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涟台还在尽力跪坐起来,将下身可怜的布料往大腿两边拉扯,试图遮掩更多,沈胤弦则忽然下了床,将他一把抱了起来。
他惊呼出声,侧边洁白的大腿全然暴露了。沈胤弦将他抱到了屋内的桌子旁坐下来,放在了自己腿上。
沈涟台的屁股只隔着一层布料坐在沈胤弦腿上,别扭得不知怎么办才好,何况他穴里还有沈胤弦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此刻正丝丝地往外流着,都沾脏了旗袍。
沈胤弦举起桌上放凉了的汤药,沈涟台被他养了那么久,虽说养好了许多,但现在仍在喝些滋补的东西,不算难喝了,只是喝多了烦。
而现在沈涟台却顾不得了,沈胤弦将他揽在怀里,亲手举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一碗喝完,沈涟台觉得肚子都涨了起来,却被沈胤弦一手摩挲着细嫩的肩颈,一手揉着他的小腹。
“别揉了胤弦。”他身下几乎要有了感觉。
下一秒,却被沈胤弦抱了起来,整个上半身推到了桌子上背对趴着,看不到后面的人打算干什么。
沈胤弦早就想这样了,从后面掀起沈涟台身上的旗袍,就看见沈涟台刚被他蹂躏过的臀部,还有红肿的夹着白浊的肉穴。
他将身一挺,往前一送,就顺利地插了进去,沈涟台伏在桌上,羞耻得不行,他还是第一次站着被沈胤弦肏。
他几乎要站不住,沈胤弦越肏越狠,他两条腿打着颤,膝弯红成一片。最糟糕的是他刚才才喝了一碗汤药,现在这个姿势他的小腹一直在往桌子撞,腹中水意汹涌。
“停下啊啊……胤弦……停下,我,我……快受不了了……”他实在说不出口,但下身真的快憋不住了,“胤弦……快停下……我要尿了……”
沈胤弦不嫌弃,就算哥哥尿在他身上他也不介意,何况他根本就停不下来,一边肏穴一边将手抚上了沈涟台的性器,劝惑道:“没关系,哥哥,就这样尿吧。”
沈涟台拼命地摇头,但挺不住沈胤弦在他体内肏的格外凶狠,一下下地顶撞,终于,在女穴潮喷的同时性器也尿了出来,前面没能撩起来的旗袍都被打湿了。
沈涟台崩溃地啊啊啊啊叫着,刺激得肩胛颤动,终于在沈胤弦再次射进他身体里,将性器退出去后,他转过了身,下身斑驳淫乱,上半身却依旧端庄。
他抽噎着,好似因为刚才难堪的失禁而傻掉了,喃喃着:“好脏,胤弦,我要脱掉,帮我脱掉……”
沈胤弦帮他擦掉眼角的眼泪,轻柔地道:“好。”
但之后的一整晚,沈胤弦都和轻柔两个字不挨边,沈涟台被他重新抱回了床上,换了各种姿势肏得嗓子都叫哑了。
沈胤弦爱他的哥哥沈涟台,就像中了一抹艳丽的毒,理智消融,情欲燃烧,情愿浴火死,春宵夜夜赴。
番外2if哥哥没有振作线
差点把自己卖到妓院的哥哥
沈涟台被自己的弟弟肏了,他才知道原来男子之间也是行鱼水之欢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被肏了一次后,小穴就总是会痒,时不时就会流水。
他疑惑不解,被关在宅子里,书上也找不到原因,只好由弟弟来告诉他为什么。
他没法不信任胤弦,因为胤弦在国外留学时是上过生理课的,他则一窍不通,只能向胤弦请教。
沈胤弦教得细心,往往是手揉着沈涟台的女穴,告诉他哪里是阴蒂,或者肉棒一寸寸破开了沈涟台的穴道,告诉他阴道和后穴的区别。
沈涟台被他肏得迷迷糊糊,问沈胤弦他的老师有没有说过亲兄弟之间可以做爱吗,沈胤弦不假思索地肯定道没什么不可以的。
于是沈涟台被他肏得越来越食髓知味,即使弟弟不在家,他也总是会一个人偷偷流水。
而这段时间,沈胤弦已经很久没有肏过他了,甚至有时忙得回不了家,让他一个人睡。沈涟台受不了了,自己在沈胤弦的床上就玩起了自己,得不到高潮,他心里失落,也在想沈胤弦是不是厌烦他,不要他了。
就这样几天后,沈胤弦还在忙着筹办马场的事情,家里的下人突然着急忙慌地来说大少爷偷溜出府不见了。
沈胤弦立刻派人去找,最后让他在妓院找到了他的哥哥,沈涟台正在和老鸨交谈,差一点就要谈个价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脸都青了,把人拽上了车,问哥哥是怎么想的。
原来沈涟台是想着科举废除了,自己不能再是科考的举子了,胤弦也不理自己了,不如做个青楼女把自己卖了。
沈胤弦听完难得冲哥哥发了火,哪里看的什么才子佳人的破话本,全是那些穷酸的读书人幻想出来的,什么青楼女卖身送盘缠的戏码,竟也相信。
沈涟台不吭声,泪水盈满了眼眶,他实在想胤弦,可是胤弦一见到他,就只是这样骂他。
沈胤弦是后怕,要是他来得晚了,沈涟台真接上了客,他一定会想杀人的。
到了家里,沈胤弦不管不顾,抄起沈涟台的腿弯将他一路抱进了自己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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