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真可怜。”他蹲下来,抚摸周哲潮湿的头发,“你看你,被欺负成什么样。”
“那个人很可恶吧?迟到而已,偏要固执到底。”
周哲摇摇头,他们的距离很近,男人衣服上魅惑的香水味飘过来。那张蛊惑人心的面在眼前放大,自然界中艳即是警告,他忍不住往后缩脖子,脑袋后的手掌却猛地将他摁回去。他的手指像蛇一样在发丝间游走,咬住他的耳垂。
“别怕,我不喜欢暴力的。”清柔的声音响在耳边,下一瞬蓦地深沉:
“魏书阳说既然你愿意当个婊子,就留下来卖淫。以后你就是我的,完完全全听我的话,知道吗?要是对我有所隐瞒,在我这里可不是一瓶酒的事情了。”
他们鼻尖对着鼻尖,酒气香气混合,周哲在高度紧张下胃绞痛着。男人的肤色白得发光,现在离得这么近,周哲看清了他上挑的眼尾下还缀着一粒泪痣。他不合时宜地感慨一句:真是完美的皮相。
耳垂上一阵刺痛将思绪拉回来,男人眯起眼,以为周哲在挑衅他的规矩。周哲心里没了底,暗道不好,然后措不及防地吃下一嘴耳光。
“哼,是该好好教。”男人抽出手帕擦干净扇人的手,四周鸦雀无声,魏书阳教训他时还有一两个看热闹的声音,可现在周哲突然发觉那些人不知何时退出了,围住他的全是化浓妆的男人。
而面前这个唯一脸上素净的人,应该就是牛郎头子。
长发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发了号令:
“就从今晚开始,他给我们的时间不多。嗯……先带他洗个澡,精液都要兜不住了。”
周哲维持了一晚上的面具终于迸裂,男人满意地看到他被戳破时痛苦的表情,挥挥手,牛郎们架起六神无主的青年托向会所深处。
这是个专属于有钱人的妓院。
周哲被人推进浴室,大脑昏沉。酒意像野兽一样吞噬了他,使他动弹不得。腿脚发软,周哲在逼仄的浴室里缓了半天但效果甚微,世界天旋地转,地板一会儿在上,一会儿在下。他试着打开花洒,结果不知道绊到了哪,直接摔进浴缸。
头骨装在瓷砖上磕出闷重巨响,马上就有人打开门,看见那个得罪了金主的马子不省人事地歪在浴缸里呻吟,嫌弃地啧了一声。
身体听见责备的语气,周哲几乎条件反射地扑腾着手臂要爬起来。“对不起,有做错的地方我会改的,对不起……唔。”又跌了回去,他对于犯第二次错误怀有极大的畏惧,“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
一只粗壮的手臂打断了他的呓语,周哲被捞起来坐进一把温热的椅子里,椅子吞掉了身上的布料,还放出热水冲他。缭绕的水汽蒸腾着他,浑身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困意袭来,他小鸡啄米地点头。点到第三下,椅子生出粗长的小刺插入后穴,他失声尖叫,扭动屁股欲逃离这把奇怪的椅子,然而浴缸狭小,向前躲不掉,向后去不得。那些小刺数量在逐步增长,把他的穴撑大。热水灌进肠道很不舒服,他最不喜欢在浴缸里做爱,记忆里有人最热衷于让他难受。
肛口惬意地一吞一吐,像金鱼张合的嘴,结块的白絮推挤出来,周哲的眉头不再紧皱,哼叫也变得轻快些。
椅子骂了句脏话,那几根长刺越捅越深。
“真他妈骚。”他轻车熟路地摸到内壁右侧的凸起,怀里的人立马打着颤勃起,一副要高潮的浪荡模样。
他自己也是硬上加硬,奈何时候不对,品尝一番的念头就此罢休。男人圈紧胳膊,把人贴在胸膛上,低头吮吸青年小巧的耳垂,下体欲求不满地耸动蹭进臀瓣饮鸩止渴,结果越磨越火热。抱着这具身体,阳具跟有了自我意识似的不管不顾地发情。他以为浅尝辄止就满足了,现在看来不发泄出来不太行。
于是他哄着醉晕的人夹好腿,让肉棒一次又一次穿梭其间。
“唔……唔……不好,不要……”青年歪着头挣扎,浑身肢体透露出抗拒。
男人听了他的胡话,火气再度窜上来。他掰过周哲的下巴,强迫一个醉鬼回答问题:“你在跟谁说话?”
“奶妈一死,你就迫不及待地跟魏家撇清干系,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狼心狗肺的人!”
任他吼得再大声,也只能成为青年梦中的魔音。
得不到回应,他就捏紧手掌。男人的眼白涨起血丝,偏执充斥了满眼。
“说话!你被哪个贱人碰了!欲求不满的婊子!在路上随便哪条野狗都肏得了你是不是?!说话!给我张嘴!”
周哲不适地哼哼两下,没有要张嘴的意思。
男人恨不得甩两巴掌上去把他扇醒,像极了得不到许诺的怨妇。看见周哲脸上红肿的掌印,他只得咬牙把满腔怨恨往肚子里咽。
怒意催发的肾上腺素将情欲高高吊起,他从来没有约束自己的必要。今夜不做是他不愿用别人丢下的二手货,但实际上没预设里那么糟心,他甚至跨出了为周哲清理后穴里陌生人精液的那步,狗屌从接触到周哲身体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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