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霁是被躯体的酸麻感硬生生唤醒的,性爱痕迹布满全身,腰间腿根和前胸更是重灾区,青年操他的时候不知轻重,做到后面更是大开大合的顶撞。侧腰上指印淤青一片,那是他无意识向后退缩却又被抓着腰拽回来狠狠进入时留下的痕迹。
“呃”他难耐地喘息一声,嗓音在前夜的欢愉中被磨得低沉沙哑无比,他感觉腿间黏腻却又干涩,便吃力地坐起身拎起酸涨的手臂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掀开,随着他的动作似乎又有液体从交合之处溢出。
柳寒霁看了下身下的精液便移开眼,反手一巴掌拍在身旁谢无由的身上“起来,我知道你醒了,去装水我要洗身子。”
谢无由在他疼醒前就醒了,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盯着柳寒霁,心中想着舔着做爱时对方面色潮红雾眼朦胧甚至是被深入时皱起的好看眉眼。没有给他清洗的原因一是被独占欲一朝获得满足做得太忘我了把清理这件事忘在脑后了,二是他确实有私心想让自己的精液在对方身体留得再久一点。
他迅速爬起身穿好衣服,小伙子生龙活虎的比床上瘫着的不知道舒坦到哪去。他寻来木桶装好热水,毕恭毕敬地把对方请到了里面。
身上被热水一浸干涸感便一冲而散,柳寒霁满足得喟叹了一声。撇到旁边欲言又止的谢无由又下令道“愣着干什么,去弄点水给我喝,不懂照顾人的东西。”
柳寒霁在家中排名老二,大哥沉稳持重,家里事业商业一把包揽经营得井井有条;三妹内敛聪慧,人脉亲缘逢山开路。兄弟姐妹各持大业倒是养成了他一个小纨绔,在家平日里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遇到不爽的事偶尔还会挖苦几句,但因为本身性子温和加上一副上好的外表,家里人容忍度极高。
而在外出游历中他更是把娇纵的性子融进了更亲和的脾气里,对外仍是一副兄弟哥俩好的面容,但在下意识还是会不自觉得使唤人。
比如现在,他被干得浑身难受旁边人又昏昏沉沉的极其没有眼力劲,更是让他火不打一处来。
谢无由听言飞快地去装水回来。他并不是呆愣愣,甚至大多数时候柳哥一个眼神他都知道要干嘛,实在是因为对方被水淌过的肉体和被热气蒸红的面色迷了他的心智,让他不由自主得由回想起昨天的艳色。
等他端着水回来时候,就看到柳寒霁剑眉皱起嘴唇微张,右手探入水中已经在摸索着尝试着自己扣他留在身体里的精液了。
谢无由又轰一声炸了理智,他眼底慢慢泛红喃喃道“柳哥”
精液在身体里留久了属实不好,柳寒霁正因为对方射的太深而苦恼,一边忍着异样的快感一边吃力得自己清理。听到对方叫他便偏头看去,见谢无由又是一副情欲上头的样子让他不免想起昨夜被操的软肉外翻喘息连连被操透的情景,甚至现在乳首还在隐隐作痛,今天实在是不想再被干了,于是命令道“放下,然后滚出去。”
谢无由定在了原地,虽然这会血气下涌他感觉自己裤裆都要炸了但不妨碍他听话,甚至感觉现在脾气差的柳寒霁格外的色情带感。
他踌躇了一会,软声问道“可以亲一下吗柳哥?一下我就出去了。”
柳寒霁没拒绝甚至默许了,他便慢慢蹭过去,在对方抬起被热气和情欲蒸的湿漉漉的脸时,凑上去接了个缠绵的吻。
“哈啊”柳寒霁大口喘息着呼出一口口热气,散乱的长发汗津津地垂着,衣物被血与汗浸湿热乎乎地贴在身上,肩上被长枪洞开的创口仍在向外渗血。
他愣神望着对面在欢呼庆祝胜利的对手,突然面无表情地抬手狠狠按向伤口处,疼痛感袭来的同时受到压迫的血液再一次如溃潮般奔涌而出,他无力地垂下手,像是毫无知觉似的任由鲜血直流。
血气的缺失让柳寒霁晕眩阵阵,视野又被垂下的湿发遮掩,他的整个世界变得如残阳缺月般忽明忽暗,狂跳不安的心脏在胸腔中猛烈地叫嚣,似是大声嘲笑着败者的无能。
“柳哥?”
软软的阳光穿过氤氲的云层懒懒洒在他的身上,轻柔地缠绕在柳寒霁的身边,将他空无虚溺的心盈满。
他抬眼望去,眸子聚焦在面前人身上。
对方一只手轻轻攥着自己按过伤口那只手的腕部,另一只手拨开遮挡视线的碎发,正担忧地注视着他。谢无由眼神清亮,剧烈运动后被热气蒸腾过的双眸湿漉漉的,盯着他的时候就像有柔软的绒毛搔着他的心。
原来光不是阳光。
从情绪失控的渊池中脱离后,被阻塞的知觉终于再一次吭吭运作了起来,如同石掷冰面般,痛楚自两人相触的地方慢慢扩散开,柳寒霁只感觉身上哪里都疼。
晕眩劲又把他湮没,他闭上眼,伸手搂住对方的腰,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整个人使不上劲的倚在谢无由身上。
大量失血得不到处理让他的体温降了几分,此时对方温热的躯体就显得格外慰藉。他像在冰原久冻的旅人找到热源般,带着像是想把对方钳到身体里的意图又把谢无由搂得更紧了些,肌肤相贴从衣物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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