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这样卵就不会卡在这里了。”
普罗塔戈哭着应声。
他也觉得自己好没用。
骨朔操纵着触手,一下子抽在普罗塔戈肥硕的屁股瓣上。
“啊啊……啊啊啊!……”
特制的基因植物上抹有对雄虫特效的汁液,具有极强的刺激作用,可以让皮糙肉厚的雄虫疼得吱吱呀呀乱叫,当然,这个痛是带有情欲的痛。
骨朔又抽了几鞭子,正好打在屁股缝中的肉穴上,肉穴哪里遭受过这般的鞭策,很快充血变红,媚肉外翻。
剩下的几鞭子打在仍然鼓囊囊的肚子上,将留在子宫中的卵全部抽到子宫口,密密麻麻地卡在肠道中。
“嗯嗯嗯……啊啊……真的要出来了……啊啊啊……”
内外的压力让穴口马上缴械投降,第一只卵像喷水一样射出穴道,开了头后就简单多了,成堆的圆形黑虫卵陆续涌出来,在地面上汇聚成一个小金字塔。
虫卵湿哒哒的,表面一层透明的水包裹着,滑不溜秋。
等到最后一枚卵排出体外,普罗塔戈被放了下来,累瘫在地上。
骨朔揉揉他的脑袋,说:“真棒。”
骨朔没什么表情地完成了进食虫卵的全过程。
味道不好形容,就是挺筋道,要不是他牙口好,估计还咬不开那一层看似柔软的外壳。
星际顶级智慧生物的幼体,怎么说也要抗造些。
普罗塔戈坐在一边看着,刚哭过的眼睛一眨也不眨。
他的肚子恢复了一片平坦,六块完美的腹肌结实饱满,丝毫看不出怀孕时的模样。
雄虫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很变态,哪怕是看似艰辛的生产,对这些皮糙肉厚的虫子来说也不过尔尔,历届的虫母不是没有剖开肚子取出虫卵的先例。
产卵这件事情本身是一件极其神圣又快乐的使命,对于体验过和虫母交合到生产过程的普罗塔戈而言更是如此。
他深深渴望着下一次的交配,让母亲的种液再次填满他的子宫、阴茎和膀胱,甚至充斥他的胃,全身上下浸泡在灭顶的快感中,成为了一个动弹不得、只能挨肏产卵的机器。
但是乖巧懂事的雄虫明白,虫巢的建立是整个族群生殖的核心,虫巢是凌驾于所有虫群之上的存在,虫母就是虫巢,虫巢就是虫母。
有了虫巢之后,虫族80%的生产都会依赖虫巢,只有需要补充高等虫族数量时,虫母才会选择和雄虫亲身交配,因为虫巢以量换质,大部分生产的都是中低等虫卵。
也就是说,普罗塔戈和妈妈的下一次见面,大概要很久很久之后了。
他近乎贪婪地扫过妈妈身体的每一处肌肤,柔顺的黑发,棱角分明的轮廓和锐利的黑眸,还有那张开的红唇以及做出吞咽时滚动的喉结。
妈妈好美。
他想每天醒来都能看见这样美丽的妈妈。
他想让妈妈抚摸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温声细语地命令自己射精,从奶道里喷出一阵又一阵甜美的液体,后穴里无时不刻流淌着骚浪的淫水。
可是普罗塔戈自知已经被偏爱得太多,他又怎么能不知廉耻地要求更多的宠爱呢?
如果能被虫巢选中作为产卵器皿,就是他最大的梦想了。
普罗塔戈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
他们的妈妈,似乎和之前的虫母都不太一样。
妈妈注视他们的眼神,不含一丝一毫的情欲,而是透过他们的肚子在看其他的什么东西。
野心勃勃,却又不屑一顾的东西。
目光幽暗,仿佛深潭一般沉寂,心不在焉、慢条斯理的打量。
足以激起任何生物每一寸的感官颤栗。
……
骨朔此时没有闲心管雄虫的想法,他现在脑子快要爆炸了。
虫卵的血肉唤醒了深眠细胞中潜藏的遥远秘密,生命和死亡,时间和空间,生存和繁衍。虫母数千万的传承记忆从璀璨的群星跳跃进入大脑的理性殿堂,无数片段潮水般涌入,从一颗卵的破壳到上亿万黑色虫潮,一幕幕,一帧帧,放映又重现,倍速又放慢。
这种感觉过于玄妙,任何已知的语言都难以形容,就好像乘着彗星穿过混乱星海的眩晕旅程,仿佛从无尽的深渊一跃而上降落在空旷的月球,骄傲肆意的统治者踩在骨架堆积而成的王座上垂眸轻叹,空气翻开细微的波浪,末了传来数不清的、声嘶力竭的、掺杂了色欲和痛苦的哀嚎和嘶喊,回荡不息。
猩红蠕动的肉块翻滚吞噬了如浓烟般的黑暗,膨胀再膨胀,直到大脑一无所有,直到蓬勃的精神囊括宇宙的秩序。
那一刻,骨朔好像看到了光亮。
【虫巢】诞生了。
他睁开了眼睛,准确来说,是打开了视觉。
他看到了普罗塔戈的成像,通过虫巢的无限精神网络,听到了对方心中响彻的声音。
——他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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