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半跪下身,滚烫的吻落在宁绮光裸白皙、弯如新月的足弓,宁绮反射性地瑟缩,却被一把抓住往前拽,尖锐的狼齿狠狠咬上圆润的大拇指。
“啊!痛,放开!迟穆!”
宁绮双手往后撑着书桌,指尖忍不住扣紧了桌沿,既有些痛,还痒,那股酥麻感从背脊里透出来,让人挠不着地方。
alpha将其包在嘴里用舌头绕着舔了一整圈,又狠咬一口才放开。
然后抬头用一双混杂着狂热兽性和稚子般纯粹的眼睛看他,颓唐地将头靠在宁绮膝头,整个人屈曲着身躯,像一匹被猎人欺骗驯服的野狼。
“妈妈,不,小妈,原来你说会一心一意爱我,照顾我,全是骗我的。”
宁绮回想起一年前的春天,春光和煦,万物更新,他的花园里有他亲手种满的香水百合,清幽花香弥漫,攀上红瓦,他低头望去,娇艳美人在阳光下亭亭玉立,生动妩媚。
他却被关在房间里,三天没有喝过一滴水,最后只能噙着苦涩泪水在冰冷的白底黑字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迟穆,你知道我没有办法。”
他用手指梳弄少年看似柔软却有些扎手的黑发,语气平缓地诉说着自己痛苦的往事。
“即使你父亲真的好不了,我也要和他有一个孩子,才能得到属于我的那份财产,否则就要背负一亿星币的债务。而你也知道那份财产,早已经被我父亲支取了。”
“妈妈,我可以……”
“宝宝,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财产。而且,上次我去医院看你父亲就是为了取卵。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宁绮说这些话时,内心异常平静,这是一场迟了一年半的酷刑,他早已在等待这最终审判的日子中变得波澜不惊。
alpha将脸贴上母亲冰冷的手心,感受清幽花香从肌肤里透出。
压抑住心中的暴虐,这匹恶狼抛弃心底肆虐的欲望,放弃做一个恣意妄为的暴君,甘愿做这落难神女的骑士。
温热的脸颊、温热的唇,以及他吐出的话都让宁绮心脏像被挤压的柠檬一样发酸。
“妈妈,我的神女,你是天赐给我的礼物。”
“认识你之后,我才懂得这个世界不是荒芜的废土,它能开出像你一样独特而美丽的花,所以相信我,它很爱你,和我爱你一样。”
“弟弟出生后,也会爱你。虽然我会嫉妒得发疯,但我还是会高兴,有另一个人和我一起陪伴你。”
“给我一个机会吧,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宁愿现在就去死。”
迟穆将他的唇印过宁绮每一根指尖的指纹,像忠诚的亡灵在教堂对神像呢喃。
宁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收回手。
他垂眸起身,心脏被迟穆炽热的爱语烫得熨帖又焦灼,一股黑雾仍在他的心头笼罩着,束缚着他,让他只能作哑。
他静静走到窗边。
却见皎洁的月光与屋内的灯光在窗帘处融为一体,往下一望,清辉泻地,黑夜竟然亮如白昼。
才发现原来是到了中秋。怪不得狼会发狂般地咆哮,这清辉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洗净,这尽是肮脏、算计的丑恶世界,现在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宁绮感受着迟穆的胸膛贴上他瘦削的后背,面对眼前这个空灵干净的世界,露出一个恰如月光般纯净的笑容,眼中闪着碎玻璃般的泪光。
“宝宝,如果你20岁的时候还不后悔现在的决定的话……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一言为定。”
迟穆低头看着宁绮卷翘的、被泪水沾湿的银睫,弯弯的被亲得艳红的唇,压抑着将他压在身下强吻的冲动,手臂憋出骇人的青筋,分明想要和狼一样发出狂嚎,却只能强抑激动。
“一言为定。”
随后他温柔地用唇擦拭掉宁绮眼角的泪,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
冬日难得的晴天,阳光带着淡淡的温度洒在人身上,连绵雪山连着辽阔的原野,天地一片白茫茫,冉冉上升的旭日闪着红色的霞光。
从落日酒店顶层的窗口往外望,便能近距离观察散发金光的绵延雪峰,眺望城市天际线,矮矮的房屋和高厦连成一片,披着璀璨的朝霞。
服务生按了两次门铃也没有响应,只得把情侣套房主人刚才点的豪华早餐车放在门外,自行离开。
他的神色平静,不仅是因为训练有素,也因为方才接电话时听到对面那清泠泠的一把嗓子,带着早晨的微哑,像初春解冻的雪水,比黄鹂还要动听,无怪他的伴侣贪欢。
可惜见不到面了,无声地叹一口气,他转身离开,继续投入无聊的工作中。
此时卧室内,豪华大床上羽绒被被踢到一边,雪白的松软床垫上两人肢体交缠着,一上一下,位于下方的人通体雪白,细嫩的肌肤布满绯红痕迹,一看便知是昨夜狠狠受过疼爱。
此刻,他艳红的唇吐气如兰,暧昧氤氲,昳丽的脸神色沉溺,白腻双腿仿若无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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