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被自己一步步教养到自己喜欢的模样,才是能给他无聊生活中多增添几分乐趣之事。
正如此刻,最初还无法将他的性器全数吃下的莫里斯此刻已经在积极地尝试着深喉,用自己紧致的喉咙近乎有几分自残意味地去讨好他。
生理上的快感结合着心理上的征服感,让拉斐尔舒爽地微眯起双眼,用手掌温柔地抚摸几下莫里斯的蓝发,“好孩子,学得很快。”
今晚第一次的夸奖让莫里斯双眼发亮,其中的开心雀跃几乎溢出眼眸。于此同时而来的是他更为热情的服侍,拉斐尔没再过多忍耐就射给了他。
莫里斯双颊潮红,唇瓣微肿,手掌还在下颌处拖着未全部含下的精液,他哑着声音含混谢恩,“多谢殿下赏赐。”
莫里斯的舌尖在“殿下”这个词上含混了下,犹豫着是否该改口称“雄主”,却还是没有唤出口。
“明天就不要再叫错了,称呼。”拉斐尔示意莫里斯将精液全部饮下,随后才慢悠悠地打理好自己的衣裤,站起身下了飞行器。飞行器停下半天,他的雌奴也跪在门边等候许久了。
明天还可以再见到吗……?莫里斯心中惊喜,更觉得甜蜜,饮下的精液在喉管与胃中燃起一片名为欣喜的温热感。
他最后行礼谢恩,直到目送拉斐尔的雌奴将他送入房中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飞行器的门,启程回家。
“等很久了吗?莱特哥哥。”拉斐尔没有回头,而是低头看向跪着守候在飞行器门口的红发雌虫。红发雌虫只披了一件长外套勉强遮住身体,光裸的膝盖就这么直接跪在地上。
“……”红发雌虫的喉结上下滑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嘴中佩戴了口球,由红色的皮带束缚在脑后。于是他轻轻摇摇头,稍长的红发随着他的摆头而微微摇晃。
拉斐尔没有过多拖延,只是伸手顺顺莱特的发丝,就朝着房门走去。莱特跟在他身后,安静地膝行,长外套在地上摩梭出沙沙的声音。
进入房中,莱特侍候拉斐尔除去礼服换上舒适的居家服,等拉斐尔放松地坐在沙发上时,他才又除去身上的长外套,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内裤,赤裸且安静地跪在拉斐尔的脚边,就如同某种忠心的犬类。
拉斐尔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莱特的红发,用指尖仔细地将有些凌乱的发丝梳理好。
“在房中就没必要再这样了,莱特哥哥。我帮你取下吧。”他温声说着,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的卡扣,将口球取了下来。拉斐尔将被唾液润湿变得亮晶晶的口球随手扔在茶几上,用恰好的力道为莱特放松脸颊。
莱特那双金色的双眼氤氲出湿意,他垂下头顺从地用脸颊去蹭拉斐尔的手,他乖顺的样子看着十分惹虫怜爱。
与对其他雌虫浮于表面的温柔所不同,拉斐尔对于莱特总是愿意付出额外多的耐心的。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曾经是自己的雌君候选虫,还因为对方曾经住他家隔壁,小时候的情谊格外纯粹,算得上是关系颇好的青梅竹马。更是曾经舍命救过自己的性命,因救他受到的伤痕现在还未完全愈合,在胸口留下一道粉色的瘢痕。如今对方因为家中的雄虫任性离家出走,被连带着迁怒——老派的贵族总是将家族脸面看得过重——失去了成为自己雌君可能,倒是让他对于莱特产生了更多的怜惜之情。连称呼也与其他雌虫完全不同。
虽然此刻莱特是以雌奴的身份来嫁予他,但只要那位落跑的雄虫被找到,他就可以立刻被提为雌侍。
拉斐尔心中思索着随手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莱特坐上来。莱特的耳尖染上绯色,他跪坐在沙发上,赤裸的蜜色胸膛在灯光的照耀下简直如丝绸般光滑。那道粉色的伤痕就像在其上独特的花纹般,为其装饰。拉斐尔自然地伸手,温柔地抚摸那里。雌虫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却稳稳地维持着姿势没有动。任由拉斐尔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肆意抚摸。拉斐尔抬头看向莱特的表情,发现对方只是笑着注视自己,还带着让他莫名有些羞赧的温柔深情。莱特面上是那副温柔深情的表情,但诚于欲望的身体却有些按耐不住。明明没有抚摸到乳头,但莱特暗红色的乳头却已经高高的翘起来,乳尖随着呼吸的起伏跟着颤抖。小腹也随着拉斐尔的抚摸时不时颤抖着,阴茎更是已经硬得快紧贴小腹。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脚踝,以一种全然信任的姿态袒露自己的身体。
今天已经做了数次,拉斐尔有些懒散地不想再做了。但手下皮肤的触感太过舒适,就像会吸住他的手般让他不愿放手。他的手掌随意地摸过莱特的胸乳,又向下用手指划过腹肌,最后用指尖点了点莱特勃起的阴茎。这一下轻点如同点燃了炸药,将莱特体内的情欲尽数炸开,他几乎要跪不住,手掌用力到几乎要把自己的脚踝抓出淤青。
“拉菲……雄主…您疼疼奴……”莱特声音沙哑地说着请求,他那双金色的眼眸这下是积攒出了湿意,眼泪含在其中几乎要落下。
说出这么可爱的撒娇,让拉斐尔有些难以拒绝,但他向来顺从自己的心意,不愿意委屈自己。
“要请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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