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侧过头亲在秦浮期红润不少的唇瓣,“要多长时间?”
秦浮期条件反射地张开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现在他们正在大马路上坐着呢,于是微微垂下眼,轻咬了下隋青的唇:“要不了多久的。”
他当然也会不舍,但这都是为了隋青的安全,稍微忍耐一点也不是不行。想到可能有很长时间都不能见面,秦浮期也就舍不得再浪费时间,暗示意味十足地挺胯顶弄隋青的手心。
隋青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眼,秦浮期穿着条宽松的破洞牛仔裤,大腿处有个洞,露出里面的肌肤。隋青比对了一下大小,用手从洞里钻进去,沿着大腿往上滑,摸到了湿漉漉的性器。
秦浮期情不自禁地喘了声,挺了挺腰,把流水的鸡巴送进隋青手里,好让他多摸摸自己。
“怎么连内裤都不穿?”隋青捋了把乱抖的鸡巴,用手指戳了戳流水的尿孔。
秦浮期嘶气喘息,故作镇定地喝了一大口冰饮,结果被突然袭来的颤栗快感刺激得差点喷出来,呛了好几声,这下子什么气势都没了。
他撇撇嘴,诚实地说:“穿了还得脱,多麻烦。”
当然,实际上真空穿牛仔裤算不上舒服,布料粗糙,走路的时候容易磨到鸡巴,再加上一想到隋青身体就起反应,他其实已经硬了好一会,现在终于被抚慰到,实在忍不住喟叹出声。
隋青对他的说法没作评价,右手举着烤串慢条斯理地吃着,左手漫不经心地玩着敏感跳动的鸡巴,没多久就感觉到掌心冲射而出的湿濡。
秦浮期舒服地挺腰射精,可没过多久又坐立难安,张着嘴巴嘶哈嘶哈地呼气。他不太能吃辣,短短的时间内灌下好几瓶饮料,肚子都填满了,嘴巴一圈却还是辣的,好在辣感在逐渐消减,没那么折磨人。
“要不要给你买瓶奶解解辣?”隋青看着还在皱眉的秦浮期问道。
秦浮期连忙摇头,将含着的最后一口啤酒咽下:“我真的喝不下了。”
桌面上还剩了些食物没吃完,隋青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见秦浮期好些了就没再说什么。不过当他想把左手拿出来的时候,秦浮期按住了他的手,舔了下红润的嘴唇,哑着嗓子说道:“再摸一会,我可想你了。”
从大腿摸到他的鸡巴已经算是极限,即便隋青也想和阔别许久的肉穴打打招呼,这个姿势也不允许,只能遗憾放弃。
等全部吃完,秦浮期又忍不住射了一回。隋青抽出手,拿纸擦干净手,起身结账。秦浮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还主动将自行车推到了路面上。
等隋青接过自行车,秦浮期自然地跨上后座,搂住隋青的腰摸了两把,随后不老实的双手蹭蹭钻进了裤裆,捧着沉手的鸡巴把玩着,道:“你这鸡巴怎么长的,我都快握不住了。”
“不大点怎么填满你那张肉穴?”隋青蹬着车,打趣道,“老大的穴可是百肏不厌呢,我可舍不得。”
秦浮期面色羞恼,忿忿不平地说:“我那以前还是挺紧的好吧,还不都是被你肏大的?再说了,谁能一直被你这驴鸡巴肏还肏不松的。”
“喔,只有我碰过吗?你自己没玩过?”隋青稳稳地骑过一段颠簸的路,“我怎么记得第一次见面时……”
被提起不太光彩的旧事,秦浮期恼羞成怒,使劲捏了一把手里的鸡巴,威胁道:“不许说,你命根子还在我手里握着呢!”
语气听着挺凶的,但手上的力道并不大,隋青哈哈笑了两声,鸡巴被拧了一记。
他们的初遇其实比较偶然,秦浮期听了小弟的告状,一腔意气跑去教训隋青,结果不仅没干赢,自己屁股还被肏开了花,好几天没能下床,还要应付小弟们没眼色的问东问西,他当时屁股里堵着的精液都还没挖干净呢。
更气人的是,在他重整旗鼓要上门找回场子时,小弟居然说之前是误会,现在已经和隋青称兄道弟一团融洽。但是他不服气,依旧拦路找麻烦,结果去一次被教训一次,现在看到隋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屁股还会条件反射地发紧。
好像也有三四年了,隋青不再逃课打架混迹娱乐场所,成了个成绩优异的优等生,自己当然也有变化,只不过成了个离不开鸡巴的骚货,没停两天就忍不住主动上屁股挨肏。
要是以前有人说他会喜欢被鸡巴肏屁股,他铁定把人揍得满地找牙,但现在光是摸着热乎乎的肉实鸡巴,食髓知味的屁穴就开始不停流水,毫无矜持可言。
这会掂量着逐渐硬起的鸡巴,秦浮期咳了两声:“你这都硬了,不太方便骑车吧,要不……”
好些天没见面,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秦浮期将手指搭在肉棒根部,顺着突起的筋脉滑了滑,手臂收紧蹭了蹭隋青的腰。
隋青其实对肏穴并不迫切,但秦浮期想要,他就顺势停下,两人默契地走进暗处的巷子。
秦浮期急不可耐地吻上隋青的唇,宽松的破洞牛仔裤被他迅速解开扯下,晃荡的金属链条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挂在脚腕处被几下甩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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