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试图把褚白的手拿出去。
“褚哥!去打球吗?刚从楼上借的。”
几个男生拍着篮球在后门冲褚白喊道。
季朝星这时候才真的怕了,他停止了挣扎,弯下腰,装作在找东西,结果直接倒在褚白的腿上,让别人看不到他的脸。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更方便了褚白做坏事,他的手季朝星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色情的抚摸,每次一用力,他就能感受到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我有点事儿,你们去吧。”褚白回复着,手也没闲着,在季朝星大腿上最软嫩的肉上一阵搔刮。
“褚哥,真的不不来吗?打球没你就不好玩了呀。”
“我信你个鬼,你跟谁都这么说。”
褚白又跟他们闲扯了几句他们才拍着球走了,他们再不走,褚白也要把他们赶走了,因为季朝星已经抖得不行了。
“现在知道怕了?”褚白笑了。
“怕了…”季朝星抬起头,果然满脸生理泪水。
“我们回去,不要在这里…”
“如果我就要在这里呢。”褚白道。
“不要!求,求你,我回去给你舔,不要在这里呜呜…”季朝星被褚白玩弄得哭出声来。
“妈的,回家。”
7
季朝星被褚白拖着走,他是不敢再反抗他了,谁知道这个疯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会做出什么事?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褚白会把他按在床上,扒掉他的衣服,他会反抗试图把褚白推下去,但往往不会成功,他力气太大了,就算自己拼尽力也往往难逃一劫…
为什么?为什么他永远这么倒霉,父母说走就走了,他成了没人要的孩子,住在婶婶家里,本就寄人篱下,还带着妹妹,婶婶不喜他也很正常,他理解的,在婶婶家一直尽量常常少说话多做事,能多干点活就多干活,表弟欺负他侮辱他也能默不作声,他拖着疲痛的身体学习到深夜,他之经很努力了,努力地活着,上天不肯给他一点眷顾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让他遇上褚白?
褚白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急不可耐地把季朝星扯进一家就近,但是看起来就不怎么样的宾馆里,他把身份证丢给前台道:“开一间房。”
他们很快拿到房卡。
褚白快速地推着季朝星进了房间,砰,门被用力关上,他一进门就开始把季朝星压在墙上,扒他身上的衣服,好好的一件t恤被他扯得领口变形了,季朝星很快上身赤裸。
褚白盯着季朝星赤裸的身体,就好像饿狼看到肉似的,扑了上去搂着他的腰啃他的脖子,季朝星呼吸急促,被迫微微抬起头,把脖子整个暴露出来,任由褚白发疯一样地在他脖子上吸来咬去,直到种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草莓”,才肯放过那可怜的脖子,完全没有注意道季朝星的不对劲。
接着,褚白一路往下,用牙齿磨了两下季朝星的锁骨,然后,用含住季朝星嫩生生的乳头,用力吸两口,乳头一下子就因为充血变得红肿起来,季朝星难受地呻吟了一声,“嗯啊…别~~”
这时候褚白怎么可能听他的,反而更加来劲,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舔他的敏感的乳头,一只手揉搓季朝星另一个乳头,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线伸进他的裤子里,在他的肉穴口打转,季朝星被搞得直发抖,都快站不稳了。
褚白嫌季朝星的裤子太碍事,裤子带内裤一起扒了下来,季朝星身无寸缕,褚白却还是衣冠楚楚,。
他挤进季朝星的两腿之间,让季朝星环住他的腰,他顺势一把把赤裸的季朝星抱在起来,放到床上,脱下自己的上衣,扔到一边,然后压在季朝星的身上,拍了拍季朝星的屁股,“腿张开点。”
他满意地看着季朝星的脖子,那里被他种满了“草莓”,都是他的东西,除了他没人能这么干,他低下头,舔了舔自己种下的草莓,顺着脖子向上亲吻,下巴,下颌骨,脸颊,然后是嘴唇…
褚白的唇瓣贴上去,就愣住了…
他和季朝星四目相对,他对上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好像是世界上所有的委屈都叫他受了,褚白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盯着他的眼睛看。
季朝星满脸倔强,强忍着眼泪,不想让褚白看到他哭,但终究没忍住,眼睛里瞬间乘满了泪水,轻轻一眨眼,眼泪便顺着眼角,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看着季朝星的眼泪滔滔不绝,褚白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去擦季朝星的眼泪,可是他的手全湿了,季朝星也还是没有停下。
“不愿意?”褚白说。
季朝星没有回应。褚白从季朝星身上起来,拿床上的被子把季朝星盖得严严实实的,季朝星裹着被子,背过身子不想看他,只是哭。
褚白裸着上身,在一旁,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朝星,你哭什么…”
“……”
季朝星还是不理他。
褚白下床找了根烟点上,然后又躺回季朝星旁边,撤他的被子“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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