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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下意识地喊出了一个名字,“沈连序!”

男人的动作迟缓了下,随即很快地继续撸他那流了水的性器,再配上方才抹上去的润滑剂,简直是锦上添花,“沈连序?你那个室友?”

男人这次给他撸得很快,也没有再故意欺负他的小东西,左手的手指头也在试探着他臀缝间的褶皱,欲进不进。

夏以诚感觉自己快要射了,嘴里一会儿含糊地骂男人变态神经病,一会儿又喊沈连序的名字说救救我。

这时男人的右手松开,叹了口气,“宝宝,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在床上,叫男人的名字是很危险的。”

男人再次握住他的性器,撸得比上次还快,后面也被男人在门口不停地敲门。夏以诚越发受不了,只觉得有种想哭的冲动。

爽的。

“尤其是,在我的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夏以诚射了。

“宝宝你看,你射的好多,”男人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真的给他取下眼罩,前面的手接住了他射出来的东西,后面的手也凑热闹地去摸他射完后软趴趴的性器,“没想到宝宝的小东西细细的。”

夏以诚陷在高潮的余韵里,意识不受控制地涣散着,但或许是他向来对侮辱性的语言很敏感,居然还颤抖着声音呛男人,“细是细,但我挺长,肏你也行的。”

说完这句话后,夏以诚有点后悔,毕竟他现在屈居人下,男人生气了肯定是自己吃苦头。可又转念一想,自己配合他他不得爽死,说都说了,用不着后悔了,先刺激他,看他是不是真的反社会人格的死变态。

正好争取点时间,千万不能被男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不过,出乎意料地,没有想象里的暴怒或者微怒,相反,男人似乎感到了愉悦,“你不是说自己是直男吗?”

明明身体是一副受不了的模样,夏以诚的脑子还在尽力地运转,男人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他只好嘴硬地继续试探,“直男怎么了,直男也能肏你这种死变态,为民除害。”

“好。”男人回答得爽快利索,但是莫名其妙,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

“你肏我,用你的后面肏我吧,宝宝。”男人手里还捧着夏以诚的精液,顺手就往下摸,小小的囊袋,两个小圆球,却存了不少的精液。

夏以诚也不知道是被他摸的,还是怎么,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别叫我宝宝!恶心!神经病!”

“好啊,老婆。”男人也不计较,改口改得很快。

夏以诚却更生气了,也拿不准男人的态度,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准叫这个!你快点放开我!”

“好吧,老公。”男人无所谓道,但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他向下继续摸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去摸夏以诚那道湿软的肉缝。

“这是什么,老公?你的逼吗?”

夏以诚觉得世界都毁灭了。

隐藏了十八年的秘密在这一刻见得天日,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偏偏男人又不肯放过他,手指已经往那湿滑的肉缝里插进去了一根,嘴上说的还尽是让他感到屈辱的话,“你刚刚说,直男?可你还算是男人吗?”

“你是不是天生就欠操啊,夏以诚?”

润滑液混杂着精液的手指被夏以诚下面那张小嘴贪婪地嘬着,紧致滚热,很会伺候人。

“你才欠操!”夏以诚从来不肯服什么软,更别提这变态明摆着不想放过自己,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也没心思想什么伤春悲秋的事情,“都是男人,跟我玩什么聊斋,真当自己是什么千年的男狐狸精啊!”

男人觉得好笑,“狐狸精?你是在说自己吗?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他的手指在里面动的时候,夏以诚的穴肉紧紧绞着,却没听见夏以诚有什么不适的嘶叫声,反倒是生龙活虎地还在骂自己,于是便又试探着往里添了一根手指。

“骂你都听不懂!”夏以诚被加进来的手指插得啊地叫了一声,没忍住骂他,“草!你不是同性恋么,怎么还对我前面有意思啊。”

男人往里摸着,只感到里面的软肉媚的缠人,热热的还会流水,“好奇不行么,反而是你,怎么这么镇定?”

“镇定?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夏以诚冷笑,“我这是不想委屈自己连话也说不了。”

男人若有所思,两根手指已经进出自如,便又试探着往里再加进去一根,缓缓动了几下后便直接往里插到了底。

夏以诚闷叫了一声。男人把手指抽了出来,滑腻的水痕上附着零散稍稀的鲜红色,“前面也是处啊。”

普通的黑色四角内裤和裤子都被男人撕碎剥落在一旁。男人还顺便拿着碎掉的内裤把夏以诚身前黏腻的液体随便擦了擦。

灯光下的雪白臀瓣像是引人坠入罪恶深渊的恶魔,魅惑,艳丽。方才抹上的润滑液因为男人的懈怠已然干涸,衬得屁股分外色情。

夏以诚震惊于自己还有处女膜这种东西,都没顾得上挣扎,只是骂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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