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极其流畅,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
眼神痴迷的看着祁棠,手指不停的抚摸祁棠的脸颊和嘴唇。
“棠棠。”声音低哑难耐,带有一缕缕酒香。
靠近,含住祁棠的嘴角,细细舔弄,直至深入,不停的绞弄对方的软舌,祁棠感到一丝窒息,不停的用舌头去推涌口中的异物,可那物实在狡猾,来势汹汹,顺舌而上,舌尖被玩的逐渐麻木,但是对方还在不断的纠缠着,过多的涎水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嘴角肆流。
瞧见祁棠脸色因缺氧被憋的涨红,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低头在其嘴角舔吞因激烈热吻导致溢出过多的涎水。
祁棠闭着眼大口呼吸着,嘴唇被玩弄的红润饱满,像是熟透烂汁的车厘子,软舌疲惫的瘫软在空中。
祁棠的睡衣是纽扣长衫长裤样,在七月份开着低温的空调的房间内穿着刚刚好,祁彦分开祁棠的双腿,跪坐在中间,两人下身紧贴。
“呼”硕大的鼓包隔着布料用力摩擦,祁彦心理生理暂时都得到一丝满足。
眼神从身下往上慢慢挪动,伸手解开碍事的纽扣,将布料往两边铺去。
眼神紧紧的盯着,乳头的颜色不似平常的粉嫩,有些许嫣红,还有些肿大。
“骚货,是不是自己偷偷玩呢。”
“我就这两天没有玩你,你就这么骚。”
祁彦被脑海中想象的嬴荡画面引诱,越发认为是祁棠寂寞自己玩弄自己的乳头。
伸手一个巴掌打在乳头上,本就嫣红的乳头被打的更加艳红挺立,连带着一旁乳肉都微微泛红。
“骚货”祁彦嘴里一边骂着一遍不断用手去扇打两边的乳肉。
不一会,就见手下殷红圆润的乳珠可怜兮兮的立在胸膛,一旁的乳肉也极其红润,祁彦这才停下手来。
探头含住其一,用力的不停的吸吮,拉扯,另一边也没被冷落,被手指不停的扣弄,食指与中指并齐夹住乳珠,不断晃动抠拉。
“啊,不要。”祁棠痛出声,被这疼痛酥麻的感觉挑起一丝情欲。
祁彦吐掉口中的乳头,上面残留了不少口水,看上去晶莹剔透。
祁棠身下肉棒微硬,将棉质睡裤顶起。
祁棠大掌付上去,揉了揉,手下的触感越发硬挺。
“唔哈。”
听见祁棠的喘息声,祁彦轻笑眸色加深,快速扒掉祁棠身下的衣物,丢到地上。
痴迷的看着身下洁白无瑕的皮肉,不断抚摸,没受到宠爱的粉嫩肉棒,着急的直溢口水。
顺着脚往上抚摸,小腿,大腿,直至挺立的性器,手中挑逗不断,肉棒被玩弄的越发硬挺,透明的液体顺着头部往柱身流去。
“哈,啊!”祁棠暧昧的叫出声。
左手不断上下撸动柱身,右手抠挖龟头中心的小孔,玩的手都掌全是腺液,一只手继续撸动,另一只手顺着柱身细细描绘着柱身的黛青色的血管,再往下,两颗卵蛋也被好好疼爱一番,不停的揉捏摩搓,就着腺液再往下,在穴外打圈,慢慢伸出一指往里缓慢探去。
里面似比平常还要滚烫,祁彦停下动作低头看去。
这小穴像是已经被人玩弄一番过了,外面还有一些红肿,怪不知道自己探进的手指感觉那么滚烫。
祁彦两眼冒火,第一时间想的的就是那个晚上跟祁棠亲亲蜜蜜难舍难分的男人,牙齿紧咬,拳头紧握,手面上的青筋暴起。
祁彦实在压不住怒火,伸手掐住祁棠的脸,想起晚上祁棠没有接自己电话短信所找到的借口骂到:“骚货,怪不知道不接我电话。睡着了?还真是睡了,被人操得爽吗,嗯?”
岌岌可危的理智,已经完全压不下上头的怒火和心里酸涩涨疼的痛意。
于是不再怜惜,直接插入两指,想要找寻那奸夫的体液。
祁彦像只发现自己的雌性背叛自己被其他雄性觊觎侵犯而发狂暴躁的雄狮。
“啊,唔痛。”
“痛?痛就对了”祁棠的声音唤回了祁彦一丝理智,嘴上虽然依旧强硬但手上的动作却轻了许多,刚刚被停止抚慰的肉棒现下又开始被揉搓。
祁彦内心悲痛无比,自己以前也曾想过祁棠以后会有女朋友甚至男朋友,但见祁棠直至大三都没有找过对象,祁彦不知道窃喜了多久,知道自己的感情见不得人,但祁彦实在狠不下心来,于是每每思念至极的时候都会在祁棠晚上睡前的牛奶中做些手脚以此来抚慰自己。
祁彦以为自己不去想,自己的感情就会慢慢变淡,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的,从两个月一次到一个月一次再到后来的一周两次。祁彦控制不住自己,一点也离不开祁棠。多少次夜晚,祁彦暗中亵渎时内心从一开始的害怕祁棠醒来到最后期待祁棠醒来,祁彦也想让祁棠中途醒来,来看看自己这个有血缘的亲生哥哥有多龌龊。
祁彦像是个疯子,平时对祁棠时,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就连亵玩祁棠身下的小穴时也是温柔体贴,最多只插入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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