满脸,在浴池氤氲的雾气中不显,她是堂堂皇后,如今却吸吮着乳肉,被一群没根的东西肆意亵玩着。
她的腿被迫大张着,将腿间的风景展露无遗。
岑雅寒已经年近三十,又育有一女,然而保养得当,身子曼妙得如同二八年华,触肌生滑,两腿之间的地方更是妙极了。
那曾为皇帝生下公主的嫩逼,如今要沦为太监们的玩处了。
“啊……不要……啊放开本宫……”
“这怎么能放开皇后娘娘呢?”
太监一想到这般美妙的身子只能被宫中的那些侍卫享用,像他们这些阉人虽然能够将皇后的嫩躯抱在怀里,却不能真枪实刀地肏弄,不由得生出愤懑之色。
一个太监掐住皇后花穴上的那一块娇蕊,狠狠一拧:“皇后娘娘这么淫荡,还浪叫什么?奴才们这就让您好好满足一下。”
剧烈的痛感从身下蔓延上来,随之的几乎要爆炸一般的快感窜上脊椎骨直到脑顶,岑雅寒尖叫一声,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噗得一声,淫穴中便喷出了大量的水液。
她出身世家,身份尊贵,所用之物无不是千金难买的贵重物品,她平日里最爱冷凝香,几乎日日都要点上,久而久之,就连身体上也浸润了这股淡淡的香气,即使是她所喷出的体液,也带着这般味道。
在布满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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