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机,就干脆把水搅浑。
慈善晚宴在市郊的私人庄园举行,晚宴正式开始前沈又青与眼熟的人站在主题花板前合了照,然后他端着酒杯倚在墙上和身旁人闲闲聊着天。
沈又青即使多年不参与这种场合别人也不会不认识他,沈家的地位让他不需要主动去与人结交,只需要倨傲地站在原地迎接来自他人的橄榄枝。
“沈先生可是难得参与这种场合,我代表我们基金会的孩子们感谢您的垂青。”这次晚宴的受益基金会会长恭敬地向沈又青伸出手,脸上的皱纹和蔼中流露着些许谄媚。
沈又青用指尖与他虚握了一下便收回了手,态度并不热切:“哪里,您太客气了。”
“一会儿的开场致辞沈先生可愿意赏脸讲两句?”会长明显习惯于这种对待,脸上的笑容反而更殷切了。
沈又青垂眼看着杯中酒液,点了点头。
本来就是来刷脸的,自然要上台走一遭。
“啧,这老头攀了不少关系,不知道给白家昧了多少善款。”
沈又青身旁看着十分精明的青年轻蔑地看着老人的背影,轻嗤一声。
“话说感觉今天来的人很多啊?有名字的家族我几乎都看见有人来了,我还看见又青你那个小叔叔了。”一个比较跳脱的青年往四周看了一圈,有些疑惑地开口,“白家有这么大面子?”
“哼不是因为白家,是因为现在这个时间点,你们平时离圈子离得远可能不知道,上头那几家动了,这些人过来是为了交换情报的。”精明青年抬了抬下巴,往天上示意。
“你是说j城的?”沈又青皱了皱眉。
“对啊,姬家那个疯子太子爷要回来了,并且温家那个新任家主又升迁了。”
“那关我们什么事啊?”跳脱青年摸不着头脑。
“上面动怎么可能不影响下面呢……并且他们待在j城太久了,好像已经忍不住要将筷子往咱们这边伸了。”
“啊,不过又青你倒是不用担心,强龙不压地头蛇,以你们家在这里的势力不会有什么事。”精明青年又将视线远眺放在不远处正微笑着与众人合影的虞长戚身上,“虞家也不用,没人愿意得罪媒体。”
“啊,那是虞长戚啊,虞家刚认回来的儿子?”
“如果不是他爆火了,虞家怎么会认他回去,都是群见到利益便往上扑的蛾子。”精明青年厌倦地垂下眼睫。
“他倒是长得和虞家人不大像啊。”
“私生子,他母亲大概挺漂亮的?”
沈又青将这些八卦听在耳朵里不置可否,倒是因为那个所谓姬家和姬南泽的姓氏相同来了几分兴趣:“为什么说姬家那个是疯子?”
“这么说吧,咱们这种人,就算玩得疯也在合理范围内,那位却疯得过了界。拍卖会上竞价珠宝失败给对手使绊子打断交易啊,欺凌别人啊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谁敢说自己没做过。”
“主要是曾经有一个得罪过他的人,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一般大家面上笑笑也就过去了,毕竟谁知道哪天两家又有什么合作呢。”
“结果那人和姬家那位交恶的第二天就被发现浑身赤裸地死在j郊一个猎场了,面目全非,下体都被野兽咬烂了,甚至连后面都……你说这跟姬家那位少爷有关系吗?谁知道呢,反正是没查出来……而那年他才十六岁。”
“后来他十八岁那年被强行送出了国,我父亲托人问了一圈也什么都问不出来,知情人都三缄其口,我猜肯定又是出了什么过界的事情,杀人放火还是打家劫舍?天知道。”
沈又青听着撇撇嘴,被恶心得兴趣全无:“看来真的是个得绕着走的疯子。”
“唉,我听说那个温家现在还住在祖上传下来的宅邸里,并且继承人在成年之前都会被时刻监视着是不是真的啊?听着好变态啊。”跳脱青年问。
“呵,是真的,何止成年之前啊,是完成他们家族所谓的课业之前都没有自由,跟犯人没什么两样,别说住宅邸了,就算说他们温家人在家穿长袍马褂我都不意外。按他们的思想,咱们不是土财主就是土匪出身,都是下等人。”
“啧啧啧,他们这些所谓的世家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变态,我还是老实当我的土财主吧。”
晚宴开始致完辞,沈又青意思一下拍了两件卖品便退场了,他和周围人示意了一下,起身离开了大厅来到了庭院中。
院中有一个圣母玛利亚的喷泉,沈又青站在旁边抽着烟,通知自家司机把车开过来。
但是当沈家司机过来的时候,却看见沈又青捂着腹部满手鲜血地站在那里,司机吓白了脸,和保镖一起冲下车,然后赶忙用对讲机让随行的医疗人员赶过来。
沈又青咬着牙,踩着脚下的匕首冷静地抓住他的手臂,捂着腹部的刀口喘息:“别声张,把那个女的带回去。”
司机愣愣地抬头,看见保镖正押着一个披头散发格外狼狈的女孩。
“姬南泽……姬南泽……”女孩空洞着眼睛,本来看着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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