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烨,他掐着蒲朴的脖子,面露凶光。
下身被粗鲁地顶撞开,身体也随之腾空,失去重心的不安席卷全身,这还不够,陈明烨不时掌捆他的身体:臀部,大腿,脸颊,全身被揍得一阵红一阵紫的。
发丝凌乱,遮住视线,等他撩开头发时,看见蒲家最小的妹妹蒲慧杰满脸鄙夷地看着他这个淫乱的家中长辈。
“慧慧!”
他唤着她的小名,惊起一身冷汗从床上坐起。
时间不早,此刻是午后两点。
托哥哥的人脉,他为陈老爷子约了三点半的中医。
摸一把身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后穴泥泞不堪,就连阴茎前端也怯生生地吐露半点浊液。蒲朴倒吸一口气:看来他当真在梦里不知廉耻地与二位继子交媾。
来不及细想,他麻溜地冲洗一番,换好衣服,随意吃了些零嘴点心,佛珠往腕上一戴,吩咐司机接老中医的路上注意安全。
老中医接过来,可是陈老爷子还是没有回家。
既然都请过来了,那就先劳烦他先为自己诊诊脉吧。
“嘶,蒲先生,你之前……”老中医眼皮跳了跳,望了望周围。
“秦大夫,我们家的脉向来是你把的,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蒲朴瞧见不远处的陈明逸,压下秦大夫的话茬,“我最近有些睡不着,您给看看吧”
“肾气稍显不足,蒲先生还是得学会克制。”秦大夫顿了顿,“昨夜没睡好吧,我给你开几副安神的药,你这么年轻,脉象这么虚。”
“好,那就谢谢秦大夫了。”蒲朴头往旁一瞥,看向不远处的陈明逸,冲他招招手,“明逸,你也来看看。”
陈明逸走过来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年轻力壮身体好,中医只说他最近思虑重,无大碍,陈明烨也被喊过来把了把脉,也差不多。
直到晚上,陈老爷子才回家,蒲朴也同样也劳烦老中医为陈老爷子号上一脉。
老中医的眼皮抽动,最终留下几道方子,蒲朴又多嘱咐几句,交代了些陈老爷子最近的情况,为那道方子再添上几笔。
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陈明逸和蒲朴之间的关系反而亲近了不少。
他在小爹怀里撒欢,抱着小爹又亲又啃,像是在舔舐主人的大狗狗,尾巴摇上天了。蒲朴也来者不拒,扭曲的舐犊情深在二人独处时上演,蒲朴亲昵的回应继子的索爱,尽管做不到那夜的百无禁忌,但至少是默许陈明逸的手在他身上游离。
“小爹,晚上好。”趁着陈老爷子出门,陈明烨出差,陈明逸蹑手蹑脚的推开蒲朴的卧室门。他长得不像老东西,尤其是他那双长睫毛扑闪,无泪也湿润的眼眶,生来一副委屈的模样。
虽然没见过,但蒲朴甚至可以从他身上猜出他母亲的影子。
明明已经是个大学生了,撒起娇来连在读小学的慧慧都得来学习。
一个一米八的成年人在自己怀里撒娇,换作是别人,蒲朴早就恶心得吐他身上,可陈明逸的五官实在是太精致了,像一个大型芭比娃娃。
空气中有牛奶味。
“下个月我要考试了,”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将他放在胸口处,“小爹,你听听我心慌不慌啊,我学不了一点,闭上眼睁开眼想的都是你。”
“都这么大人了,还心慌不心慌,”蒲朴戳了一下陈明逸的脑袋,“还说想着我,好好搞学习!不然以后让你哥给你在公司里找差事都不好找!”
蒲朴嘴上这么说,语气倒是纵容宠溺的。
“那小爹可以摸摸这儿吗?”陈明逸仓促地说,配合手上的动作也仓促起来,握住蒲朴的手就往下探。
实际上也用不着摸,蒲朴一眼就看见了继子裆部的小帐篷,他嗤笑一声。
“明逸是不会吗?”蒲朴压低声音,沉闷的厮磨在陈明逸耳边,“来,小爹教你。”
解开裤拉链,蒲朴直奔主题,上来就握住那根弹出内裤的阴茎,另一只手弹了弹紫红敏感的龟头。
他的手掌很干净,无茧无死皮,手部护理也做的勤,手掌经常是湿润的,他不轻不重的抓握,上下套弄。
“像这样,上上下下,按照你喜欢的节奏来。”蒲朴像是在教小孩,气息平稳,就像在教吃饭洗脸这样日常琐碎。
“小爹,小爹,”陈明逸凑上来,突然扑倒蒲朴,搞得蒲朴的睡袍都往下滑。他用鸡儿蹭着他的脚掌发骚,小声道,“可以用这里吗?小爹,用这里……”
这个举动很奇怪但蒲朴并不意外,他望向脚丫,陈明逸的鸡儿蹭得他痒痒的,他熟练地将足尖伸出,脚趾作抓握状,扣着龟头。
不得不说,蒲朴的脚长年累月的不见光,小腿与脚踝过渡流畅完美,青蓝色的血管隐约显露,更添风情,一双白里透红的足尖灵动可爱。
在蒲朴为了蒲家而做交际花的时候,不少人夸赞过他的这双玉足,甚至有位金主直接将饭扣在他的足背上像猪一样啃食,把年龄尚小的蒲朴吓得以为这人要吃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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