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至少得三次,今天只做了一次就不再继续了,这让陈瑜心里边多少有些没安全感——他知道霍严修迟早会腻了自己,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会这么快。
听着浴室里停下的水声,陈瑜托起疲惫的身躯,走上前问道:“哥,你要回去了吗?”
“恩,下次再来看你。”
“哎,哥”
不等陈瑜还要说什么,霍严修已经穿好了衣服推开门离开了。
霍严修坐在驾驶座上,手指一动一动地敲打着车窗,脑袋里有个场景挥之不去。
贺知意狭窄却充满力量的腰部,在承受着他每次撞击时有些难耐的表情,紧实的臀肉,充满情欲的表情,圈在自己腰间矫健有力的小腿
越想越邪性,霍严修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
妈的。
毫无疑问——自己是想念那副身体的。
上次走得太匆忙——也不是,准确地说自己压根没想过自己和他会再有什么接触,以为自己对这副身体不会有什么留恋,毕竟他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霍严修按下车窗,秋风不留情面地拍打在脸上,左手夹着的烟在黑暗中冒出的点点火光,要灭不灭,就像自己对贺知意的欲望一般。
清爽的晚风非但没让霍严修清醒几分,反而助长了某些邪恶因子,这种温度很适合做爱。
稍微犹豫了几下,霍严修一脚油门,弧线漂亮的车在黑夜里划出一道风景线。
不出半小时,霍严修就到贺知意楼下了。
他熄灭了车里所有的灯,摸黑点燃了一支烟,安静地抽着。外形颇具机械感的轿车蛰伏在静谧的环境里,被黑暗笼罩其中,像一只伏地的黑豹,安静却十分具有攻击性。
尼古丁的作用多少让他镇定了下来,他不想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表现得太过急迫,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色中饿鬼。
这种陌生的情绪让他既期待又抵触,他习惯了上位者的姿态,一贯的冷静自持,把多余的情绪留给其他人承受。
一支烟结束,霍严修黑暗中摸索到手机,翻出许久之前助理发给他的电话号码和住址,犹豫了片刻,将他们保存到了备忘录里,推开车门朝楼道里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贺知意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0:45
这么晚了,是谁在敲门呢?
那敲门的声音越发得响了,昭然揭示着门外人的不耐烦。
“来了!”贺知意提上拖鞋,朝门口跑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贺知意愣住了。
门外赫然站着的是消失了快两个月的霍严修,在有些灰暗的楼道里,对面那人穿得整齐得体,身上飘来阵阵烟草味,灯光打在他身上,在水泥地上投射了好大一片阴影,恨不得将他也笼罩其中。
贺知意低下头看到了自己穿在脚上的拖鞋和大咧咧的短裤,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他知道自己现在乱七八糟的。
霍严修看着那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喜悦,心里有些得意。
“不请我进去吗?”
“我我家很小。”贺知意有些抬不起头,“也很乱”
“是么,让我看看有多小多乱。”霍严修说完侧过身子走了进去,留贺知意一个人傻愣愣地杵在门口。
等贺知意反应过来的时候,霍严修已经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喝水了。
“我去给你重新倒一杯吧。”说完扭头进了厨房里。
贺知意租的房子很小,厨房和洗手间单独占据一个房间,剩下的客厅卧室合并在了一起。
他有些魂不守舍地冲洗着杯子,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梦游,曾经几度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家里。
“还没好吗?”不知道什么时候,霍严修来到了厨房门口,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问道。
“哦,马上就好。”贺知意连忙关了水龙头——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冲洗了将近五分钟了,随后拿起手边的水壶倒上了一杯白水,递给了霍严修。
霍严修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对着贺知意说:“你好像不太欢迎我?”
“没没有,怎么会。”贺知意有些着急了。
霍严修对他那副急着和自己解释的样子颇为受用,于是放下手里的杯子,信步向他走去。
“那你紧张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替他捋了捋翘起来的头发。
“我”
“出去吧,厨房好挤。”说完,伸出手碰了碰他的鼻尖,他鼻尖有一颗很小的痣,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哦,好。”
俩人来到客厅,霍严修像是巡查自己领地的首领,四处环视贺知意的家,贺知意只是呆呆地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当然了,他也不知道该和霍严修说什么。
环视了一圈,霍严修随意地坐在了破旧的沙发上,视线落在了贺知意身上,他似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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