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笑。”孙导看了裴珏一眼,“你有跟大白的对手戏。”
白高兴一愣,他居然跟女主也有戏?
而裴珏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什么戏?”
对手戏,一听就不吉利!
孙导和蔼地说:“女主性情孤冷,手段干脆利落,别人在感情上拖泥带水,在她这里都不是问题。也就是说,皇后死后,你拿到了鹦鹉,自知这只鸟过于聪明也过于危险,应当不留后患,所以——”
裴珏一惊:“别吧!!”
那她不得被骂死!?
裴珏跟旁边几人呆呆对视,他们也知道大白曾经掀起过多大的热度,就算现在已经脱离公众视线好多天了,网上也依旧有不少盼着再多看看大白的,足以想象喜欢大白的人有多多!
让她——哪怕是派人,去把大白……她真的是女主么!?
白高兴也震惊了,没想到导演有这——么狠!
不过他喜欢,嘿嘿,刺激!
然而,等戏讲完,白高兴也没等到训导员来教他装死的技巧。据说是导演在和编剧争执起来该怎么写这部分戏,协商无果,暂时推后了。
剧组有事拍戏没事被拎着看热闹的日子愉快又充实,终于在几天之后,白高兴等到了和黎谱的那场“感情”戏。
又是天气不太好的一天。
外面下着细雨,天色清阴,凉风吹拂,身着朝服的黎谱立于檐下,长袖与衣摆扬起优美的弧度。
跟人搭戏不是第一次了,但白高兴却是第一次感觉这么紧张。
周围一圈摄像机正正对着他,气氛居然莫名有点压抑。
男人朝他缓缓走来,眼中不是平时惯常的温和与沉静,只有几分凉薄的端详。
继而,他笑了。
这种笑意也不是冰雪融化般柔和的笑意,而是意外地带着一种攻击性,格外触人心弦。
砰砰砰!
下雹子了吗?
白高兴望天,哦不对,这是他心脏在跳。
这一幕拍的是佞臣戏鸟,同时听下面人传来的汇报,那个演员的台词念得铿锵有力,白高兴却没什么心思去听。
整只鹦鹉都像是陷入迷幻的境地里,恍恍惚惚,动作完全凭着身体记忆。手指还是很暖,只不过手背有点凉,毕竟又下雨又吹风的……
“咔!”
孙导喊了停。
一阵冷风吹过,白高兴一激灵:怎么了!?
他茫然地张望一圈,得出答案:
他这是ng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表情也十分惊奇,虽然大白戏份不多,但每次拍摄都进行得很顺利,被打断……这真是头一次。
白高兴有些慌张,细想了一圈刚才的动作,但完全不明白哪里做得不好,只好缩着脑袋等导演咆哮。
然而,孙导只是大步走过来,看了看黎谱,又看了看他,道:“看来太熟也不是好事。”
哈?什么意思?
白高兴歪着头不解,黎谱却已经了然:“嗯……大白跟我比较亲近。”
说着,黎谱的手再次伸了过来,白高兴接着把脸贴过去,顺带迷惑地望着导演:到底什么情况?
“你看!就是这样。”孙导看着他道。
黎谱把手往回收了收,白高兴跟着往前挪了两步。
然后毛绒绒的脸又贴上指腹。
孙导:“……”
白高兴:“?”
白高兴:“!!!”
白高兴终于恍然大悟自己做了什么,转头盯着面前的手指,低头啃了一口。
在家养成的坏毛病!
都怪黎谱!
看着鹦鹉怨念似的神色,黎谱搓了搓指腹,捋了捋它脑袋上的毛绒绒。
“其实不该表现得这么亲密……”孙导喃喃自语,随即看向黎谱,“能不能让大白克制一下?”
“我试试。”黎谱声音里带着笑意,冷凝的眉头也舒展了些许。
噫,有什么好高兴的。
白高兴抬抓挠了挠头,内心对自己坏习惯小小地唾弃。
看着黎谱走回原处,白高兴深吸一口气,目光炯炯。来吧,他这次肯定不会ng!
慢慢滴,手过来了,坚持——
“咔!”又一次。
“……”身体习惯,他忍不住。
孙导在旁边看得想笑:“你在家是多能摸大白?”
黎谱想了想,也没多频繁,只是看剧本的时候顺手。
他看了眼鹦鹉头顶依旧茂盛的羽毛,思索是不是应该减少一点,听说……会变秃?
“再来最后一次吧,不强求了。”孙导拍了拍手中卷成纸筒的剧本。这一次,他反倒真的有了实感——面前拍戏的是一只不懂事的鹦鹉,而不是一只鹦鹉精。
开拍。
白高兴磕着瓜子——假吃,余光瞥着黎谱身影靠近。
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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