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猫咪。
道理说春药劲头应该过去了,那款药是华盛特供给高端用户的,具有迷幻作用,吃下去的女人发作后会看不清面前的人,变成只知道找鸡巴的动物。
束祉盯着面前自以为凶狠的女人,抬手去摸她的额头。
楚知之不满地挣扎,去扒拉他的手。
“不准碰我!”
“别动!”
束祉不耐地呵斥,做了那么久成就差点脱水,春药刺激性强她又吃了两颗,他估计她是发烧了。
女人被一吼,纸扎的老虎立马软塌下来。
没等束祉有所反应,面前的女人就一抽一抽,小声哭起来,声音里满满都是委屈,浑身跟着哭腔抖。
啧。
哭了。
束祉放下额头上的手,转去抱她,“蠢货,你哭什么?”
“呜呜呜……我不要你……你走开!”
楚知之一边抽噎一边用力推他,比不上男人强硬的手臂,束祉把她抱坐起来,放到自己岔开的双腿间,胸膛紧贴着女人的背,用一种爸爸给小孩讲睡前故事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
“你别哭了。”
他说不出别的话,就这么干巴巴的哄着,可惜女人却哭越大声,伤心的不行。
束祉绞尽脑汁地想还要说些什么,他从来没哄过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别人哄女朋友怎么哄的?
她哭是因为自己刚刚吼了她吗?
“我以后不吼你了。”
“你别哭。”他抬手去擦女人的眼泪
“呜呜哇…………我不要你!你走开呜呜呜……”
女人拼命挥手想要甩开他擦眼泪的手,嘴里不停控诉着他的错处和委屈。
“你就知道凶我!”
“不喜欢我上次还不帮我呜呜呜……我不要你,你走呜呜呜……狗、狗东西呜呜呜……”
男人静静听着楚知之的抱怨,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她对他有这么多记恨吗?
束祉没有认真想过他和楚知之该是什么样的关系,只觉得这个从高中就一直缠着自己的女人就应该永远围绕在他余光能笼罩到的地方,直到她突然消失——他突然发现以前那个跟屁虫不见了。
那段时间因为丰家倒台,临城权贵圈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楚氏集团破产后楚建国跳楼成为了临城新闻里的头条,也是圈内众人饭后的谈资。
束祉是在酒吧里听到楚知之最近的消息的,那家knoney是临城富二最爱来的地方。
背后那个说话的男人一脸戏谑,“哈哈哈哈哈她以前不是娇贵得不行吗?这下破产了,爸也死了,妈也瘫了,听说她连书都读不起了,现在天天打工哈哈哈哈哈哈……”
束祉转过头把杯里的鸡尾酒从头顶浇了下去,男人怒骂着转过来,看见是他后唯唯诺诺一言不发,只能忍下这口恶气。
后来那个男人父亲带着他登门道歉,求束家高抬贵手,不要让人卡他银行的贷款,束祉置之不理。
束祉没有让人去查她的现状,毕竟她都不来找他,那么她的事情就跟他毫无关系。
可是当有人邀请他去参加聚会,他发现那里正好是楚知之住的地方时,他却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他知道楚知之住在那个小区小区,是因为她以前邀请过他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虽然他拒绝了。
也许能碰到她呢?
确实碰到了——
不是在她住的地方碰到,是看到她在送外卖。
小小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背着又厚又重的保温箱,汗水沾湿了她的发丝,黏在被太阳晒得通红的脸上,轻而易举就能看出她的狼狈,也瘦了很多,外卖衣服宽松的裹在她身上。拉着小提琴,对他一副示若不见的样子。
然后事情似乎开始失控。
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面对楚知之,他无法控制自己。
女人还在一抽一抽的呜咽。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呜呜呜……”
她说她再也不喜欢自己了。
说明还是喜欢的。
“好……我混蛋。”
束祉面部紧绷的肌肉稍微松弛,轻声在她耳旁低语,手臂却把她环得越来越紧,楚知之被他勒得喘不过气,不满地挣扎。
“呜呜呜……不要你……”
“你走开!呜呜呜……呜呜不要你、楚成……”
“楚成……我要楚成……呜呜呜……”
气压骤然降低。
“楚成是谁?”嘶哑阴沉的声音想起。
泪眼模糊的小脸被两根手指掐着腮转过来。
“呜呜呜……”楚知之挣扎。
“谁是楚成?”
男人面色阴沉,又回想起了在出租屋里扒开她裤子时看到红肿肥厚明显被肏开了的阴唇。
是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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