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乱飞,被男人撞得乳波晃荡,是燕敬从未见过的淫荡。
他可耻地硬了,硬到发疼。
而自从那天以后,梦里的凌之就变了,变成了一个不穿衣服的荡货,总是勾引他,他根本禁不住引诱,迫不及待地将嫂嫂扑倒在地,一下一下热切地耕耘,可激射之后却止不住地空虚。
一切都是假的,凌之也永远不会属于他。
但现在不是了。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以后也是,谁也不能将凌之从他身边抢走,谁也不能。
他握紧了他的手,凌之不由呼痛,燕敬反应过来,将纷乱的心放回原处,轻轻地抚了抚他的手,道:“没有对不起。”
说着,燕敬的心脏鼓动着,他感觉自己一直彷徨甚至没有落到实地的心找到了归处,他扣住凌之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前所未有地满足,“之之,我喜欢你抱着我,多抱一抱我。”
凌之没有说话,随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许久才含混地嗯了一声。
燕敬给他擦身子,替他更衣,神色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也不觉得自己伺候他有什么不对,就这样,他一直黏着他,而其余人即使看见了,也眼观鼻鼻观心,仿佛面前的是两颗石头,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也不足为奇。
一直到傍晚,宫里传信,令燕敬去一趟,他才不舍地放开凌之。
凌之目送他离开,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一双情意绵绵的眼睛令他感到十足地不安。
他猜不透燕敬的心思。
感到一片茫然,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燕敬是…喜欢他吗?不,不可能,一定不是的,小敬是太孤独了,才会扭曲了对他的感情……
他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凌之感到无措,许久,他去了燕家的祠堂,看着上面忠义双全的祖宗姓名,感到十分地忏愧与愧疚。
他没有做好一个嫂嫂该有的本分,还和燕敬纠缠在一起。
“阿飞,我该怎么办,”凌之忍不住问道。
“小敬他是不是太孤独了,他以前并非是这样的,”他低着头,抹着眼泪,脆弱的脖子暴露出来,“……是我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小敬,都是我的错。”
他颤颤地将黄纸扔进陶盆里,希望燕飞能听到这一切,能原谅他,能告诉他他应该去做什么。
夜凉如水,陶盆里的火越来越小,凌之蜷缩起来,眼泪都要流干了,发冷地抱住自己,难受地说,“阿飞,对不起……”
他不住地道歉,心脏像被人揉碎了一般发疼,麻木地喃喃自语,“我好想你。”
“如果你在,我就不会这样难受了……”小猫一样可怜的声音从唇齿间流出,另一道凶狠的声音猛然从后面压上来,“嫂嫂原来在这里,让我好找啊。”
灵堂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凌之的手抖了一下,惶然地回过头去,燕敬的脸隐在黑暗里看不出喜怒,只冷冷地瞥了眼灵堂上的牌位,冷笑着问:“跟大哥告状?”
他冷冰冰地道,“嫂嫂,你怕是忘记了,是谁勾引的谁。”
凌之跌在地上,他感到此刻的燕敬无比地危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一步一步往后退去,为自己笨拙地辩解,“小敬,我没有想勾引你…从来都没有。”
燕敬看着他避如蛇蝎的神情,心脏里的戾气止不住地冒了出来。
他就这样讨厌他,惧怕他。
他的心里只有大哥,即使现在两个人已经发生了关系,即使凌之会抱他,但他也不会在心里给他一点位置,他从来都把他当做小孩子,而现在则将他当成了一个需要防备、感到害怕的坏人。
“你现在就在勾引我。”
凌之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燕敬嘶哑着嗓子,缓缓靠近,“又露出这幅无辜地,惹人玩弄的表情。嫂嫂明明知道自己很骚,为什么还要这样楚楚可怜地看着别人,这样地喜欢勾引人,还将所有的罪过怪到旁人身上,仿佛一切都与嫂嫂无关。”
“嫂嫂真是狡猾,又狡猾又无情,吃完了我的鸡巴,爽完了,就什么也不管了,还跑到这里来告状,是想让燕家的所有人都知道嫂嫂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吗?”
一顶又一顶的帽子扣下来,砸得凌之头晕目眩。
“我没有……”他挣扎着,燕敬冷笑一声,抓住了他的脚踝,冰冷的手像毒蛇一样冻得凌之瑟瑟发抖,“小敬,你不要再错了,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你不能对不起你哥哥啊……”
燕敬抓着他的脚踝将他拽回来,凌之恐慌地往灵台上爬,却不如他的力气,一点点被拖了回去。
“嫂嫂有什么立场这样说我,”燕敬掐住了他的下巴,手掌上的青筋暴起,前所未有地愤怒,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脸,磨牙笑道:“真正对不起大哥的人是你,没有我,也有野男人爬上嫂嫂的床,嫂嫂都忘记了吗?”
“是他强暴的我……”凌之哭着辩解,急促地呼吸,抵着他的手,不让他伸进自己的胸口。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