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说完,看见了沈涟台还没扣完的扣子,伸手先帮他把两颗一一扣了上去,沈涟台的胸乳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长衫遮掩下一道不甚明显的弧度,是他夜夜把玩的绝佳美物。
如果以沈涟台这副美丽姣好的身体穿旗袍,那必定美得不可方物。
沈胤弦没发现,自己脑子里又开始了遐想。
沈涟台正要动作,他一把捞起了床上的人,将人抱了起来,再轻轻放在了地上。
沈涟台惊呼一声,被放在地上后又得夹紧了后穴,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想法,后穴里含着那么粗的一件玉器,根本坐不了,一定会被下人觉出不对的。
况且经过刚才那一顶,后穴里已经知趣地分泌出了些许黏液,现在穴道里滑了不少,玉势掉出来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他抬起来头,先问罪沈胤弦:“昨晚你趁我睡着,干了什么?”
看着沈涟台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沈胤弦似乎终于明白了他进门的时候沈涟台为什么要呛他了。
他弯下身子,手摸到了沈涟台的后腰,慢慢摸下去:“哥哥发现了?”
“我能不发现吗?”沈涟台坦荡地反手按住了他的手,牵着往下,隔着长衫停在了那地方,“帮我拿出来。”
“哥哥~”沈胤弦语气软下来,“不是说好含着吗?”
“我可没答应。”沈涟台发现,自从他们两人两厢情悦后,从前不敢违逆的要求他现在也能恃宠而骄地拒绝上了。
沈胤弦没泄气,但今天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让沈涟台含着玉势出门见人。
于是他显得好像听了沈涟台的话一样,乖乖地从后面把沈涟台的长衫撩了起来,露出下面莹白的大腿和饱满的臀肉,将那玉势一点点从沈涟台紧致的穴中抽了出来。
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沈涟台后面露着风,什么情形他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穴里的玉件被一寸寸地抽出去,自己的穴肉不受控地吸附流连在他玉璧上,舍不得似的,在玉势完全抽离的一瞬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羞得别过头,不去看沈胤弦从他后穴里取出的他含了一晚上并且在刚刚差点把他顶穿的玉势,拿过一旁的衬裤,不顾动作迅疾间两处穴被扯得多疼,迅速穿上。
沈胤弦将那玉势收好,转过来时看见沈涟台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将一片美好的光景都藏在了衣裳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惋惜,不过还是立刻唤了外头候着的丫鬟进来伺候沈涟台洗漱,他在旁边看着,说出了今天为什么中午就回来了。
“哥哥,我一直在做的事终于要成功了,马总会很快就会落地了,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马场,都不用再去盖利亚花园了,只管在自己的地方跑马,再办些跑马赛,马场一定会顺利开张,蒸蒸日上的。”
“真的?太好了。”沈涟台从冒着热气的帕子里探出脸,“一定会顺利的。”
“今天我之所以这么早就回来,是因为晚上邀请了我的同窗和伙伴来家里吃饭,哥哥也见见吧?”
“我?”
“是啊哥哥。”沈胤弦眼睛亮亮的,“我说过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就看哥哥愿不愿意了。”
“愿意什么?”沈涟台有点懵。
“愿意出门,愿意和我一起,当我的秘书,这样哥哥白天也能陪着我了。”
“秘书?”
沈涟台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不用等沈胤弦给他解释,他知道这是沈胤弦想到的目前最适合他的工作了。
他问:“我能行吗?我这些年……”
“哥哥从来都是天资聪颖的不是吗?”沈胤弦走近了他,“只是哥哥忘记太久了而已。”
沈涟台透过梳妆台的花雕看沈胤弦,沈胤弦满脸的真诚,眼神肯定地望向他,好像他一直是那个人人交赞的沈府长子,是沈胤弦尊敬仰慕的大哥。
沈胤弦说得对,他何必一直沉溺于过去的痛苦,何必困顿于身体的异处,沈胤弦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他往前一步,再一步,想必,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因为来的都是沈胤弦的客人,所以晚宴的地点就选在了沈胤弦的院子里,反正他的院子也够大,要是在正厅,只怕他那群同窗会感到拘谨了。
沈涟台也忙前忙后帮了不少,沈胤弦出去接人的时候他张罗好了桌筵,人差不多来齐了,一个个进门的时候,沈胤弦就会给他们介绍沈涟台。
沈涟台听着一群人向自己问好,感受到了年轻人的蓬勃,还认出了一个上次在盖利亚花园见过的外国人,一头金黄卷毛,好记也好认。
人差不多都落了座,沈涟台也坐在了沈胤弦旁边,听着他们畅聊这些天的辛苦过程和畅想跑马场以后的风光,他也试图通过他们的聊天将沈胤弦的事业拼凑得更完整一些。
酒过三巡,院子里天光逐渐暗了下来,因为庆祝而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七零八落得趴着倒着,沈胤弦只得派下人到门口叫了各家候着的人,把他们送回去。
沈涟台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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