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无人敢轻慢,但也是不放心。
芈漓说过若女子不被束之高阁,也能读圣贤书,见识过天地的广阔高山的巍峨未必不如男子,也不会再愿意成为男子的附庸了。
他们是这样教养赵嫚的,便不会再让她成为台宫用的,夜里孩子们都回去了。
二人坐在这层层叠叠的台阶之上欣赏月色,此刻的他们放下了那些身份,也只是彼此的伴侣。
两个人坐的隔着两寸的距离,并未像寻常伴侣那样缠绵依偎在一起。
“阿政,幸好有你。”赵政想,还好你来找我了。
“那些人从未站在朕的高度,又如何理解朕眼中的风景。”嬴政的余光看向赵政,眼底是星河万里。
不需要旁人的理解,能够抵达朕的高度的与之并肩的,唯有自己而已……
故事发生在许浓进入贺铭公司之前,他还是一个靠卖艺划掉为生的画手,偶尔在商业街上摆摊偶尔也在网上接一些单子。
无所事事又有两个老公养着的他毕竟卖身才是他的主业在美术馆找个了工作,月薪三千每天笑哈哈。
“许浓上周开的是布加迪,这周开的是宾利,家里可不是一般的有钱。”
“那得多有钱啊,得是排前几的吧?才能每周不重复吧。苏城的有钱人里有姓许的吗?”
“我上次看见他和贺氏的贺董在一起。”
“你说这个,那我们就懂了啊。”
“除了所谓的明星,接下来不就轮到体院、美院这些了吗?”
“谁说不是呢,有钱人的玩物。”
“你还记得吗?上次他穿衬衫马面裙过来的。”
“长成这样,不会有异装癖吧?”
“都这样了,还来工作吗?”
……
许浓对这些言论习以为常,他本身就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如他所说,他喜欢穿女装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穿起来很好看而已,就像他穿男装也很帅。
何况许浓乐得被贺铭包养做他的玩物,到底怎么玩才好呢?许浓撑着下颚想。
他习惯这样的恶意,应该说见的多了。
青春期的年少气盛并不代表无知,可总有一些人因为某个人长得好看一些或是打扮的好看一些就要承受无端的恶意和攻击。
这犯法吗?并不。
可这样语言的暴力和羞辱其实会给许多人带去一生的困扰,甚至于百口莫辩。
许浓的恶劣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经历的诸多事情造就了他的性格,稍显恶劣但也不算太坏。
之后许浓把贺铭骗来了美术馆关进了画室里把人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趴在他的身上作画。
笔尖划过贺铭的乳珠落下一朵红梅,许浓画的是国画。
敏感点被羊毫笔带过不自觉地颤栗带上胸膛的起伏,
贺铭的声音低哑:“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么玩的,要是阿川来了怕是要找个缝钻进去。”
许浓看了贺铭一眼,眼含笑意抿唇过了几秒才道:“阿川来了呀,他跟我说在来的路上,这个点堵车。”
贺铭:……
“你怎么跟他说的?”贺铭心知许浓是故意挑一些敏感点作弄也懒得去阻止他,就算开口阻止也只是另一种情趣而已。
“就说车子熄火了要来接我回家呀。”许浓略带无辜的语调。
几百万定时保养的车子熄火,真是个不错的理由,贺铭有些无语:“他待会对着你哭,你舍得?”
“不舍得。”许浓从来都舍不得林锦川委屈的,许浓调转了个语调又补充道,“但是他也舍不得我呀。”
遇见一个克星也就算了,还遇见俩,其中一个怕不是克星而是魔星,贺铭觉得他有些甜蜜的烦恼:“今天用什么体位?做几次?做完画室谁整理?”
“贺叔叔,一开始就问,合时宜吗?”许浓一副专心作画的模样,“等哥哥来了,我要在他的背上画画,一定很漂亮。”
“贺叔叔,我们商量个事吧。”许浓又道。
“什么?”贺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每次都是你们欺负我,今儿我们一起欺负一次阿川呗。”许浓这话说的多委屈似的。
贺铭心道,你们两个小的联合起来的次数也不少,阿川被你这小坏蛋迷得晕头转向的说什么都信。
欺负许浓是因为他的确是蔫坏的可爱,用个通俗的词来说就是欠操,有时候是因人而异,对于林锦川很多时候确实是舍不得。
林锦川听他贺叔叔的话又依赖信任许浓,许浓这个蔫坏的小朋友喜欢惯着他哥哥又缠着贺铭撒娇,贺叔叔这个老男人倒是经常被许浓“坑”又被林锦川“嫌弃”,这样的相处模式从一开始到如今的理所当然也经历了许多。
其实有时候林锦川那样的欺负起来反而更令人心动,不一样的味道罢了。
贺铭有些意动,哑声问:“怎么欺负?”
“贺叔叔活了四十几年不会吗?”许浓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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