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吗?
这么明显的相似。
可惜,正如一开始他为了独占而迫使蒲悦年解除婚约的谋划,结果终究让他失望了。
只听蒲悦年说,“找个回家的借口也别那么烂啊?我去你家还怎么敢揍你。”
他心悦的少年转过身,薄唇微掀,讥讽道,“莫大少爷。”
莫望的眼眸渐渐沉了下来。
他的胸口涌上了一股莫名的痛楚,脑海中强自稳定的理性被刻骨的暴戾驱逐了个干净。
这一刻,什么心理医生说的话,描绘的美好未来,都在向他拒绝的现实面前褪色。
“去我家。”
蒲悦年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冰凉的有些汗意的手指紧紧的攥住他的手,莫望的动作带上了种强迫的意味,那双黑阗阗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蒲悦年当即就想甩开他的手,眉宇也微微皱起,十分不耐的样子。
可很快,他就惊讶的发现,一贯被他压着打的莫望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他怎么抽也抽不出来。
“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黑发少年凝目看他,眼里的波涛汹涌几欲溢出。
在他们对峙时,一辆车在他们身边停下,车门开了。
车窗摇下,露出一张蒲悦年十分熟悉的司机面容。
“少爷。”
司机看了看莫望,又将些微凝固的视线放在他们两人现在的姿势上,脸上露出了笑,“今天天气有些不好,过会儿可能要下雨,蒲少爷也一起吗?”
蒲悦年还没来得及否认,就被莫望按住肩膀一把推到了车里,他撑着座椅坐直了身体,就听到车门关上的声响。
莫望已经坐了上来,见他要反抗,又一次贴了上来,修长的四肢压住他的身体,用一种称得上亲密的姿势将蒲悦年箍在怀里,嘴唇压低在他的耳垂上,吐出丝丝缕缕的热气。
“你听我说。”
蒲悦年浑身一颤,一股子从心底生出的不适和怪异,让他的身体都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可不等他细想这种超出同性间亲密的可怕含义,莫望就出声了,“跟我回家吧,阿年,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顿了顿,用一种身旁人难以听清的模糊语调低声道,“本来我一直在等你自己发现的那一天,可现在看来,那一天似乎太遥远了。”
“——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这阴郁俊美的少年眼神里深藏着一种冷静的疯狂,仿佛在按耐这什么极端的情绪。
而这一切,陷入沉思的蒲悦年都不得而知。
车子很快驶到了莫家,赶巧的是,莫夫人与莫家主都不在,这倒是让蒲悦年的心情松下不少。
说实话,他其实至今仍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面孔去应对莫家的两个主人。
多年来友好的表象早已破碎,可,蒲悦年也清楚,自家现在的一些欠款就是莫家帮忙还的,至少在表面上,仍是蒲家有求于莫家。
他的愤懑在莫望面前或许站得住脚,但对于只讲究结果的成年人来说,只会觉得可笑。
一道道门在面前打开,走在前面的莫望自从回到家,就一直沉默,没有回答蒲悦年的质疑,仅仅一路上楼,朝着二楼最右边的某个房间走去。
蒲悦年迟疑地跟在他身后,好几次他都想转身离开,但是最终还是迈步跟上,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他还真的想知道莫望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反正莫家两位主人都不在,如果莫望只是想换个法子羞辱他,那么就在他家揍他一顿也算解气。
在他犹疑的时候,莫望驻足在一件装着最新电子锁的房门前。
他回头看了眼蒲悦年,确认少年跟过来之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在门锁的位置刷了一下。
“滴——”
门开了。
蒲悦年疑惑地跟着莫望走进那间黑漆漆的房间,这个地方,说起来,这个地方他还真没来过,哪怕是他跟莫望关系最好的那段时间,也没来过二楼。
当时的莫望好像说过,这一层是他们家的杂物室。
房间里黑漆漆的,空气中倒是没有那种杂物间惯有的潮湿腐朽味道,不过从光亮的外界走入封闭阴暗的房间,还是让蒲悦年忍不住皱了下眉头,催促道,“太暗了,开灯。”
这一家人都是怪脾气,杂物间居然有整整一层,不过莫望……耳边传来一声清脆的喀嗒声,蒲悦年直觉不对,回头冷声问,“你关门干什么?”
少年的怒气刚刚酝酿,就在骤然明亮的灯光下被闪得闭了闭眼,等他再次睁开,看清这间杂物间的布局之后,骤然失声。
房间不算小,大约有三分之二的教室大,这里面没有堆积所谓的杂物,反而堆放着很多桌子,而且都放置得整整齐齐,横竖错落,看起来竟然像个小型教室。
蒲悦年一时愣住,待他仔细一看,浑身寒毛炸起,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跑——
那些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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