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地舔舐。
佩安低头看着自己的雌君,婚礼上绷紧腰背保护自己的强大军雌如今两颊通红,双眼迷蒙,像个稚童般吃着自己的生殖器,虽然不得要领,但是这种反差足够取悦到他。
但是,太慢了……佩安把雌虫垂在身侧的手拽起来放到自己的虫屌上,引领着他上下撸动。
雌虫两只手交错握在雄主虫屌的根部,军雌的手已经不算小了,但依旧有三分之二的虫屌没有被包裹着。
佩安直了直腰,解开萨菲斯的发扣,扔在一旁。
雌虫毫无察觉,红艳艳的舌头从冠状沟上打着圈滑过,仿佛一个求表扬的幼崽,又像是在乞食。
佩安居高临下地看着取悦自己的雌虫,轻轻勾起唇角,他脱掉浴袍,腰侧高等雄虫才有的赤金虫纹爆发似的蔓延到了脖颈,格外狰狞妖异。
佩安把雌虫略长的银发拢在手里,雌虫因为这体贴的举动更加卖力地舔舐。谁料佩安那只放在雌虫脑后的手突然猛得用力,雌虫雾蒙蒙的双眼登时瞪大,空气被挤出,整个拳头大的龟头被佩安突兀地塞进了雌虫的口腔里,唇角都被轻微撕裂。
手底下的雌虫开始不受控制地用舌肉推拒这入侵的巨大肉块,但是佩安不容置疑地把雌虫的头压了下去,情热期的躁欲上头,就连雌虫的反抗都只余情趣,佩安被他乱动的舌肉刺激得眼尾发红,一股作气把龟头推进了雌虫喉管入口。
佩安舒适地喟叹一声,抓紧雌虫从自己的生殖器上滑落的手,放回原处撸动着。他的虫屌终于被完整地伺候到了,雌虫干呕带来的喉头律动四面八方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而这只淫荡的的雌虫竟然还扭动想要逃离他的东西。
那怎么可能?
他死死的压住雌虫的头,趁干呕的当间把龟头一举推入松弛的喉穴。
“嗬嗬……嗬……”吞下了大半根生殖器,几乎把脸贴在雄虫腿上的萨菲斯完全失去了呼吸的机会,脖间不自然地凸起,莹白赤裸的上半身泛起了血色。无法吞咽的口水和眼泪顺着脸颊嘴角和虫屌流得佩安满腿都是。
”好紧……“佩安上下摇晃了一下雌虫的头,滑腻紧致的喉道把他的生殖器夹得紧紧的,他不由得仰起头,一颗兴奋的汗水从额角滚下,落到脸颊边被滚烫的虫纹蒸发殆尽。
涕泗横流窒息边缘的萨菲斯听见了雄主的喟叹,雌虫对雄主的渴望战胜了求生的本能,他停止了挣扎,试图松动喉穴开始吞吐嘴里那根巨大无比的肉屌。
然而天真的雌虫不知道他的妥协只会让情热期狂热的雄虫更加疯狂,他已然变成最嗜虐的生物,雌虫的反抗和求生的呼叫都不会得到任何怜悯,更何况雌虫的配合。
失去理智的佩安没有给雌虫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屈起一条腿跪在床边,用更方便施力的姿势压着雌虫的后脑耸动胯部,生生操开了雌虫紧箍着他的喉道。
萨菲斯眼睛翻白,旺盛的口水瞬间从鼻腔里呛了出来,失去空气让他甚至连嗬嗬的气音都没法发出,阻挡着雄虫胯部的手也无力地落下,只能翻着白眼任由雄虫操得越来越深,窒息感越来越强,虫屌携卷信息素着直通胃囊,他什么都想不了,什么也没法想,仿佛被操进了脑子里,他失去力气,整只虫都变成了雄主手中的巨大飞机杯,他的身体是个没有重量的破布袋子,他的嘴被操松,他的喉管和舌头失去了所有其他功能,只知道律动着取悦着自己的雄主。
彻底窒息的萨菲眼前一片空白,濒死前他浆糊在一起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
操进雌畜的脑子吧,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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