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吻到失神,再亲昵地磨蹭,把人吞吃干净。
亲吻一直到马车停下才结束,接吻的时候方曜的手也没停着,已经把顾诗下身两张小嘴都玩到湿润,拿起落在一旁的披风把人包裹得严严实实,连脚趾都不露带下马车。
家里的另一个方曜在他们走进大门的时候就苏醒了,看到纱衣笼罩的顾诗被抱进来,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饿了,他想要顾诗。
顾诗被放进另一个方曜怀里,嘴唇马上就被另一双唇攫取,呼吸再次受阻,顾诗只能张开口拼命喘息,试图在快要把他的氧气都吸走的吻里抢回一点呼吸的机会。看着床上吻着的两人,方曜拉开顾诗的双腿,摆成下身对着床外袒露大开的样子,两张湿润小口都在缓慢收缩,方曜轻轻吹了口气,花唇猛地收紧,再松开时小巧阴阜又一次打开,方曜抓住顾诗的腿根直接用舌头去舔,下身异常湿滑的触感吓得顾诗扭动起来,却不能抵抗方曜的力道,灵巧舌尖舔过花唇直接探入花穴内,直接入侵到可以进入的最深程度,开始不停舔舐翻搅,甚至吮吸起里面流出的淫液。
顾诗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里面的珍珠正压着他并不深的花心碾磨,后面的穴心同样被珍珠压住刺激,舌头从舔舐变成抽插进出,伴随着吮吸的声音万花羞耻得哭泣起来。
“不!不要这样…方…方曜我求你…别这样!别用、别用舌头…啊啊!”
花蒂被唇舌挑逗,遭到并不温柔的反复舔吸,顾诗颤抖着直接喷出一小股淫液,原本绷紧的身子慢慢放松,体内的珍珠也因为穴道里的蠕动开始往下滚,因为呼吸急促穴肉跟着反复收缩直接被排到了穴口。
啪,啪啪,一颗,两颗,三颗沾满液体的湿润珍珠从穴口滚出落在地上,顾诗听到落地响声猛然想起自己里面还夹着珍珠,再想收缩穴肉夹住珍珠,下一颗已经卡在小口那里,摇摇欲坠。
两个方曜都笑了。
“掉出来了,宝贝,一二三,三颗珍珠。”
“要怎么惩罚你呢,不听话的小顾诗?”
从知道自己身子异于常人起,顾诗就一直很不喜欢自己的身体,男女性征都有,等他通晓医术知道自己还有完整子宫的时候,顾诗更加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晓。好在这些年过去,顾诗翻阅许多书籍知道自己可能不会怀孕后,稍稍得到了一点宽慰。
顾诗一直把自己当作男性,若是怀孕,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顾诗一直躲避着旁人,拒绝者追求者,但年龄增长后情欲冲动越来越频繁,顾诗不想碰触那片花唇小口,每次有了欲望都靠前面解决,时间长了…他也开始有了难以言表的渴望。
渴望被抚摸,渴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顾诗暗恋方曜,是因为他第一次看到方曜对自己笑的时候,方曜用指尖贴着嘴唇,悄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那根贴过方曜嘴唇的手指,也贴在了顾诗唇上,一股热流从小腹蔓起直接烧到顾诗身下,等到晚上回家嗅到不寻常的腥气,顾诗才意识到…他的身体对方曜有反应。
他对方曜有渴望。
渐渐的,顾诗和方曜的接触多了起来,顾诗不太频繁的春梦里,另一个主角全都是方曜。他梦见自己被方曜压在身下,又或是抱在怀里,他们的舌尖勾缠在一起,下身紧紧相连,更过火的梦里,顾诗被方曜压在曾经共读的书院宿舍里,房门掩上了,方曜骑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指玩弄他的胸部,一边深深顶入,把顾诗的呻吟捣弄得支离破碎,让顾诗害怕又兴奋小腹热得发烫,醒来的时候亵裤都已湿透,顾诗抓着自己的亵裤,渴望却又畏缩。
顾诗想,我的身子太不正常了,方曜身边有那么多美人,我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如果方曜知道自己暗恋他,如果方曜愿意答应他的告白,等看到这句身体的时候会觉得反感还是没有性趣?
要是方曜不喜欢自己的身子…倒不如一直暗恋着,用这些放纵自己欲望的淫梦自我安慰。
顾诗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并未察觉方曜一直都在暗暗观察他,私下里两人一起的时候,方曜也会故意靠近他的身体,用各种肢体动作试探顾诗是否反感是否反抗,可顾诗没有一次反抗过方曜的触摸,让方曜更加蠢蠢欲动。
这份蠢蠢欲动的欲念,在发现闯入密室还骑在“自己”身上自慰的人是顾诗的时候,彻底爆炸。
方曜想要顾诗,不仅仅要得到顾诗的身体,得到顾诗的感情,他要把顾诗的一切都变成自己的,把这个青涩可口的万花,变成和自己最为契合的美妙伴侣。
顾诗的双性之身,让方曜如获至宝。
坚持保养才有的细腻肌肤,万花层层衣袍包裹下的白皙身体,柔软的未曾被开发的双穴,对他而言就是最棒的伴侣最契合的身体。
方曜是双身,两幅身体,一个灵魂,一切感触都会共享,一定范围内两具身体可以一起活动,但话语权只在一位那里,他们不能同时说话,但能同时做出不一样的动作,享受着共同的感觉,而顾诗对他们而言,就是最棒的伴侣,不管是心灵还是性欲,顾诗对方曜的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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