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你们找几个女人,你们不要信其他人说的什么,如果我们家真的能解那玩意,我爹也就不会死了!”
沈绛焦急的忏悔自己,又表示了一番对舅舅们的担忧,言辞恳切的简直像是对着自己的再生父母,如果忽略掉他声音里那点颤抖的话。
他恨不得对着他们大吼几声,给他们两巴掌让他们冷静冷静,可眼下的情况连他自己都冷静不下来,更不用说欲火焚身的几人了。
“……你叫他、爹?”
正在焦头烂额的沈绛,没想到忽然有另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慢条斯理的摸上了他的唇珠,冰凉的触感宛如毒蛇的吐信,红艳又危险的令人毛骨悚然。
付乾云仍然一身见不得天日的黑衣,不知何时靠近了那张大床,可齐铮却能看到,他的脸色红的异常,那双阴戾饱含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几乎要被齐铮罩住的小少年,语气阴晴不定。
曾经名震阮州城的皎皎公子,即使一副阴郁的打扮,却也看起来俊美十足,再加上那股若隐若现的邪气,以及状若疯癫的割裂矛盾感,更是动人心魄。
可这难得一见的美公子却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一片黑暗中,硬生生的卸掉了沈绛的下颚,力道残忍又疯狂。
小少年身体猛的挺起,双眼含泪,抑制不住的痛呼了一声,可在双手被制的前提下,根本翻腾不了多久,就喘着气呜咽的软倒在床上。
齐铮难掩怜悯的看了疼的掉泪的沈绛一眼,连侵占的动作都放轻了。
他自然是知道为什么,像付乾云那么恨沈红烈的人,如果不是沈绛当初一直生疏的叫沈红烈“父亲”,他根本不会决定放了这小孩自由。
不过这小骗子少说两句话,倒也让他不那么心浮气躁,齐铮探进里衣,生涩的摸上少年滑嫩的肌肤,在那种美好的触感间沉溺了片刻,他抽出一丝冷静的思绪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不帮沈绛恢复了。
毕竟付乾云已经加入了,没了心底约束自己的那条线,本就对沈红烈恨之入骨的他会怎么对沈红烈唯一的独子,简直不用多想。
更别提他们几个,似乎没一个人有性事上的经验,欲火难耐加上恨意怒火,这小骗子,今天大概好不到哪里去了。
唯一有过理论经验的齐铮眉头紧皱,看着付乾云不知是泄愤还是欲望上头,替他扼住那两条细白手腕,在拼命仰头踢蹬的小少年颈肩上咬出斑斑血痕,还恶意的吮吸着那白肤上的点点血迹,一副要把沈绛生吃入腹的架势。
这是他远熙,这时也已经走了过来,几人的衣物扔了一地,很好,看来今天小骗子要遭大罪了。
齐铮额头冒着汗,闭上眼睛,开始了自己的发泄。
沈绛疼的后背直冒冷汗,身上男人每一次下沉都让他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他避无可避的被禁锢在男人的身下,仿佛浑身都沾满了那两人炙热的气息。
章舅舅——
他颤颤的发着抖,不可抑制的想起了另外一个人,那可能是他唯一能够求助的人了,章远熙那么重视伦理,一定不会……
注意到小少年含泪委屈的望向一边的目光,像是托付了所有希望,付乾云轻嗤一声,“叫你。”
章远熙顿了顿,靠近床边,慢慢矮下身子,他摸了摸小孩柔软的黑发,注视着那双不停掉泪的漂亮眼睛,深沉的目光里不知是怜惜还是温柔,“沈绛,你现在可以把我们当贼子了。”
“这时候,就不要扫兴的喊舅父了。”
“十七号,莫望。”
站在台前的老师开始点名,在看到眼熟的名字再次旷课,忍不住皱了皱眉。
一眼扫过去,座位上果然没人。
女老师的脸色微沉,视线下意识的望向窗边座位上一个穿着蓝白卫衣转笔的男孩,“蒲悦年同学,你知道莫望去哪了吗?”
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忍不住投了过去,看向那个眉清目秀,脸色却骤然难看下来的少年,蒲悦年丢下笔,横眉不爽道,“我怎么会知道?”
女老师被噎了下,语气也有点不好,“蒲悦年同学,我们班也就只有你跟莫望关系密切了,希望你回头能好好劝他,学习是你们人生的大事,不要草率对待。”
蒲悦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见其他同学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只好勉强应了一声,算是糊弄过去了。
可他心里仍是不忿,曾经的青梅竹马而已,他们之间的友谊早在莫望家跟他们家闹掰的时候就完了,都过去快一年了,凭什么现在还频频把事闹到他身上?
……
蒲悦年从小就长得唇红齿白,玉雪可爱,幼儿园起就被小伙伴们追捧。
而莫望则恰恰相反,是整个班里最让人害怕的一个。
阴郁、头发遮脸,眼神看着凶、超吓人……这就是莫望给人的,近乎癫狂。
……
…………
不知过了多久,入目的终于不再是歇斯底里的留言。
【如果有人能看到这本日记,希望您能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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