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雪院侧间,宁昭同一看那换了个干净的床单被褥,脸上有点挂不住,转头说要挨着闺女。宁瓅打小就精力好,昨晚睡得也踏实,没打算补觉,很慷慨地将房间让给妈妈回笼。宁昭同简单刷了个牙冲了个澡,发现没带换洗衣服和睡裙,干脆裸着就钻进了被子里。闺女这被子松软轻薄,看着不是陈雁知留下来的,按照秦潇湘的妥帖性子,她不担心有什么卫生问题。一觉睡得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发软,她舒展着肢体蹭了蹭被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睡饱了?”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宁昭同都不用看,懒洋洋地往他怀里一钻:“都怪你,以后不准这么折腾我。”沉平莛轻笑一声,探手摸她柔软的下巴,一块软肉手感极好:“不准怎么折腾你?”这老男人摆明是在调戏她,她不想回答,埋头噙住他的手,威胁似的轻咬了一下。没想到他像被烫了一样猛地收回手,她惊讶地看过来,还没问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唇。他想磨着她的时候总不会缺手段,几个缠绵的吻就让她软了腰。她徒劳地推着他的肩膀,话小声出口,既是抱怨,也像撒娇:“别、不许乱来!能不能节制一点,昨天弄了那么久,我今天走路都不对劲,再继续我真下不了床了……”他当然知道她被欺负狠了。她今天入乡随俗,跟家里女人一样,穿了件厚旗袍打底,身段掐得一览无遗。离开堂屋那几步外套还没穿上,腰臀款摆间腿不大自然地颤了两下,瞧着就是骨酥髓软的模样,看得他都来火。大半是被她勾的,小半是想到这一屋子男人都关注着这面,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几眼。“下床干什么?”妒火细细微微,不太烈,却扰人得很,烧得他难得说了句胡搅蛮缠的话,“去勾引苏文敬吗?”她无奈,亲他一下,小声道:“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你看我勾引他了吗?”他埋下脸,蹭了蹭她光裸的胸乳,嘴唇就在鲜红的莓果边上:“你多看了他几眼。”“那我多看了你多少眼,你数一数?”她不肯惯着他,“什么醋都吃,你这弟弟说话没轻没重的,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啊,你、你别……”他含住挺立的乳首,轻轻吮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她下意识地将身体贴了上来。她整个人都是光着的,他都不用费脱衣服的功夫,手朝腿间探去,摸到一点湿润。“别、你手不干净……”她不太有力地提出意见,“这是瓅瓅的床……”他也是里里外外洗过的,洗完就上床来了,能有什么不干净的。但想到半路摸过手机,他也没有坚持,想了想,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句话传出来不太清晰:“那就用嘴。”她惊得差点弹起来,被他不容置疑地按住。下一秒湿润的口腔包裹住y蒂,她轻叫了一声,顿时浑身都软下来。她是真不想要,可他都这么伏低做小了,再拒绝不免显得不识好歹。只是他这口活比自己还差,没头没脑的舔舐激得她小腿发紧地胡乱蹬了两下,而后很过分地笑出了声。身下动作停住了,她连忙压住笑意,解释:“那个,我就是想起了高兴的事,不是觉得你技术不行。”比如这老男人不能用手就考虑用嘴,说明昨晚也不是她一个人累。pi股被拍了一下,唇舌又挨了上来,她轻哼一声,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大腿,而后摆腰相就,还小声指导:“上面一点、啊、对……快一点、对、啊好棒……”等他终于潮红着脸钻出被褥,忍不住一口啃上她的嘴唇,磨了两下,觉得有点累。女人真是难伺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眼里迷离神色还没散尽,已经忍不住轻笑出声。他又咬她一口,问她笑什么,她不敢直说,只是翻身上来,亲昵地磨蹭着他的脸:“我礼尚往来一下?”礼——他感受着下腹的有气无力,想着怎么才能在老婆那里维持面子,片刻后自己没绷住,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礼尚往来还是恩将仇报?”她扑哧一声,咬了一下他的锁骨:“等着我收拾你吧!”苏文敬确实是被惯得太放肆了。初一晚宴,宁昭同一进来,苏文敬当着几桌子人对着她评头论足,眼里带光地夸她身材好。宁昭同面子情都懒得做,带着两份刻意的轻蔑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一言不发地在沉平莛身旁入座。苏文敬脸色一僵,沉平莛淡淡扫他一眼,捏起净手的毛巾,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手:“二舅。”沉平莛只唤了这么一句,陈世英心里就一清二楚,忍着尴尬将苏文敬拖了出去。陈老爷子看在眼里,倒隐约有了点头绪。宁氏这个祸害,得让小莛对她失了心思,才有清理的可能。要是这样,文敬的心思,纵一纵也无妨。晚宴前半场,苏文敬蔫头耷脑地坐在末席,但中途他被叫出去一趟后,回来就满面容光焕发。宁瓅看在眼里,放下筷子,宁昭同问她怎么了,宁瓅没说话。宁昭同不耐跟陈家人喝酒,七点刚过就回了花雪院,稍稍锻炼消过食,泡着脚看了一会儿书。临近九点的时候,一张陌生面孔敲开了花雪院的门,说秦潇湘请她过去,有事情要商量。刚泡完的脚,一出门肯定就冰了,宁昭同有点不太乐意,但想着秦潇湘在家里受那么多气,也不忍心不去。宁昭同裹得厚厚的,跟来人一起出了门,陈家这老宅子晚上光源很少,加上沿途分花拂柳的,好几次都没发现前面竟然有路。这确实是秦潇湘的院子,宁昭同将手里的军刀放回兜里,颔首道谢,前行敲门。没想到敲了几分钟,里面硬是没人应答,宁昭同心里有点不太踏实了,摸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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