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小若泽,隔着衣物粗暴揉擦,岁若泽揩油的手停下,惨叫一声,揪着兰鸣的衣服想要夹紧双腿却又被粗暴顶开,
“嗯哈……啊……兰鸣,轻点……哈啊”
岁若泽扭着身子躲避兰鸣的手,兰鸣不依他反倒更加用力,一副不揉射出来不罢休的姿态,岁若泽呜咽着就要哭,兰鸣深知心急了,手放缓了些,礼物要准备的前戏有点长,不能现在就把人玩坏了。
岁若泽将脸埋在兰鸣肩窝里,嘴里止不住的呻吟,柔软的发丝摩擦着兰鸣的嘴,弄得他痒痒的,牙齿磨了磨,想咬人。
松开手,做势脱下了岁若泽的衣裤,双手套弄着面前粉嫩的阴茎,岁若泽羞得不行,本能就要推开兰鸣,兰鸣哪会如他意,单手钳住那两只胡乱挥动的手,
“兰鸣,兰鸣,先等……等一下,我还没有准备好!”
虽然这半月一直都在被大肉棒疼爱小花穴,但岁若泽还是难以习惯本该做自己娘子的美人强要自己,更何况他才只做了一次攻!
岁若泽想反攻的心从未改变,每次都找机会,但是全被兰鸣看穿。
兰鸣依旧不听他的,一心只想要眼前的粉嫩小物泄出来,自己好做下一步准备。
湿热柔软的唇包裹住了粉嫩硬挺的阴茎,岁若泽瞳孔紧缩,身子一颤,没过多久就泄在了兰鸣嘴里,兰鸣喉头滚动,咽了下去。
一如既往的快。
岁若泽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里无法自拔,看到兰鸣把自己的精液咽了下去,瞬间慌乱起来,
“怎么可以吃下去!好脏,会生病的!”
兰鸣将他担忧的情绪尽收眼底,舔了舔唇就要亲他,明明之前还吃了他的精液勾引过他,
“不脏,夫君的什么都不脏,甜甜的,想吃夫君的精液吃一辈子。”
岁若泽又被高超的吻技迷得七荤八素,大脑发晕,吃到了他嘴里自己的精液,咸咸的一点都不甜,大骗纸骗人。
兰鸣放开他,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岁若泽眼睛蒙着水雾看不清,以为是什么首饰,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不需要什么首饰,只见兰鸣打开那盒子,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啊?”岁若泽问。
兰鸣笑了笑,亲着岁若泽的眼角,卷走了眼角的泪珠,
“夫君别急,这是给你的定情信物。”
岁若泽刚想说,都老大不小了还玩什么定情信物,接着看他用双指捏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出来,不久后那东西居然还蠕动了一下,岁若泽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尼玛是蛊虫!!!什么鬼定情信物!!?
岁若泽清醒了,就知道这厮不会做什么好事,这半月欺他骗他就为了上自己,马滴都快ptsd了,今天还玩这么大的,要往他身上中蛊!
抵住慢慢往自己身上靠近的手,岁若泽扯着嘴角献媚地笑了笑,
“师兄,啊不,娘子~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不要这个好不好?求求娘子了,放过夫君吧。”
兰鸣微笑地看着他,手里动作强硬,根本没把岁若泽的话当一回事儿,求饶不行,岁若泽慌了神,对着兰鸣拳打脚踢,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
“我不要啊!你放开我!不要往我身上中蛊啊啊啊啊!你这个禽兽!大坏蛋啊啊啊!!”
兰鸣一手捏着蛊虫,一手运用法力强制擒住岁若泽,岁若泽双手被法力控制高高举起,下身光溜溜地,看着兰鸣一脸得逞狐狸样就要把蛊虫往他阴茎送去。
这蛊虫尼玛还要往那里种!
岁若泽哀嚎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双腿胡乱蹬着,
“师兄,师兄!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呜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除了这个,不要这个呜呜呜”
岁若泽也不知他怎么寻得的这蛊虫,当务之急是求他不要种在自己身上,这来历不明的蛊虫随便乱种,没控制好,鼠翘翘了怎么办!
兰鸣像是知晓他心中忧虑,摸了摸面前人柔软的发丝,又温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随后开口道,
“夫君莫怕,此蛊名为情丝蛊,也就是我身上那种蛊,当初为了解我身上的蛊毒,翻阅了不少古籍,得知此蛊乃是妖族禁术,要想解蛊需雌雄同种交欢七七四十九日,我翻山越岭,废了好一番功夫寻到养蛊方法,且我体内种的乃是雄虫,我手上这只便是雌虫,是我用自身鲜血养了它一年才炼就的,现在时机成熟,夫君只需种下这雌虫与我交欢七七四十九日,便能解我蛊毒,让我脱离苦海。”
岁若泽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什么雄虫雌虫的,听不懂思密达,脑子笨笨转不过来,只知道这样做兰鸣就可以解蛊,就不用再同别人做爱啦!到时候师兄弟们一起幸幸福福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
很显然岁若泽没有把,种蛊之人要交欢七七四十九日,这个重要信息点听进去。
眼珠子提溜一转胡乱就答应了,兰鸣笑的更欢,嘴角好似要裂到那耳根,简直比那吃人的狐狸还吓人,岁若泽看得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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