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他忍耐了很久,他也害怕程辰会因为他男性的叫床声又吐出来。
听到姜锦放肆地呻吟程辰吻住他,舌头卷吸住姜锦。
“咳——”程辰想起来今晚韩吏覃当着他的面舌吻姜锦的画面,反胃地干咳起来。
他忍耐着低头,发现姜锦扭过头在流泪。
“不用,不要亲我。”
“我就要亲,你也只能给我亲。”程辰再一次吻下来,直到姜锦嘴里全是自己的味道,姜锦抓红他的肩膀粗喘着他才放过了姜锦。
程辰握住姜锦又勃起的性器,他似乎也找了和同性做爱的乐趣,下面的穴口吸得很爽,只要他一撸动粉嫩的小鸡巴后面就会自动吸得更紧,他听得到姜锦更娇媚放开的叫床声,他感受着姜锦抽搐着身体在他怀里射精,他不在乎姜锦把精液射在他的掌心里,心理和身体上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他甚至想一整晚都这样插在里面。
一开始就十分激烈的性事快到高潮,程辰死死按住姜锦粗硬的鸡巴快速高频地往那个销魂又湿热的穴口里怼插,听着姜锦虚弱又可怜的呻吟他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他没有戴套,他没有任何顾虑捏着柔软的臀肉挺身全部内射到了内壁里。
姜锦似乎哭干了眼泪喘着气逐渐陷入昏迷,程辰手指插进红肿的肉洞里,玩味看着自己的精液随着指头流了出来。
“现在你是我的小狗了。”
凌晨1点,程辰给父亲打了电话,他想让姜家的私生子和他出国陪读,作为交换他未来会接下家族里棘手的产业。
程辰本来就是他父亲最疼爱的小儿子,想要的东西伸手即来。姜家几年前还给程家送过私生女谋求利益,一个最不起眼的私生子巴不得马上倒贴送过来。
第二天程辰坐专机出国,飞机上刚醒过来的姜锦从程辰口中得知了父亲帮他退学的消息。
地下室门阀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姜锦,他睁开眼一道光直射过来,这人很明显不是程辰。
光源照到姜锦的身上,人影逐渐向他靠近。
“想出去吗?”是中文,男人的声音很冷淡没有一丝感情。
姜锦缩成一团下意识摇摇头,他好奇地看了一眼黑衣的男人,会有入侵者并不奇怪,因为今晚是程辰的婚礼在另一个州举行,这栋别墅里只有程辰在的时候会有大量的安保人员。
他不知道这个人有什么目的,但只要离开这里离开程辰就好,姜锦又点点头。
“跟着我不许发出声音。”黑衣男子拉起姜锦的手带他走上小楼梯回到了书房。
姜锦这两天里只喝了一些程辰留下来的水和饮料,他的脚走完那几步楼梯就彻底没了力气,刚出来就摔了一跤。
“我,我好饿,没力气。”姜锦小声解释着,他努力爬起来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
黑衣男人二话不说把姜锦扛在肩上,姜锦瘦弱又纤细,高个强壮的男人很轻松就带着他走出了书房。
看着书房的门被关上,姜锦眼泪滴到了厚重的地毯上,他就这么轻易离开了,像那滴泪水一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四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程辰对他温柔至极,他们就像一对公开的热恋情侣那样生活在这里。白天程辰会带着他出去游览散步,晚上两个人就缠着对方做爱,那时候程辰几乎每天都会说喜欢他,不真实的美梦在一个月后彻底破碎了。
姜锦午觉醒后来到书房找程辰,他迫不及待想见到自己的完美恋人,他被程辰宠得太过分几乎每时每刻都想他在一起。
靠近书房时他却听见程辰和一个女孩在里面做爱。
失望又悲伤的姜锦和程辰提了分手却被他关到了地下室,进入房间的那一刻姜锦就彻底心死了,房间装修得和他高中宿舍几乎一模一样。
不是恋人,更不是正常的交往,程辰把他关在这里面当性奴隶是蓄谋已久的事情。
韩吏覃说过,他是男的可以尽情内射,很好用很方便。
程辰也是这样看他的。
程辰每次到下面找他欢爱都说着温柔的情话,他情动时会像韩吏覃一样辱骂他羞辱他,事后又会怜惜地爱抚着他,他用各种性玩具支配着他的情欲,他用食物掌控着姜锦的生命。
……
姜锦被扔进一辆小型轿车的后座里,黑衣男人快速驾车离开了这栋漆黑的别墅。
5公里后男人带着姜锦绕进一条小路又换了一辆货车,姜锦缩在副驾驶听着男人通话。
“东西没找到。”
“最近没有第二次机会了,通知他们先躲一阵子。”
男人顿了几秒又开口说道:“我带了点其他东西出来,嗯,就这样,别出岔子。”
他花了两年才把自己的人送进那栋别墅,得到了唯一一个有用的信息:程辰异常保护那间书房。
本以为想要的东西会藏在里面,没想到是藏了个女人。
昏暗的小房间被暖灯照亮,这里很小。一个小客厅一个破旧的小沙发,一张地毯上摆着低矮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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