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难得还是慌张了。那人健壮年轻,嘴边噙着微笑,眼里酝酿着看不透的情绪,音符被接连按出,那样好听,那样流畅那样空洞,好似主人家刻意的将情绪摘走,将赤裸裸的黑洞摆置台前。
想明白了什么,星期日开口便唱着,他咏出的话语那样空灵,那样动听,那样蛊惑人心,却也那样义无反顾。希望;苦楚,眼泪和疲惫,被他藏于字符之后,如放生那白鸽一样,散入空中。
当那位先生笑眯眯的唤他过去的时候,星期日就已知道他于今天被杀死。
“先生。”
“你唱的很好听。”
“谢谢,先生。”星期日揪着衣角,尽量展现出无知又懵懂,充满期待的望着坐在钢琴凳上的男士。“先生,我听我的妹妹知更鸟小姐说她加入了您的唱诗班。先生,我唱的是否比她好听。”
“嗯倒是个耳朵灵敏的小鸟。”男士拉过星期日,将人抱在自己的腿上,十几岁的小孩,皮肤还较为柔嫩,身上还带着那种独特的清新味。男士摸了摸星期日的耳羽,见面上显出明显红润和局促,然后温柔的询问“你这样喜欢这个位置吗?作为哥哥。”
“我需要这个位置。”星期日笃定的说着。
“即使你知道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即使我知道这个位置意味着什么。”
“好吧,可怜的小鸟,你还想要其他的什么条件呢?”
“先生,你心知肚明。”
男士满意的点了点头,亲了亲星期日的耳羽,将人放在钢琴上。沉重的琴音砸了出来,男士边去亲吻星期日,边将单薄的衣服剥下来,胡乱的扔到一边。
小孩的还是很瘦,即使被收养后养了这么久,也仍然很瘦。
但是骨架很漂亮,虽然是还没张开,却是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好看。
皮肤还是娇嫩的,一亲一个红印。男士不亦乐乎的将星期日的皮肤使劲按住再松开,享受红痕满满晕开,像冬日里打落的红梅。
等裤子也被扒了下去,星期日赤条条的坐在琴键上,用双手虚虚的撑着自己。轻轻的用脚尖点在凳子和那男士隆起的部位。
在那男士低头亲吻自己小腿的时候,用怜悯而冷静的目光审视着。
他将以一切合理或不合理的,无所不能利用的手段,将自己带上那高而远的位置,亦如他今日杀死自己一样那样果断,无数次的杀死自己。
男士的性器有点过于粗大,最起码对于星期日这样的。他吞入的很艰难,身上的始作俑者也并没有其他动作,开心的看着他,贴心的询问“要不要就算了。”
“不了,我可以。”
星期日试图通过其他手段来缓解疼痛,可惜初次尝试情事,他的手法杂乱无章。不过好消息是男士被逗笑了,好心情的去探索星期日身上的迷题,面上如同一位长者,动作却粗暴的不像话,尤其是找着星期日敏感点的时候。大力的揉搓,和持续的刺激,等激的星期日忍耐的呼吸凌乱,憋不住的时候,才伸手把星期日的嘴巴打开,拽出来。见这个小孩幽怨的瞪着自己的时候,满意的说“你是个很好的小孩,聪明漂亮还精的很。”然后再大力的的顶撞一番。
死死的扣住那人的背,甚至使劲的咬了下去。“你小子牙齿倒是锋利”好消息是这个人并不反感,相反,很是受用。明显感觉到动作大了起来。
不过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发挥,男士将人随便一裹,带回了自己的屋子。
“骄傲一下吧,可没有人拥有你那样的待遇,能坐在我的琴上。”
“是吗”话语被动作顶的支离破碎,缓缓的才能说完一句话“那作为这样能够让你破例的人我多要一点好处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吧。”
“小朋友的口味倒是不小。”
“谢谢夸奖。”
体力不支的时候,他使劲去看着刺眼的灯光,透过漂亮的水晶灯唤醒自己残存的意志,试图在彻底昏迷之前多捞点好处。
刺眼的灯光透过指缝打到沉重的眼皮上,很累,因为很累,所以也感受不到疼痛和快感。只剩疲惫托着他在海面飘荡。羽毛凋零,满腹感慨最后落入海洋,散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星期日是被那我男士抱回橡木家的别墅的。他抬眼去看梦主,如愿以偿的见到那人眼里的震惊和欣赏,这才沉沉睡去。
再醒就听到男士和梦主推脱着互相感谢。他们进了房间,梦主脸上挂着灿然的笑,与男士愉快的握了握手。
男士走过来亲了亲星期日的额头,笑着说“我还会来找你的,乖孩子。”
等男士彻底走了,梦主将星期日扶起,递过去一杯茶水,赞赏的开口“是个有手段的。”
然后宣布“唱诗班的位置,就由你代替你的妹妹去吧。”
星期日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用没有温度的笑容回应了梦主。
星期日在没有防备的被刺穿身体后,踉跄了一下,人还没反应过来,体内的梦液就涌了出来。他慌张的拿手去堵,喉头有什么溢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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