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给我。”蒲朴又问,陈明烨立马吩咐下人去把日记拿过来。
蒲朴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日记是这孩子高中时写的,三句一个小爹,五句一个依恋。
“……去还给那孩子,让他收好了,”蒲朴转手递给王管家,“他的禁闭依然奏效。”
“小爹,这下子陈家老宅就归你做主啦?”陈明烨的手按上蒲朴的肩,他亲昵的在耳边低语。
“陈家人的事哪轮得到我蒲家人来插手。”蒲朴转头直视陈明烨,两人近得跟要接吻似的,“陈老爷子近来身体不适,我不过是在尽我的职责而已。”
“哈哈哈哈哈,陈家有小爹你,是陈家的福气!”
留下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陈明烨便消失了一段时间。
期间蒲朴对他不闻不问,只当没有他这个继子,陈明逸的禁闭仍在继续,王管家接了蒲朴的话:没有老爷子的指令,任何人不得放二公子出来。
手里的碗盛着姜汤,蒲朴用勺子一下下舀着,放在嘴边吹凉了喂到陈老爷子嘴里。
陈老爷子躺在病榻上,全靠糁汤吊着一口气,半死不活的样子谁看了不称赞一句活该。
初期,他还会辱骂蒲朴并且绝食,蒲朴是个好脾气的,他从不反驳,拿着食道管往陈老爷子喉咙里一插,将流食灌进去。
陈老爷子不相信,为什么自己会落在这个被他当成宠物的oga手里,也不明白为何曾经的部下不曾来探望,以及陈明烨或陈明逸为何不过问他的死活。
小年夜里,陈明烨回来了,他一身的血腥味,好似变了一个人。
“小爹。”
蒲朴跪在房里,面向房间里供奉的一尊佛像,嘴里念着往生咒。
陈明烨先是敲敲敞开的门,蒲朴不理会,他又走到摆放佛像的柜台上,敲着红木所制的柜台,蒲朴仍旧不理会,自顾自地念咒,陈明烨的力气加大些,把佛像都振得晃。
“别念了,我活着回来了。”陈明烨的眼里寒光进射,冷酷的眸子杀气未减。
蒲朴抬起眼,他身上是件紫色羊毛衫。
只给了一个眼神,便继续念他的往生咒了。
[啪嗒——]
绳子断了,佛珠滚落一地。
“罪过,罪过……”蒲朴喃喃自语,俯身将佛珠收捡。
下一秒,手腕被一双手钳住往外拖——陈明烨拽住他不顾一切地往外走,蒲朴在地上被拖行几步随即站起来随着陈明烨往客厅走去。
当好几位佣人的面,陈明烨粗暴地拉扯小爹的衣服,蒲朴一边尖叫一边反抗,他怎么可能抵抗得过一位身强体壮的alpha,陈明烨三下五除二将蒲朴扒的一干二净。
他好似一只被拔了毛的母鸡无助的怀抱住自身,眼神无辜的四处瞟,佣人们见状识相离开。
“陈明烨!你在做什么!?”蒲朴上手扇了陈明烨一个耳光,陈明烨的脸偏到一边。
红酒味倾泻而出,压迫得蒲朴要上不来气,同时也将刺激的汽油味勾出。陈明烨将蒲朴翻过身,嘴巴落在后颈上。或轻或重的用牙齿去蹭。
“不!”蒲朴上手去捂,但等待他的是手腕被拉举过头,陈明烨的牙齿挨上后颈处的腺体,似是威胁。
陈明烨还是没有标记,他没有松手,而是将手放在蒲朴的后背上,从上往下摸至臀部。
生理盐水从眼角泄露,蒲朴泣不成声。陈明烨在蒲朴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咬痕,再次翻过来时,只见蒲朴捂住脸,身子一耸一耸。
“眀烨,我是你小爹……”
“哼。”陈明烨听得想笑,他强行扒拉开蒲朴的手,只见他的小爹哭红了眼,连带着脸颊也染上一层红晕,“我的小爹?是指养在家里为老东西出卖身体的鸭子吗?”
蒲朴瞪大双眼,他嘴唇微张,怎么样都想不到自己会和性工作者挂上钩。很快,震惊转为愤怒,他用最大的力气挣开陈明烨的双手,发疯似的往陈明烨的脸上扇去,一在接着一下。
可是身为oga,陈明烨的信息素一压,蒲朴使不上劲,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愤怒在他眼里汇聚成火,嘴唇翁动,胸腔上下起伏。
眼神伤害不了任何人,陈明烨在他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随后唤来王管家将准备好的衣服拿来。
衣服属二十多年前的旧样式,是穿过了的,素得很,再搭配上几串颜色素净的珠玉,陈明烨摘掉蒲朴的眼镜。
“王管家,您瞅他像不像上一任?”陈明烨的眼里写满戏谑。
王管家也是眼前一亮,点了头。得到了近乎官方的认证,陈明烨公主抱起蒲朴就走。
他带他去了陈老爷子的病房。
房里已经有人了,是蒲朴前段时间陪同陈明烨见过的那几位凶神恶煞,他们在陈明烨带蒲朴到达后走出房门。
病床上的陈老爷子早已面色铁青。
“老爹,你眼光真不错。”陈明烨一手捧抱着蒲朴的屁股蛋,带上他俩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站在陈老爷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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