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肏他,在肏那条隐秘的通道。
“小爹,是这个地方吗?”陈明逸带着哭腔问,他也不管蒲朴要回答什么,无师自通的往那个点撞去。
“嗯嗯,哈啊,啊~”蒲朴的呻吟高了几个度,他的脚趾蜷曲又舒展,最后他的前端被肏射出一抹浊液,身体也不自主的痉挛,穴道更是在有力的收缩,让陈明逸的几把爽得一道一道的。
“小爹,小爹,我要射了呜呜……”陈明逸抱住蒲朴,手臂将蒲朴圈在怀里。
“哈啊,快出去,不可以……”蒲朴也急了,他伸手推搡陈明逸,这逆子却一把抓住手腕,放在唇上亲吻。蒲朴立马呵斥道,“陈明逸!不要再闹了!”
“呜…小爹,那我该怎么做?我下面好涨……”陈明逸依旧哭哭啼啼,他凑近蒲朴的脖子。
“你先出来,乖,听小爹的话。”蒲朴喘着气,摸上陈明逸的脸庞,他刚才高潮中缓过神来。
陈明逸乖乖将几把抽出——它依然坚挺,向上有略微翘起。
蒲朴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玩意多么巨大。
“来,肏这里……”蒲朴将双腿合拢,伸手握住几把将它拖进大腿间的肉缝。
小爹的大腿肉绵软细腻,陈明逸的几把在稍稍冰凉的腿肉间抽插,很快也被肏得红了一片,敏感的大腿根部将敏感传至全身,后穴又好似坏了的水龙头毫无廉耻地往下淌着淫水。
伴随几把的微颤,一泡滚烫的精液撒在蒲朴的小腹上,精液巨腥却浓稠。
妈的,还好没让这混小子射进来,要是不小心流进生殖腔就死定了。
唔!呜呜……”陈明逸也累了,初次体验性爱的他累得倒伏在蒲朴身上,把脸枕在蒲朴的小腹处。
“我夹得你难受了吗?”蒲朴垂眸时,正好对上了陈明逸哭得发红的眼眶,蒲朴伸手去拭继子脸上的泪花,“真是的,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那么爱哭……”
“小爹,你舒服吗?”陈明逸问的这话倒叫蒲朴摸不着头脑。
“你累坏了。”蒲朴眯起眼,仍由陈明逸的手在上身游走,大拇指在脖颈处磨蹭。
蒲朴去抚摸陈明逸那一头卷毛,他闭上眼,微微打了个哈欠,陈明逸的手顺着身体抚下,与小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小爹,可以给我唱催眠曲吗?”
蒲朴想了想,还是轻轻哼起小调,就像他当年哄蒲慧杰睡觉一样。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去很多,陈明逸爬上来,靠在蒲朴身上,在旁边睡去。
往年纠缠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曾被蒲家强行按着去洗标记。
他才27岁,比他的那位大儿子也没差多少。
只身来到表面光鲜亮丽,实际暗潮涌动的陈家,他一进门就挨了不少脸色,陈老爷子对他也是时好时坏,高兴了赏点宝玉翡翠,不愉快时就当他是个出气筒。
听说,陈老爷子的第二任合法配偶,也就是陈明逸的生父,是被活活打死的。
平日里的黑衣灰布掩盖掉他的容颜,都快能做他父亲的alpha丈夫更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刺激的汽油味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标记他。
他是为蒲家出卖幸福与人生的产物,他的一寸一毫都明码标价。
蒲朴一声不吭,别过头,眼泪无助地往下掉,他随意将泪水抹去,不动声色的抽泣。
同时,他的伸手摸上陈明逸的头颅,用指尖感受他立体的五官,体会他鼻尖细细的呼吸。
次日清晨,蒲朴猛地睁开眼,发现昨晚竟然直接睡在了继子房里!他顾不上熟睡的陈明逸,穿上被糟蹋得狼狈的睡袍,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早上好,小爹。”
出乎意料,陈明烨站在蒲朴的房间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奔出来。蒲朴差点一个滑跪倒在大儿子面前,他扶住身边的雕像摆饰站稳,拉过睡袍遮住大咧咧敞开的胸口,再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早安,明烨。”蒲朴嘴角微微上扬,扮装无事发生。
“好浓的牛奶味啊。”
现在早的很,别墅还没有醒来。
“哪来的事,明烨想喝牛奶了吗?叫阿姨去热一杯就是了。”蒲朴往房间走,经过陈明烨身边时站定,“去我那坐一会吗?”
“好啊。”
来到蒲朴的小客厅——紧挨着他卧室的一间小屋,里头最瞩目的便是那整墙的根雕,是蒲朴来到陈家时带过来的,刻在上头的松柏巨石实在是令人惊叹。
其余家具皆红木打造,那些古董摆饰更是没得说,不止蒲朴,就连陈老爷子也时不时借用这小客厅会客。
“为你选的茶叶。”陈明烨从身后掏出一罐茶叶,“试试。”
等到蒲朴沏好一壶茶坐过来,瞥见陈明烨的手机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
那正是蒲朴昨夜与小儿子交媾的视频。
蒲朴心里一惊,但他也并未多说什么,按照礼仪为继子倒茶。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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