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肇,家从三品官,而自己的出身可谓是一步登天的容易——嫡出长子,也是家里唯一的独苗。
而这,也渐渐演变出了他略显嚣张的个性。
出入酒楼本是家训中严令禁止的,可谁知道许文肇的爹娘对他宠爱有加,甚至到了溺爱的程度。平日里最爱的娱乐项目便是捧着一杯好酒闻闻酒香,而后一股脑的泼向那些落魄且无家可归的赌徒头上。
可以说,他出身不凡,以至于活到现在,根本没什么事能让他为之撕心裂肺的伤心。
他今天出门没带上身边两个身强体壮的随从,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恐慌的感觉,整个人慢悠悠的走在奢靡的娱乐区域左右乱逛。
现在已经入夜,他醉醺醺的,和京城里那些偏爱儒雅随和风范的公子哥们完全背道而驰。一张原本白嫩透着红润的俏脸蛋现在红了个彻底,可往下一看,谁知道他的衣襟是怎么散开的?腰封也松松垮垮的挂在细腰上,每走一步都会因为醉意开始发抖。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健壮的样子,瘦弱的程度让人看了直摇头。
没人告诉他,他现在这样太危险了。
所以他被游玦翡盯上了,对方藏在旁边那一片树林里,灰扑扑的衣服束紧了他瘦高却有力的身躯。
这是他穿过来的第十天,他想,金手指不能白拿,自己得干点大事出来。
可金手指的外力buff也就那么回事,简而言之就是让自己变得非常好看,床技也很了得。虽然有些离谱,不过游玦翡很快便想到了办法。
他盯住了许文肇散漫的走姿,一时想不出来对方现在会往哪走?是回许府吗?亦或是带着自己腰上满满当当的钱袋子又走去哪里潇洒?游玦翡没再细想了。
因为许文肇似乎醉的不认识路了,他朝着自己藏身的方向,走进了那一条漆黑的巷子里。
游玦翡又多盯了几眼许文肇的动向,醉鬼走起路来腰也晃来晃去的,兴许是腿脚动起来都不稳当,许文肇走到离游玦翡只有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人看起来也昏昏沉沉的,不像能使上劲的样子。
好机会。
游玦翡暗喜了好一阵,他小跑过去先是捏住了许文肇的肩膀下意识借力,可对方轻的不像话,游玦翡稍一使劲,浑身酥软的小醉鬼便被自己轻松的扛在了肩上。
小醉鬼折腾的力气倒是还有很多,在游玦翡肩上动来动去的,最后动累了,还把自己的腰封也折腾掉了。
走到巷子的身处,除了一些细微的声音,可以说是完全安静的环境。游玦翡将许文肇放在地上,捡起那根手感舒适的绸衣带子,他多摸了两下,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他有点不爽,心里暗骂了一句许文肇真是狗大户。
被放在地上的小醉鬼当然是还没醒酒的,只是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冷风吹过自己的面颊,怪不舒服的。许文肇总归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他脾气大的着实让人受不了。游玦翡刚轻手轻脚的用腰封给他把眼睛蒙上,人就开始闹腾,而且是手脚并用的闹腾,哼唧哼唧几声叫出来也听不清是什么话,只知道许文肇跟闹脾气一样的在撒泼。
游玦翡怎么会惯着他,敞开的衣襟被他一眼瞥见,他用力一扯,许文肇腹部的皮肤就露出来了一部分。
“什么…什么玩意……”许文肇又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一声。
这次估计是因为肚子冷的太明显,游玦翡想了一会,对方现在就是任由自己摆弄的状态,他要是再发那些个大少爷脾气的开始哼唧,自己就把手指捅进去让他舔。
又过了一会,许文肇果不其然的开始哼唧了,这次相比于之前清醒了很多,起码哼唧的内容里有疑惑自己为什么这么冷,为什么突然看不到了等等等等…
“吵死了。”
游玦翡当然也有脾气,他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另一只手把还未清醒过来的许文肇的唇瓣扒开,很软,但他并没有因此温柔一些,依旧是秉持着自己之前的想法,粗暴的伸了进去。
“呜……!”许文肇很能给反应,他身子一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那柔软的唇瓣竟下意识的含住了自己的手。
这当然是游玦翡意料之外的事情,趁着许文肇还在惊讶,他连忙伸手将对方的唇瓣摸了个遍。够软,够好摸的,所以游玦翡理所当然的还捏了一把,这一捏,给许文肇彻底的捏清醒了。
“你是谁!?”许文肇的声音沙哑,听起来还没完全醒酒。
游玦翡懒得搭理他,两只手将对方按住,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麻绳,虽然动作不太熟练,许文肇也一直在奋力挣扎,可醉鬼哪里有力气,尤其是刚醒酒还没一会的醉鬼。
估计对方现在是浑身酥麻也浑身没力气,想动都动不了了。
“你真的很吵。”游玦翡也是真的不耐烦了,他对着许文肇的胸口扇了一巴掌,突然很不满为什么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说出来的话却是又难听又蠢的字句。
他根本没想给许文肇反应的机会,掐着对方的下巴重重的亲了上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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