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坐下的瞬间,那玉势完全没入了他后穴,猝不及防地顶到了他穴里脆弱的一点,害得他差点叫出声,疼得手抓紧了扣子却被能扣好。
幸好,进来的人是沈胤弦。
沈涟台抬头见是他,也不顾扣子了,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扶着腰,直起了一点身子,希望那玉势能不要霸道地完全顶满他的后穴。
沈胤弦见状立刻到了床边坐下,替他扶着腰,还揉了揉,问:“怎么了哥哥,腰疼吗?”
沈涟台不知道怎么说他了,望向他,神色带着嗔怪:“你怎么现在突然回来了?”
沈胤弦不仅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还被沈涟台怪罪的语气弄懵了:“我,我不能现在回来吗哥哥?”
“能。”沈涟台直起了身子还是没缓解刚刚那一下,有点咬牙切齿,“就是回来得不太巧。”
“什么意思哥哥?我怎么听不懂”沈胤弦又懵又委屈。
“扶我起来。”
沈涟台自己先掀开了被子,露出只穿了长衫的身体来,两条腿从长衫下方的开叉处伸出来,细瘦雪白,肤若凝脂,如果不是上面残留着不可言说的红痕,就堪称完美了。
沈胤弦眼睛都看直了,从前他动不动就把沈涟台全身上下剥了个干净,今天看到没穿衬裤只穿着月白长衫的沈涟台,简直宛如旗袍佳人,比那舞厅前张贴的头牌海报还要美。
“涟台……好美……”他扶着沈涟台的腰,嘴里喃喃着,要扶沈涟台下床的动作都停了,手鬼使神差地就往下摸去,摸到了沈涟台的小腿,一路流连着往长衫遮掩住的大腿摸上去。
“胤弦。”沈涟台及时叫停了他,“别摸了,青天白日的,先扶我下去。”
沈胤弦被打断了动作,暂时停止了脑中无限的遐想,也想起来现在确实不适合胡闹。
他看向沈涟台,抱歉地道:“对不起哥哥,你太美了,我一时没忍住。”
说完,看见了沈涟台还没扣完的扣子,伸手先帮他把两颗一一扣了上去,沈涟台的胸乳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长衫遮掩下一道不甚明显的弧度,是他夜夜把玩的绝佳美物。
如果以沈涟台这副美丽姣好的身体穿旗袍,那必定美得不可方物。
沈胤弦没发现,自己脑子里又开始了遐想。
沈涟台正要动作,他一把捞起了床上的人,将人抱了起来,再轻轻放在了地上。
沈涟台惊呼一声,被放在地上后又得夹紧了后穴,他现在已经改变了想法,后穴里含着那么粗的一件玉器,根本坐不了,一定会被下人觉出不对的。
况且经过刚才那一顶,后穴里已经知趣地分泌出了些许黏液,现在穴道里滑了不少,玉势掉出来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
他抬起来头,先问罪沈胤弦:“昨晚你趁我睡着,干了什么?”
看着沈涟台脸上不自然的潮红,沈胤弦似乎终于明白了他进门的时候沈涟台为什么要呛他了。
他弯下身子,手摸到了沈涟台的后腰,慢慢摸下去:“哥哥发现了?”
“我能不发现吗?”沈涟台坦荡地反手按住了他的手,牵着往下,隔着长衫停在了那地方,“帮我拿出来。”
“哥哥~”沈胤弦语气软下来,“不是说好含着吗?”
“我可没答应。”沈涟台发现,自从他们两人两厢情悦后,从前不敢违逆的要求他现在也能恃宠而骄地拒绝上了。
沈胤弦没泄气,但今天情况特殊,确实不适合让沈涟台含着玉势出门见人。
于是他显得好像听了沈涟台的话一样,乖乖地从后面把沈涟台的长衫撩了起来,露出下面莹白的大腿和饱满的臀肉,将那玉势一点点从沈涟台紧致的穴中抽了出来。
这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沈涟台后面露着风,什么情形他也看不见,只能感受到穴里的玉件被一寸寸地抽出去,自己的穴肉不受控地吸附流连在他玉璧上,舍不得似的,在玉势完全抽离的一瞬间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羞得别过头,不去看沈胤弦从他后穴里取出的他含了一晚上并且在刚刚差点把他顶穿的玉势,拿过一旁的衬裤,不顾动作迅疾间两处穴被扯得多疼,迅速穿上。
沈胤弦将那玉势收好,转过来时看见沈涟台已经完全穿好了衣服,将一片美好的光景都藏在了衣裳下。
他眼底闪过一丝惋惜,不过还是立刻唤了外头候着的丫鬟进来伺候沈涟台洗漱,他在旁边看着,说出了今天为什么中午就回来了。
“哥哥,我一直在做的事终于要成功了,马总会很快就会落地了,以后我们有了自己的马场,都不用再去盖利亚花园了,只管在自己的地方跑马,再办些跑马赛,马场一定会顺利开张,蒸蒸日上的。”
“真的?太好了。”沈涟台从冒着热气的帕子里探出脸,“一定会顺利的。”
“今天我之所以这么早就回来,是因为晚上邀请了我的同窗和伙伴来家里吃饭,哥哥也见见吧?”
“我?”
“是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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