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到她这里,就要打阴穴了呢?
在家从父,出门从夫,阿翁阿姑,夫家之主。
姚粉蝶从小就把《女德》《女戒》背得滚瓜烂熟,公婆比天还大,婆婆的命令,岂是她能置疑的。
姚粉蝶只能顺从地躺上供公爹小憩的那方软榻。
大户人家,婆婆管束儿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本来有公爹这名伟岸的男子在场,姚粉蝶是有些放不开的。
可是她进夏家的当月十五,就亲眼目睹了大嫂二嫂光着屁股,神情坦然地在公爹这个大男人面前接受惩戒。
大嫂二嫂出生在书香门第,她们都没有半点的矫情,何况自己这个没有见识的乡下小女子。
“腿张开,双手抱住膝盖!”徐氏拿着冷冰冰的戒尺,在姚粉蝶左右大腿根上,掸了掸。
姚粉蝶羞臊得要死,早知道要在公爹面前被责穴,打死她也不会出门了。
“啪啪~啪~”
戒尺打肉的声音,响彻了书房。
阴户传来剧痛,是婆婆毫不留情地责打。
先是左右两瓣肉唇,疼得厉害。
后来婆婆专打中间的小花蕾,那可是姚粉蝶下身最敏感的地方,痛中带痒,越痛越痒。
这种痒,还会勾起姚粉蝶阴穴深处的骚痒。
那种骚痒,太可怕了,像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会让人生不如死,恨不能有男子的阳物,插进去粗暴捣弄,把里面的骚肉全都砸成肉浆,才能灭了那熊熊的欲火。
终于,姚粉蝶没能忍住,骚痒的阴穴抽了抽筋,泄出了一波淫水,被击打的戒尺溅起了四射的水花。
“啧啧,老爷你看,老三还嫌她没水!这浪蹄子,出门上个街浪成啥样了?看看,对着老三不出水,看到外面的野汉子,这水喷得多欢啦!”
婆婆的一席话,让下身痛并快乐着、正要飞升的姚粉蝶,霎时清醒了。
“不,我~我没~”姚粉蝶无力地辩驳,但她的解释非常苍白。
她的丈夫,夏家的三儿子,被夏家老太太责问,为什么夜不归宿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她那里太干了,都没水,没法入!
如今,姚粉蝶的水,喷了又喷,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姚氏,你也别怪我做婆婆的!早上吃了饭就出门,到了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去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去了?”
徐氏严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躺在软榻上的姚粉蝶。
“什么?娘~”
姚粉蝶忘记叫“妈”了,她嫁进夏家后,叫公婆“爹娘”,被大嫂二嫂和佣人们嘲笑了很久。
原来在城里,爹娘要叫成“爸爸,妈妈”才洋气!
姚粉蝶听得一头雾水,“娘,你说什么呀?”
“我说~”
徐氏加重了语气,更加直截了当地质问,“你出门那么久,是不是出去私会野汉子了?”
仿佛万里晴空打了个大霹雳,姚粉蝶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委屈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天爷,婆婆可不能这么冤枉自己!
外出偷人,那是淫妇才做的事情,是要扒光衣物,骑着木驴游街示众的。
“娘···我···我没有,梅香她···她一路跟着我的!”
姚粉蝶伤心得,泪珠双行而下,悄无声息地流过她的瓜子小脸,滴落在胸前月色白的短衫上,湿了一片。
“姚氏,你就那么心虚吗?”
徐氏拿话激姚粉蝶。
“只不过是让你爸拿角先生插一插,看看有没有骚精流出来?你担心个啥?难不成真的有野汉子把精水射进你的肚子里了?”
面对婆婆一连串咄咄逼人的提问,年轻单纯的姚粉蝶毫无招架之力,唯有愁眉不展,默默垂泪。
姚粉蝶知道夏家的家规,自己外出,没有丈夫的陪伴,必须穿上贞操带,回家后必须接受检查。
只是让姚粉蝶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这检查,是由公公亲自动手。
她听丫鬟梅香说过,一般这种私密的检查,平时都是让佣人桂姨来做的。
徐氏打压、治服了姚粉蝶,信心大增,势必要把小儿媳妇检查出个子丑寅卯来。
徐氏转向夏伯镛,殷勤地说道:“老爷,今个儿麻烦你亲自动手,检查一下,看看她那骚处有没有被野汉子光顾过?”
徐氏看到姚粉蝶流下了羞辱的泪水,仍然不为所动。
她喋喋不休地说道,“老爷,你得检查仔细了,可不能让她给老三戴绿帽子!免得老太太知道了,又骂我不心疼老三,连个媳妇都没给他看好!”
泪眼婆娑的姚粉蝶,为了自证清白,不得不躺在公爹小憩的软榻,继续撩起裙子,张大腿心,露出被戒尺打得红肿不堪的阴穴。
早知道出门回来,要被公爹用角先生捅穴验身,姚粉蝶宁愿老死在夏家,也不会一意孤行想出门了。
姚粉蝶看到婆婆说完话,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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