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一种鸟,一生只歌唱一次,一但它离巢去找荆棘树就要找到才肯罢休。它把自己钉在最尖最长的荆棘上,一次绝唱竟以生命为代价。它的歌声胜过百灵和夜莺,就连天堂里的上帝也摒息聆听。
行走在世间的人们啊,用皮囊装着原始的欲望与肮脏啊。
你找到了那颗专属于你的荆棘了吗?
一座由《荆棘鸟》命名的岛屿——荆棘岛,位置在公海中的一座私人岛屿,上面设施齐全,奢华无比,所有权贵向往的bds俱乐部。
这里服务人员皆出于自愿,一部分为还债的拍卖也是由个人自愿参与。主旨是自由,所以尊重每一个人的意愿。
当然,这里含盖色情服务,各种类型与服务项目,只有你不敢想象的。
星期六,阳光明媚,岛屿上空聚集了大量海鸟。
科里加图在荆棘岛工作已经是鱼触手型推卵硅胶阳具,嘴里嘟囔:“该死的n也没说要推进去多少个,操,等会上台不够看又都要扣老子的钱…”话说到一半,就看见跪在地上的霍昂,气氛尴尬。
荆棘岛有资历的员工都认识霍昂,他尴尬一笑:“不好意思打扰了。”随即立刻退出去,竟然看到霍少被调教的现场,太有性张力,他很激动。就是那位调教师没见过,可能是荆棘岛新来的吧。
科里加图没有丝毫窘迫,镇定自若提上裤子。没理会霍昂,自顾自在水池洗手。
这里洗手台是翠玉砌成,卫生间透露低调奢华的风格,百万级的灯光投来柔和的光,洗手皂是艳红娇艳的玫瑰花瓣造型,搓在手心溶于水中。
科里没有表态,霍昂有些急迫,皱着眉起身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对方手腕,追问:“医生你怎么不回答?”
科里挣开后擦了擦手:“回答什么?”
“你使用完不算是默认吗?”霍昂语气有些不悦,他比科里高出一些,面对面压迫对方。
“是你很期待我那样对待你,我满足你有问题吗?不是尿了你的嘴就要支配掌控你,现在是你在征服我。”科里的回答挑不出错,随手把纸团扔进一旁垃圾桶中,推开身前的霍昂:“少爷,找别人满足你的征服欲吧,我做医生真挺好。”
霍昂不是善男信女,那股被三番两次拒绝的挫败感让心底暴力升起,真像现在用拳头把这张孤傲的脸打到变形。但同时他又亢奋,被戳中心思,是享受异样感的征服欲,他长舒一口闷气,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笑面虎是最危险的一类人,说:“可我现在真他妈的看上你了。”
“你要做我的,可你不算是合格的,你享受的是你允许他们折磨你、羞辱你,因为你随时都可以转变角色成为上位者。”科里预感的没错,霍昂并不像表面看起来无害,从失控折腾那两个调教师就可以看出他骨子里施虐的欲望,他认为霍昂是作为猎食者享受弱小的猎物给予他伤害所带来的感觉,是他的施舍他们才能如此对待他。
虽然比不上正规心理分析,但医生都会或多或少学习一些心理课程。
科里认真说到:“我该工作去了。”
卫生间内只留下霍昂一个人,他品味科里的话,这个医生把他看透了,对方绝对是适合自己的调教师。
一番说辞没有浇灭霍昂的欲望,反倒是火上浇油。他的鸡巴再次半勃起,想法强烈,想要做科里的狗,第一次被掌控身心,精神快感如潮水汹涌。
霍昂嘴里残留对方的味道,咬着牙轻磨,他边打电话边伸手进裤子里一摸,湿乎乎的精液满手,电话接通:“喂,哥…”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应该是准备入睡,声音透露疲倦:“几点了,你要做什么?”
霍昂没掩饰,很坦然:“我在摸精液,哥,我要岛上一个医生,他真的太棒了,我要兴奋死了,如果他做调教师绝对会非常出色,可能会和你并肩”喘息着粗气,把手从裤子里拿出,掌心上是一片白浊,激动地继续说:“我要他做我的调教师,哥,求你了。”
电话另一头的男人眉头紧皱,他睡眠不足会有严重的低气压,骂道:“摸鸡巴给我打电话,你他妈又犯病了,手从裤子里拿出来。”
霍昂呼吸越来越急促,听得出兴奋:“你看见他的眼睛就知道有多色了,那张脸真他妈适合被操哭,我和你,他被去势了,没有蛋不会勃起,只要一想他忍着欲望永远不会硬还要在我身上发泄,我就受不了了,哥!我要他,我要操到他用屁股高潮…”
“我不是半夜听你色情直播的,霍昂你他妈的犯傻逼挑时候,你他妈的庆幸现在脑叶切除手术不合法吧。”
“哥…”
另一头叹气,气压极低:“他叫什么?”
霍昂又把手伸进裤子里,狠揉了两下半硬的性器,亢奋:“科里加图。”
科里回到后台的时候工作人员刚好开始表演,没了霍昂黏在屋里放松不少,女护士也敢走过来讲解:“科里医生,这是荆棘岛的常规表演,台上的工作人员都有剧本,今天这场是纯道具玩法,等会要是有员工喊救救我、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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