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却好似两人中没有安全感的那个,沈涟台只是不喜欢娘子这个称呼,他就要多想了。
沈涟台怕他又疯,急忙安抚:“不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昨天说过什么,不会不认的。”
这一刻,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沈涟台芝兰玉树,话语温润,但分量从来不轻。
沈涟台很久没有这样认真过,而一旦他正视了沈胤弦,他会让自己对得起的。
“那我还想听一次。”沈胤弦心里来了劲。
“什么?”
“哥哥昨天对我说的话,我还想再听一次。”
沈涟台了然,如他所愿:“我昨天说,我也爱你。”
沈胤弦听得兴奋得又想摸上沈涟台的身体,被沈涟台叫着“疼疼疼”中止了,心甘情愿地伺候人晨起洗漱,沈涟台还下不了床,他就给抹药喂饭全包了,心里美滋滋的,谁让沈涟台是他心爱的哥哥呢。
离沈涟台被弄到半夜最后晕过去那天还没过多久,虽然他前两天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事事由沈胤弦亲自伺候,但这天他已经好很多了。
沈胤弦也估摸着他这个时候能恢复得了,回家的时候又给沈涟台带了新鲜玩意儿。
沈涟台只当是他要送什么名贵的东西,正要推拒,瞧见了那玉件的样式不对。
“这东西……”他隐隐感觉到这玉不是送来摆件的,而是别有用处。
果然,沈胤弦笑得邪性,按上了他的大腿:“这东西是比了我的尺寸订做的,我不在家的时候,涟台可以用它。”
沈胤弦的尺寸?沈涟台现在已不是白纸一张,眼神不自主地就往沈胤弦下身瞧去,咽了咽口水,怪不得这玉件看着如此骇人。
“我用它?”
“嗯。”沈胤弦掀起了他的长衫,露出里面滑料的衬裤,顺着大腿摸了上去,只是再柔软的绸布和玉这种东西的手感比,都是相形见绌。
他继续道:“涟台这两次被我肏完,总是要修养个好些天,我中间连起个歹念都不行,于是想着,不如让涟台多适应适应我的尺寸?”
他这一番话说得平淡外只有欲求不满,露骨得沈涟台红了脸,怪他:“谁叫你起歹念的,你不起不就是了。”
“哎呀涟台。”沈胤弦闻言把他抱进了怀,小腰在手里像细柳段似的,很难让人不起春心,“这可不怪我馋,要怪就怪哥哥太招人了,勾得我一天也不想冷落了。”
“哼,谁让你不冷落我了?再说了,那种事情,怎么能日日都做。”沈涟台都不知道沈胤弦脑子里到底有多少色欲,先不说那一晚上压着他翻来覆去地肏了,就是这几天,沈胤弦说是给他恢复身体,不敢起歹念,还是每晚都借着烛火月光,解了他上下所有的衣裳,露出里面雪白的玉体,借着抹药的名号将他全身摸了个遍,直摸得他细瘦的身子在沈胤弦手里颤抖,染上一层胜一层的红。
沈胤弦才不管这种事能不能日日都做,他只知道他的涟台好不容易想通了,这几天也是对他百依百顺,什么要求都答应的,他爱得不得了,就想夜夜赴春宵。
“涟台,你不爱我么?”他问。
这几天他没少这么问,反复确认沈涟台的心意似的,但现在就不是在确认了,而是光明正大地拿它来恃宠而骄。
沈涟台拿他没辙,只能道:“爱爱爱。”然后任由沈胤弦摆弄了。
照例地在沈胤弦的床上,沈涟台又被剥了个精光,身上一丝不挂,新的旧的吻痕咬痕全部露了出来,几乎遍布了沈涟台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就连脚踝,腿弯这种地方都有。
沈涟台都有些不忍心看自己的身体,他现在同那些烟花女子怕是没什么两样了,一副被男人玩遍了的样子,只不过他这身上全是沈胤弦一人玩出来的。
沈胤弦拉开了他两条腿,露出腿间两口瑟缩的粉穴,前几天狂风骤雨的蹂躏下红肿外翻的穴肉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亏得是沈胤弦真要了点良心。
沈胤弦伸出手,将那花穴完全覆在温热粗粝的掌心间揉弄。
沈涟台一被碰到就痒得呜出了声,他现在是不害怕沈胤弦碰他了,况且沈胤弦一摸上他,他身子就不争气地像化了水,软在床榻间。
“今晚就做吗?”在花穴被那掌心磨得舒服间,沈涟台问。
“不。”沈胤弦答他,“今晚只是要教涟台吃下这玉件。”
“噢。”沈涟台重新将头倒了回去,倒在了枕头间,细碎的长发抚过脸颊,又痒又麻。
听到沈胤弦说不,他竟然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是不是人人都像他这样,发了情就控制不住自己,前几天沈胤弦光是摸他的身体,他下面就开始流水,几乎把药都冲掉了。
现在沈胤弦在摸他的女穴,沈胤弦之前说过这地方更容易出水,他现在也确实忍不住了,被刺激得一阵一阵的,女穴一会儿就吐出了许多淫液。
沈胤弦边揉边看着呢,沈涟台羞耻地捂住脸,也不好意思问沈胤弦他这样正不正常。
“涟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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