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公爹和儿媳,总是要避嫌的,独处一室都不可以,哪有儿媳光着下身,展示在公爹眼前的!
“咳~”
为了掩饰激动的心情,夏伯镛庄重地咳嗽了一声。
徐氏以为丈夫对羞哒哒的姚粉蝶不满,连忙训斥道:“小浪蹄子,又不是没被鸡巴操过,把手拿开,烂逼张大一些!”
徐氏脑子里灵光一闪,猜测姚粉蝶可能是害怕背上翁媳不伦的骂名,便开口斥责。
“姚氏,糊思乱想些什么呢?还有我在场呢,你也别矫情了,老爷是一家之主,理当由他来责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儿媳妇!”
夏伯镛手里握着角先生,怔怔地看着那口艳若蒸霞的蝴蝶逼。
小儿媳的整个阴穴跟人一样,稍显稚嫩。
她露出的下半身,大腿和屁股均瘦削无肉,倘若假以时日,昼夜用浓精浇灌,不出三月,定能滋养得奶大臀肥的。
“老爷,动手啊!”
徐氏的催促,打断了夏伯镛的浮想。
夏伯镛捏着角先生的根部,把龟首抵在姚粉蝶湿漉漉的肉缝处,他看到小儿媳的身体惊颤了一下。
呵呵,好像说是已经十七了?
这姚家养在乡下深闺的孩子,也太胆小了!
城里十七岁的女子,不论是学生还是职员、女工,哪个不是被男人肏得蒂熟瓜烂的。
“啪~啪啪~”
姚粉蝶因为紧张,阴穴也缩得紧,老是不肯张口吞进龟首,被徐氏抽了两巴掌。
“放松!姚氏你个贱蹄子!你公爹只是拿角先生捅捅,他又不是要肏你,就你这种乡下货色,你公爹他看得上你吗?我呸~”
徐氏生气地谩骂。
姚粉蝶臊得小脸发烧,她咬紧牙关,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犟嘴,任由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在自己阴穴口左冲右突,乱凿一气。
急燥的徐氏爬上软榻,跪在姚粉蝶身边,两手一伸,掰住姚粉蝶的腿根就往两边压,两个拇指,狠狠地拨开两片蝴蝶嫩翅。
徐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姚粉蝶湿哒哒、颜色猩红的小骚孔总算露出来了。
“老爷快插!”
在徐氏的敦促下,夏伯镛把粗大的龟首,怼在水湿的肉孔处,旋转着往里戳。
姚粉蝶的花道,只被丈夫开拓过几次,而丈夫的淫根,比公爹手里的角先生尺寸要小许多。
现下,粗壮的角先生,把姚粉蝶的穴口胀得立马要开裂似的,辣痛异常!
姚粉蝶一双小手,紧捂着嘴巴苦苦硬撑,她可不敢让一丝呻吟溢出嘴角。
免得在公婆面前,落下个淫荡的名声。
“老爷,用点力气,捅不坏的!你刚刚不是都瞧见了,她喷了那么多的淫水,这乡下的土逼,骚得很呢!”
徐氏有些埋怨丈夫下手太轻。
其实,夏伯镛的手腕,差不多使了有八分力气,无奈姚粉蝶穴里面的媚肉层峦叠嶂,极力阻挡着角先生的钻探。
肏过无数骚逼的夏伯镛,百分百确定了小儿媳拥有一口绝世好逼!
如获珍宝的夏伯镛心情激荡,使出十分力气,猛捅猛抽。
姚粉蝶一口银牙,紧咬自己手背,尽管花穴疼痛欲裂,她仍然不敢乱哼一声。
花径狭窄紧窒,崎岖幽深,夏伯镛手里的角先生前行颇为艰难。
“咕唧~咕唧~”
七八分钟后,淫逸的水声终于响起,花液淅淅沥沥泄出,而角先生竟还有一小半露在穴外。
夏伯镛心神不宁,害怕生硬的假物损坏了这口珍贵的嫩逼。
他捏住角先生,胡乱往花道深处捅了捅,插了些阴液出来,并不见白浊,便松开手,从凳子上起身离开。
“老爷,还没插到底呢,这野汉子万一射得深,浊精自然不容易捅出来的!”
徐氏一边说,一边接替夏伯镛。
她握紧角先生的手柄,使出杀猪般的力气,往前一捅,婴孩手臂粗的角先生,终于全根没入了姚粉蝶的花径里。
姚粉蝶痛得直冒冷汗,眼泪汪汪。
一声苍蝇似的“嘤嗡”,从她咬紧的牙缝中漏出,随即便再次被她吞咽进了喉咙里。
“噗嗤~噗嗤~”
徐氏手握粗大的角先生,在姚粉蝶柔嫩的花道里蛮力抽插。
徐氏在自己的大儿媳和二儿媳面前,没有一点威信,她要给姚粉蝶立威,她要把自己在婆婆那里受过的窝囊气,全都撒给姚粉蝶这个小儿媳妇!
粗暴抽插持续有二十来个回合了,徐氏的手臂酸软无力,她才“忽”地一下,撤出嶙峋大棒。
花液随之倾泻,清亮透明,并无半点白浊!
夜里,姚粉蝶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
挨过打的阴穴已经不疼了,但她仍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姚粉蝶起身下床,走到玻璃窗前,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漂亮花园,暗自流泪。
夏宅,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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