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
林言西揉捏着b的屁股,笑嘻嘻看着宣吟∶“一边看着宣少被操一边操别人果然好爽,不过我看了,我这个骚货喷的水没有宣少多呢,可惜了。”
宣吟确实水多,而且敏感至极,一双挺翘饱满的大奶,一口怎么操都粉嫩紧致的肥逼,还有那张漂亮优越的脸蛋,哪儿是这些b能比的。
宣吟性格多变,有时候客客气气,有时候又跋扈无理,林言西见他被操得显然心情很好的模样,这才出言调侃。
“前天在酒会上,我都掰开逼给你操了,谁让你不操,随便给我舔了几口就跑了,留我一个人痒得要命。”宣吟正趴在保镖怀里,抚摸着壮硕的胸肌,听到林言西的调侃,不满地睨了他一眼。
“不是吧林言西?咱们宣少都主动掰着逼给你操了你不操?”一直想和宣吟上床却一次也没被允许的冯续差点坐不住了。
他身高一米八,但人长得特别肥胖,五官还不好看,鸡巴尺寸也不够看,虽然挺粗的,但长度不行,想操宣吟一直没如愿。
这下听到宣吟自己都给林言西操了,对方却只舔了几口逼就跑,冯续又愤怒又不甘,自己求之不得的东西,这家伙却不知道珍惜。
真他妈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林言西表情复杂,很是无奈∶“我也想做啊,但我和我未婚妻一起去的,宣少在花园里就要和我做,我未婚妻喊我的声音我都听到了,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嘛。”
那天宣吟有些喝醉了,逼痒得不行,看到林言西就拉着他去了花园,坐在藤椅上,解开裤子脱了内裤,对着林言西张开腿,掰开自己湿漉漉的紧致粉逼,让他赶紧进来,自己快受不了了。
这时候林言西那个未婚妻找来了,叫他的声音简直就在耳边。
林言西看着这口粉嫩骚逼,自己恨不得马上握着鸡巴操进去,但他还不想和未婚妻闹翻脸,于是只能凑上去含着粉逼吃了几口解解瘾,这才急匆匆跑了。
“你也太胡来了。”说话的是宣吟的好友,裴临,也是他的床伴之一,宣吟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两人约炮认识的,一直到回国都保持着肉体关系。
“就是很痒嘛,一直在流水。”
宣吟哼哼一声,伸出舌头去舔保镖的嘴唇,保镖很懂事地也伸出舌头来,裹住他的小舌头吸。
两人顿时啧啧舌吻起来,保镖的手揉捏着宣吟的肉屁股。
他和他的保镖都做过,这些好友也是他的床伴,当然除了冯续,他们经常聚在一起玩儿,今天是林言西提议过来玩的,宣吟前段时间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好久没放纵过了,于是带着保镖就过来了。
“好了。”宣吟把舌头从保镖嘴里抽出来,舔了舔嘴边的口水咽下去,“那今天就玩到这儿吧,有时间再约。”
带着保镖回到家,宣吟想去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他逼里还含着几个保镖的精液,黏糊糊的,他虽然习惯性在性爱过后让精液留在体内一段时间,但在家里还是不能太放肆,要是万一流出来就不好收拾了。
“去哪儿疯了?”一个中年男人从楼上下来,眼睛紧紧盯着宣吟,像是要把他彻底看穿。
他四十五的年纪,身材有些臃肿,高高挺着一个啤酒肚,皮肤有点黑,五官长得一般,一双小眼睛带着某种宣吟看不太懂的情绪,让他有些厌烦。
“你什么身份?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置喙了?”宣吟根本不给他一点面子。
这男人叫沈和广,是他继父沈伯杨的兄弟,一把年纪了一事无成,仗着沈伯杨的身份,跟着住进了宣家,在外面花天酒地一天吹自己是宣家人也就算了,还敢管宣吟的事。
“我是你爸的哥哥,你爸没时间管你,我还不能管你了?谁知道你又去哪儿鬼混了?!一身骚味!”沈和广恶狠狠瞪着宣吟,看对方那漂亮的脸,掩藏在衣服下的奶子,还有两腿间的骚逼,他一想到宣吟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被人操了就嫉妒得要死。
他早就看上这个骚货了,自从他跟着弟弟沈伯杨来到宣家,看到宣吟的第一眼,他就想得到他。
在一次撞见宣吟换衣服,他看到宣吟硕大的奶子,腿间的粉色骚逼,性感无比的身材后,对他的执念更深了。
他当然知道宣吟就是个放荡的骚货,宣吟做事从来不偷偷摸摸的,他稍微让人一查就知道了,看到宣吟大半夜才回来,一脸被男人滋润过的骚样,哪里还猜不到他肯定刚和别的男人干完。
但他怎么说也是沈伯杨的亲哥,宣吟的伯伯,碍于身份不好硬来,毕竟他现在的衣食住行都是靠着宣家才得来的。
“狗叫声小点,别吵着人。”宣吟懒得理他。
沈和广看着宣吟上楼的背影,心里恶狠狠地想,妈的,早晚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小骚货压在床上操个半死!操烂他的脏逼!
宣吟也怀疑过沈和广的心思,但他当惯了身份高贵的宣二少,看不起沈和广这种人,觉得这种人怎么可能胆大包天到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不过他现在懒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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