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知道继母为何光着下身,回忆着昨天那条沾满香甜淫液的粉色内裤,轻呵出声。
顶级alpha的夜视能力使他可以将身下的美景一览无余。oga可爱的粉鸡巴下面,两瓣白胖蚌肉微敞,不久前被玩得红肿不堪的阴蒂再次变得粉嫩嫩的,从被射满脏精的熟逼再次变回一口处女逼。
这还多亏孝顺的继子了解他的继母完全不通人事,于是晚上偷偷溜进宁绮房间帮他上药,不然那娇贵脆弱的阴蒂和花穴在白天必定将他可怜的继母被内裤磨得腿不停抖,甚至走不动路。
粉嘟嘟的小阴唇微微瑟缩,显然是被冷空气所刺激。
alpha往后磨了磨犬牙,按耐住想一口叼住将诱人的嫩逼玩弄个痛快的欲望。
oga平和的呼吸让他起了坏心,下一刻轻轻朝那蜜穴吹了口热气,宁绮在睡梦中反射性地两腿泛起酥麻,无助摆腰,想要收紧却被制住,反射性发出轻哼。
又吹了几口气,化成水汽似的黏在花穴口,热痒就从从花穴里泛出来。迟穆看着这口淫荡的处女逼磨蹭着,两瓣花唇随着夹腿动作蹭弄彼此,淫荡的水光溢出挂在上面,分泌出诱人的信息素甜香和腥味。
当舌头试探地舔上那可爱的两瓣嫩肉,宁绮蝶翼般的睫毛不住震颤,几乎要醒过来,迟穆却用精神触手探入继母的脑海,无声无息地催眠他的精神世界,将梦中的世界构建的更加真实。
于是梦中人全然放松地躺在向阳的小草坡上,空气新鲜,四周静谧,还能听得到下方不远处小溪的潺潺流水声。
他身着华丽单薄的吊带睡裙,两只白嫩藕臂裸露着,在身下绿草的衬托下之下像被太阳晒得耀眼透粉的覆雪。
却忽然被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压住,身体陡然僵直,宁绮讶然睁眼,发现是一只毛色灰白夹杂的哈士奇犬,它长得很高,四肢矫健,汪汪两声,就趴在他身上到处乱舔。
柔顺的裙摆被大狗的脸和色爪子齐力往上拱,两条长腿被迫呈字形,修长白皙,嫩生生的大腿又有恰当的肉感。
他今晚睡前没穿内裤,白粉的私处就这样大喇喇露在阳光下。
那一天帮继子处理第一次分化发情期时被玩得太狠,小粉逼一直忘不掉被男高中生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狠狠摩擦到红肿的那种快感,敏感得过分,即使已经是极柔软亲肤的布料也让他感觉不自在。
只不经意迈大了步伐,淫水就汩汩地把内裤淌湿,那仍有些红肿的阴蒂更是动辄被磨蹭到发酸发痛。
昨晚不知道梦见了什么,醒来时绣着精致绣花又缀满蕾丝的内裤全湿透了,上面糊着他自己的白精和湿哒哒能拉丝的淫液,粉嫩的雏穴也一片晶莹水色。
恍惚间脑内闪过继子小狗求欢似的表情的脸,蜜穴又渗出些黏液,他反应过来,纤纤素手连忙捧起热烫的脸蛋,简直对头脑发昏自己羞愧难当。
连碰也不愿碰,他偷偷将那条内裤混在几件旧衣物里,亲手送到垃圾桶里,吩咐仆人立刻丢出去。
此刻,被阳光晒得惫懒,又许是宁绮潜意识就知晓这只是一个梦,除了自己谁也不存在,所以反抗不过狗爪子就放弃了。
反正面前只是一只不通人性的犬类,他在心里默念,祈求它快走开。
自暴自弃后,宁绮便闭上被阳光晒得澄明透亮的眼睛,他的侧脸完美得像精心的雕刻,懒洋洋地沐浴在这秋日暖阳里。
结果几秒钟后,那狗竟更大胆,做出僭越至极的举动来。
两只爪子像钢筋一样把两条柔软的细腿制在草地上,挣扎间穴肉还是被狠狠叼住,灵活的舌头在阴蒂和阴唇上来回扫荡,吮吸声和宁绮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回荡在空旷的无人之境。
宁绮雪白的脸透着艳红,羞耻地听着身下啧啧的水声,渐渐明白自己的挣扎起不了任何作用。
身下湿润一片,连空气也仿佛变得潮湿,密不透风的潮热。
“啊嗯……”
嫩红色的阴蒂被犬齿轻轻擦过,宁绮喉咙微动,溢出难耐的呻吟声。
那臭狗却似受到了鼓励,更激烈地唇齿并用起来。
堆叠的快感渐渐升高,宁绮仰着头,天鹅般的肩颈线条在阳光下夺目至极,漂亮的眼睛无神地望着蔚蓝的天空,樱粉色的唇也微微张开,似在向谁索吻。
“唔嗯,我不行了!——”
舌头伸进穴肉里浅浅戳刺着,惹得穴肉连同宁绮整个人痉挛起来,白嫩的脚尖都绷直,透明的淫水四溅,多数被狗吞进嘴里,其余星星点点染湿了白裙。
花穴高潮让他整个人飘忽忽的,像到了云端一样,口中呼出的热气能烫伤他自己的皮肤。
前面竖得高高的粉嫩肉棒这才被照顾到,被一下子吞到嘴里。
布满快感神经的肉柱被比人类更加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的异常感觉让他的白嫩的翘臀不住哆嗦,哼哼唧唧地想要逃走。
这梦里的色狗仿佛天生就会淫乐,舌尖灵活地刺激着小巧的铃口和冠状沟,敏感带被重重舔舐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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